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服滑过她大腿时发出令人战栗的簌簌声。
尹玲校挣扎间踢到车载冰箱,金属闷响中男人低笑着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腿,定制皮鞋碾住她脚踝。
皮质座椅随着扭动发出粘腻摩擦声。
男人突然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暗红的蛇形纹身,正对着她剧烈起伏的胸口。
他擒住玲校手腕按在后座上,拇指摩挲她腕间的血管:"怎么这样看我?"
“哥哥,我是阿玲!尹玲校……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这三年来在噩梦里重复的称呼竟像句荒诞的醉话。
“哥哥?叫爸爸也没用”男人挑起她的下巴“你杀了我兄弟,这笔账该怎么算?”
男人身上带着压迫感,指腹摩擦她泛红的耳垂。
尹玲校的智能手表突然疯狂震动——这是关智言计的紧急报警功能,此刻却在他伸手扯断。
男人摘下帽子丢到一旁,染成银灰的发丝垂落,发梢扫过她锁骨,用手掐着她的脖子。
车载香水瓶在缠斗中滚落,琥珀色的液体顺着玲校的脖颈蔓延。
男人忽然偏头舔去那滴将坠未坠的液体,喉结在昏暗的光影里滚动。留下月牙状红痕,她下意识偏头时,后脑却被强势地扣住。
他低沉声音附耳低喃:"这么会扭的腰,弄断的话会哭很久吧?"
尹玲校的眼泪滑落,她已经精疲力尽了,她弱小的身躯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男人发梢扫过她的下颌,强势的吻落在她唇畔。
霸道占有着,分不清是沉沦还是沦陷 。
"别动。"低沉的嗓音裹着蛊惑,男人手指放在玲校的唇角,指尖的温度让她眼眶发涩。
尹玲校攥紧的拳头抵在他胸口,却被他顺势握住按在身侧。
急促交错的呼吸在密闭空间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她纤细的脚踝,向上折叠。
“别……别这样……”她带着哭腔,湿润的睫毛,在光影中忽明忽暗。
男人的动作却只是微微一顿,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轻笑,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将她所有的恳求都堵了回去。
“竟还是个雏,真有意思。”
他的掌心覆上她滚烫的肌肤,热度顺着相触的地方蔓延,像是要将她最后的倔强也融化殆尽。
远处传来列车轰鸣,铁轨震颤的余波似乎也漫进了车厢。
尹玲校在次看到他的眼睛,咬住下唇的齿痕迅速泛出血色,溢出的声音被生生碾碎在喉间。
他捏着玲校下巴露出些许嘲弄,又转向后视镜:“你的样子我很喜欢。”
她指尖微微发颤,那张与哥哥一样的脸近在咫尺,连呼吸的温度都如此熟悉,可眼神里的阴鸷却让她浑身发冷。
直觉告诉尹玲校,眼前的男人绝对不是哥哥。
尹玲校的唇被咬得泛白,她强压下翻涌的情绪,手臂柔柔环上男人的脖颈,借着力道将他往下带。
指尖却在暗中游移,悄然探向刚才 掉落的汽车应急锤子。
尹玲校知道,时机稍纵即逝。
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僵硬,低笑一声,手掌抚上她的后腰:"怎么?害怕?"
就是现在——尹玲校突然仰头,在他错愕的目光中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决绝的意味,她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指腹不着痕迹地掠过他的动脉。
男人闷哼一声,身体猛地僵住。
尹玲校注视着他,直到她眼中的光渐渐涣散,轻声道:"你不配用这张脸。"
就在那一瞬,尹玲校手中的安全锤毫不犹豫的向他的后颈击打过去,和刚才对口罩男的手法一样。
玲校是学医的,最能知道那是一击毙命的地方,
男人身体于一瞬间僵滞,他拼命地往上抬头,想要去掐尹玲校的脖子。
可惜他再没机会了,玲校的双腿紧紧地盘住他的下肢,手上死死地摁在他的后脑,男人很快就没有了动静了。
尹玲校知道自己必须马上离开,冷静的将男人推下车,引擎发出一声低吼,轮胎卷起砂石,越野车冲了出去。
尹玲校死死攥着方向盘,后视镜里那个倒在地上的身影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飞扬的尘土中。
车窗灌进来的风带着荒野特有的腥气,刮得她脸颊生疼。仪表盘的指针不断攀升,60、80、100……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知道必须逃,逃得越远越好。
尹玲校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电量已经充了20%,信号栏微弱地跳动着一格。
她咬了咬下唇,方向盘猛地一打,越野车偏离主路,碾过丛生的杂草,驶向一片荒芜的野地。
直到跑进村子,看到第一盏昏黄的灯火,她才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关智言的电话。
"智言我……我出事情了…….我"电话接通的一瞬,她的声音终于泄出一丝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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