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答应了燕敏去给谢危送食盒,但是也不能光明正大的送,不然次日就得谣言满天飞了!
只是天色阴沉沉的,果然,天黑以后就下起了大雪。
尤月想到谢危看到大雪可能会应激,导致诱发离魂症,不由得加快脚步。
走到谢府门口,只见大门敞开着,守门的人也不知道去哪了,尤月索性直接走了进去,刚走了一会儿,就听见谢危大喊一声:“拿来!”
这下尤月不用使用仙力寻找谢危在哪个房间了,直接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随着脚步声传来,刀琴瞬间警觉:“谁?出来!”
今日下了大雪,为了隐瞒先生的病情,现在整个谢府只有他们三人,来者到底是何人?
尤月显出身形,将食盒放在桌子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地上的药瓶,以及散落一地的药丸。
剑书与刀琴惊讶:“尤二姑娘?”随即皱眉,她怎么会来?
他俩瞬间转头看向谢危,只见谢危目光灼灼地落在尤月身上。
尤月上前几步,蹲下身来捻起一颗药丸嗅了嗅。随即看着谢危问道:“金石散?你吃的?”
虽然名字不一样,可这玩意就跟罂粟似的,虽然能止痛,可也能上瘾!
谢危只是直勾勾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尤月转头看了看两边,对剑书与刀琴说道:“你们俩下去!”
剑书想要说什么,刀琴突然拉住了他,两人行了一礼后退出了房间,一人守在房间门口,一人去查看大门口,看看尤月是怎么进来的!
尤月见谢危此刻脸上挂着那副飘飘欲仙、仿若沉醉于梦境之中的神情,毫不犹豫地打了他一巴掌,“清醒了吗?”
谢危被打得不由自主地偏向一侧,可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眼圈微微泛红,他缓缓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尤月,然后,他慢慢站直身子,低头俯视着她,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情感,有不解、有委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执着。
“姐姐!你又出现了……你知道吗?每次只有在我发病服下金石散的时候,你才会出现在我眼前。”谢危颤抖着伸出手,他的手指在空气中微微停滞,犹豫着、渴望着,却又不敢真正的触碰,仿佛只要一触碰,眼前的景象就会如以往一样消散于无形。
尤月疑惑:“啊?”不是,这样都没清醒吗?他到底磕了多少药?
尤月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谢危?”
谢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惊喜道:“热的,姐姐是真的!”
尤月想抽回手,没好气得说道:“你放开,我当然是真的,我给你说……”
还未等尤月把话说完,整个人就忽然被他拉了过去,猝不及防跌入了他的怀中,谢危没给她思索的机会,低下头霸道地就吻了上来,她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谢危紧紧拥着她,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转了一圈顺势将她压床榻之上。
尤月渐渐反应过来,试图用手推开谢危,然而却被他反手握住,压在耳边,她也被吻得脑袋发昏,压根使不上力气。
谢危渐渐的不在只满足于这样,他的吻越来越炽热,开始吻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锁骨。他的手扶在了她纤细的腰身上,扯开了衣衫……
尤月下意识地伸手阻挡:“谢危,你醒一醒……不可以……”
谢危充耳不闻,只是以吻封缄。尤月银牙暗咬,运转仙力,刹那间周身灵光涌动,猛地将他掀至一旁,随后抬手,清脆的一巴掌便落在了他的另边一脸上。
“谢危!你混蛋!”尤月咬牙切齿道。
谢危此刻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他的目光落在尤月身上,映入眼帘的是尤月衣衫凌乱地坐在床上,香肩半露于外,那白皙的脖颈上,赫然留着他刚刚情难自已时留下的点点痕迹……
“我……对不起……”谢危还没说完,就被进来的剑书打断了!
“先生……您没事吧?”剑书又一次听见了清脆的巴掌声,实在忍不住,想进来查看。
谢危手疾眼快的将一边的被子裹在尤月的身上,对剑书喝道:“出去!”
剑书见两人此时都在床上,尤月身上还裹着棉被,迅速转身:“对不起,打扰了!”
剑书退出房间,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让你坏了先生的好事,该打!”
尤月感受到身后环抱着她的谢危,不自在得动了动,“你起开!放开我!”
谢危闻言更加用力的抱着她,“不放,你说过你会陪着我的,可是你食言了,你不要我了!”
尤月闻言气笑了,这人借着犯病轻薄她,他还有理了?
尤月猛然伸手向后一探,紧紧揪住谢危的衣领,毫不犹豫地将他推下床。几乎是与此同时,开始迅速还略带慌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谢危哪怕摔倒在地,目光却依旧紧紧锁定在尤月身上,没有丝毫移开。他就那样静静地坐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消失不见,眼中只有尤月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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