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拿着菜刀追砍爹的样子,像极了年画里的钟馗。"她咯咯笑着,眼泪却大颗大颗往下掉,"后来她投了井...井口那么小,她是怎么钻进去的呢?"这个问题她问得极其认真,仿佛思考了千百遍。
说到第一个死者时,她突然从怀里掏出个褪色的香囊,上面歪歪扭扭绣着"平安"二字。"这是那花魁身上找到的,"她凑近让我看,"针脚这么丑,也配勾引男人?"
屋梁上有老鼠窸窣跑过,掉下一缕灰尘。她突然暴怒,匕首脱手飞出,精准钉死那只老鼠。"就像这样,"她歪着头看垂死挣扎的老鼠,"那贱人也是这么抽搐的。"
听完了这个故事我提出疑惑
最该死的不应该是你爹么?
"因为我娘爱他,他就不能死。"少女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轻柔,像在哄孩子入睡,"都怪你们这些狐媚子..."
"明明是你爹喜新厌旧。"我忍不住打断,余光瞥见躲在树后的衙役老赵正哆哆嗦嗦地举着弩箭。
她突然发出夜枭般的怪笑:"他也会死的...我娘想他了..."腐烂的衣袖擦过我的脸,我这才注意到她手腕上密密麻麻的割痕,新旧交错。
前几日醉仙楼的暮秋姑娘,也是你杀的?"我问。
虽是疑问,心里却已笃定。
她闻言轻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你果然聪明。"她似乎早就在等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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