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疯母虎符

陈默踹开腐朽的木门时，霉味裹着靛蓝染料扑面而来。

陈王氏蜷缩在织机下，十指缠满染成青紫色的麻线，每根线都系着颗刻有官员姓名的玉珠。她的疯笑在空荡的染坊回荡："胡惟庸的骨头...埋在反应堆下面..."

突然，她暴起用麻线勒住陈默脖颈，浑浊的眼球映出铀矿的荧光："他们用婴儿炼燃料！就像对你的孩子..."陈默的胎记骤然发烫，麻线在触及皮肤时熔断，玉珠滚落地面拼出"洪武四年·黄河"的血字。

慧明住持的禅杖击碎地砖，露出染坊地窖。

腐朽的木箱里堆满刻着条形码的明朝火铳，枪管残留着辐射尘埃。陈默抓起半块虎符，缺口处突然射出全息投影——徐达的军队正在黄河堤坝下挖掘铀矿石，苦力们脖颈都嵌着白莲银针。

"这才是真正的胡惟庸案。"慧明转动佛珠，檀木珠内竟藏着微型盖革计数器，"他们灭口九省河工，只为掩盖矿难引发的时空裂痕。"

王氏突然扯开衣襟，胸口烙着DNA双螺旋烙印。

"你是我从反应堆里抢出来的！"她的指甲抠进烙印，流出的却是机油，"周衍把婴儿做成时空锚点..."染坊梁柱突然坍塌，露出藏在夹层的军械图——明朝三眼铳的剖面图竟是粒子加速器构造。

慧明的佛珠链突然绷直成天线，接收着量子信号："锦衣卫已到三里外！"陈默抱起母亲跳窗时，她撕下自己的头皮——皮下是刻满二进制代码的金属头骨。

玄影的机械臂轰开染坊外墙。

陈默将虎符按进徐达军印的瞬间，地窖火铳集体过载。铀235的蓝光中，他看见母亲的头骨投射出全息影像：幼年的自己被周衍抱上手术台，而柳青棠正在给马皇后注射的竟是液态铀溶液。

"历史需要重启！"陈王氏的金属声带发出电子音。她突然抓住陈默的手，将手术刀刺入自己心脏。芯片在爆炸中腾空，拼出南京长江大桥的施工图——桥墩位置标注着"时空奇点"。

火光吞没染坊时，陈默在灰烬里抓住半张焦黄的图纸。

泛黄的《郑和航海图》上，西洋诸国被标为核废料填埋场。图纸边缘写满化学符号，其中一行方程式正在渗血：

**²³⁵U + n → ¹⁴²Ba + ⁹²Kr + 3n**

远处传来战马嘶鸣，徐妙云的声音刺破浓烟："快走！你母亲的头骨...是打开皇觉寺地宫的钥匙！"她扬鞭的手缺了三根手指，断面闪烁着纳米机器人的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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