诸葛恪兵败之后,不再执着于对外征战的雄图伟业,而是将目光转向东吴内部的权谋布局。多年来,他勤勉不辍,以粮食抢收之策,悄然收服了山越十万百姓的民心,一度被视为东吴的中流砥柱。东兴一役,他率军大破魏国入侵,名震朝野。然而,合肥之战却成了转折的开端,东吴损兵折将,战局失利,也让诸葛恪在民众心中的声望如潮水般逐渐退去,留下的只有隐隐的失望与不绝的议论。
诸葛恪:北伐不可取消!
丁奉:启禀主公,末将以为,合肥一役的惨败,我东吴需要休养生息,再次北伐,东兴之战所积累的军心将荡然无存!
丁奉:烦请,主公,三思而后行
孙虾仁:既然如此,那北伐就暂且搁置吧
孙虾仁:至于合肥战役的惨败
孙虾仁:朕
孙虾仁:自会让白羽卫着手调查
下朝之后,虾仁挥了挥手,示意左右退下。他径直迈入书库,步伐沉稳而有力。随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一道道人影从暗处显现,整齐地排成一列,伫立在虾仁面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穆的气息。突然,为首的那人猛然跪地,声音低沉却不容忽视,其他人见状,也毫不犹豫地跟随,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地面顿时被压出一片沉重的寂静。
踏雪军:踏雪军全体参见主公!
孙虾仁:都起来吧
踏雪军:谢主公
孙虾仁:这里有一份资料需要你们去着手调查
孙虾仁:必要时可以调动我的亲卫
孙虾仁:这是令牌
虾仁将情报与令牌递交给踏雪军的领头人,那人神色肃穆地抬手接过,指尖触及物品的一瞬,仿佛承载了某种无形的重量。他微微颔首,目光垂落,似是在思索接下来的行动,又或是在权衡这情报背后的深意。气氛凝滞,寂静中唯有风声掠过耳畔。
孙虾仁:踏雪军是朕一手创立
孙虾仁:你们的任务,身份,都是绝密
孙虾仁:谁要是胆敢徇私舞弊,或者不遵守秘密
孙虾仁:那么
踏雪军:属下不敢
踏雪军全员冷汗涔涔,寂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轻响都清晰可闻。领头人喘息沉重,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在撕裂空气,透出难以言喻的紧张与压迫感。
孙虾仁:好了
孙虾仁:就先这样吧
孙虾仁:任务优先
踏雪军:遵命
踏雪军:属下告退
踏雪军有序地向后撤出书库,直至最后一个人的身影也消失在门口,书库终于重归宁静。虾仁将堆积如山的奏折分开,开始专注地批阅起来。时光悄然流逝,不知过了多久,他停下笔,抬头望向窗外。只见飞鸟掠过天际,翅膀划破云影,翩然起舞;蝉鸣声此起彼伏,虽显聒噪,却丝毫不掩夏日独有的蓬勃生机。这片天地仿佛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辉,而他的思绪也随之飘远,融入这夏日的气息之中。
踏雪军:启禀主公
孙虾仁:说
踏雪军:主公吩咐一事已经查明
踏雪军:诸葛恪指挥失利
踏雪军:致使我军二十万大军损失惨重
踏雪军:合肥一战中,朱异将军早已经点明了要害,但诸葛恪并未采纳,而是选择强攻合肥
孙虾仁:我已经了解了
孙虾仁:退下吧
踏雪军:遵命
此刻的朝堂之上,争论之声此起彼伏,几乎掀翻了太初宫的屋瓦。主战派的领袖诸葛恪正以雷霆之势打压着主和派的官员。主和派虽然心有不甘,试图据理力争,但碍于诸葛恪身为太傅兼大将军的权势与威严,他们终究不敢多言,只得一退再退。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人迫于压力,转而投靠主战派,朝堂上的局势迅速倾斜,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诸葛恪神色冷漠地站在高位旁,目光如刀,扫视着阶下那些仍在竭力辩驳的主和派臣子。他忽然伸手夺过侍从腰间的宝剑,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便冷然挥剑,直刺一名主和派官员的胸膛。鲜血飞溅间,那名官员应声倒地,双目圆睁,似是至死也未曾想到堂堂朝会竟会沦为屠戮之地。霎时间,满殿的大臣噤若寒蝉,连呼吸声都仿佛被冻结。偌大的金銮殿内鸦雀无声,只剩下滴落在地的血珠发出沉闷的回响。诸葛恪手持染血的宝剑,目光缓缓扫过众人,那目光中没有愤怒,也没有狂热,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冷峻与漠然,仿佛他刚刚所杀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仅仅是一枚棋子,一颗阻碍大局的弃子。
孙峻:大将军英明神武,杀伐果敢,属下佩服
孙峻深知,这位大将军早已与众朝臣离心背德,民心亦不再归附诸葛恪。四周咒骂声此起彼伏,如潮水般涌来,但他却似充耳不闻。孙峻并非坚定的主战派,他所图者,不过是一手掌握兵权,从而登上权力的巅峰,成为继诸葛恪之后的又一位权倾朝野的大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孙峻决然入局,以精心布置的计谋,邀请东吴官员与诸葛恪步入这场暗藏杀机的棋局。对此,虾仁冷眼旁观,并未插手干涉。毕竟,诛杀权臣诸葛恪本就是系统赋予他的任务,而朝堂上的局势,他早已从踏雪军那里了然于胸。
孙鲁班:既然如此
孙鲁班:此人万万留不得了
孙鲁班:这件事你去办吧
孙峻:遵命
孙鲁班的目光在他身上漫不经心地掠过几眼,便很快失去了兴趣。然而,当孙峻的身影终于消失在视线之外时,她的眼神骤然一变,凌厉的杀意如刀锋般从中透射而出。那不是寻常的敌意,而是一种深埋已久的仇视,仿佛有无形的火焰在冰冷的眸底燃烧。棋局未终,却似早已注定无人能全身而退,这盘棋里,恐怕连虚妄的胜者都将化为尘埃,不留痕迹。
孙虾仁:宴会上,我们可以...
白羽卫:是
孙虾仁:都听明白了吧
白羽卫:属下明白
孙虾仁:那就着手去准备吧
白羽卫:遵命
孙虾仁:对了
孙虾仁:还有一件事
孙虾仁:那个人也不留
白羽卫:是!
虾仁吩咐完毕,白羽卫便悄然退出了偏殿。他亲手沏了一杯茶,袅袅热气在空气中升腾。虾仁微微低头,轻吹了吹茶水表面的氤氲雾气,随后抿了一口,舌尖感受到微苦回甘的滋味。窗外蝉鸣此起彼伏,聒噪得让人心生烦闷,仿佛整个盛夏都笼罩在这一片喧嚣之中。然而,在这看似平凡的静谧里,却隐隐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危机感,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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