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月整理好衣衫,将目光缓缓投向坐在地上的谢危。只见她玉手轻抬,一道无形的力量悄然涌动,谢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缓缓升起,悬于半空之中。
尤月指尖泛起幽冷的蓝色光芒,水之仙力如汹涌潮水般瞬间涌入谢危体内。她没有用温和的方法,而是以痛彻心扉、入骨入髓的方式拔除着金石散在谢危体内留下的毒素。每一缕仙力的穿梭都似锋利的刀刃,无情地切割着毒素的同时,也将剧痛一并刻入谢危的骨血之中。
谢危起初紧咬牙关,试图压抑住那如撕裂经脉、洗涤骨髓般的剧痛。然而,随着痛苦愈发剧烈,犹如烈焰焚身、万蚁噬心,他终是难以再忍耐,一声痛呼不由自主地冲破喉咙。
“啊!!”
“先生!”
剑书与刚回来的刀琴快速冲了进来,看到悬在空中的谢危,顾不得其他,想上前去解救谢危。
尤月另一只手挥出,两人就被震出房间。接着就布下了结界。
剑书与刀琴用力撞门,可整个房间被尤月布上了结界,两个凡人怎么可能撞的开?
刀琴喊道:“先生!”
剑书见状喊道:“尤二姑娘,如果我们先生冒犯了您,我愿代先生受过,请你高抬贵手,放过先生吧!”
尤月看了一眼门口,又将注意力集中在谢危身上。
片刻后,谢危体内的毒素如数被拔除,尤月放开了他,将毒素收了起来,实则是扔进了黑洞里。
谢危冷汗直流得瘫软在地,尤月起身下床走到他面前蹲下,抬起他的下巴:“谢危,你的这条命是二十年前我救的,若是让我发现你再服用金石散,你会比现在更加痛苦!”
说着又往他嘴里塞了颗下品回春丹。
当那句话钻进谢危的耳中,哪怕痛楚如蚀骨之蛆正啃噬着他的每一寸神经,他却依然勾起了嘴角。
看啊,她终究还是在乎他的!
紧接着,他顺势将丹药纳入口中,刹那间,一股温热的力量自丹田升起,迅速游走全身,那几乎要将人撕裂的痛苦仿佛被这股力量一点点驱散,身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
尤月站起身来,朝他伸手:“好了就起来,你那两个侍从倒是忠心的很,你还不去看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谢危伸手紧握她的手,借力站了起来,尤月随后松开手,挥手解除结界,自顾自走向桌子前坐下!
房间外,剑书与刀琴再一次撞门,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轻而易举地撞开了门,两人止不住力道,齐齐趴在了地上。
“哈哈哈!谢危,他们俩太好笑了!”尤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谢危见状摇摇头!
剑书与刀琴连忙爬起来:“先生,你没事吧?”
谢危:“放心!我没事!”
剑书疑惑:“那刚才?”
刀琴也目光灼灼地看着谢危。
谢危握拳轻咳:“刚才,她在帮我洗经伐髓,祛除服用金石散带来的毒素!”
尤月听到金石散,不由得“哼”了一声。
谢危挥手让两人退下,之后走到桌前坐下,温声细语道:“好了,我以后不会再吃金石散了,你别生气了!”
尤月转头看他:“你这所谓的离魂症说白了就是心病!你吃什么金石散啊?嫌命长是不是?”
谢危闻言笑而不语。
尤月皱眉道:“不是,你还笑呢!你笑什么呀?”
谢危看着她脖颈上的痕迹眼神暗了暗,突然伸手将她拉入怀中,坐在了他的腿上:“月儿,谢谢你!”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尤月猝不及防的又被他拉了怀里,她立即想站起身远离他,却他禁锢在怀里。
尤月:“谢危,你放开,你信不信我再抽你!”
谢危贴着她的耳朵说道:“我心悦姐姐,姐姐嫁给我好不好?”
尤月一听立即使用内力挣脱。
【谢危疯了吗?他的官配不是姜雪宁吗?再说,就算是求亲,有他这么求的吗?这还不如燕临呢!】
燕临正在整理军务,谢危说逆党已经伸进通州要塞,他现在正暗中排查通州军营里的逆党,突然听到尤月的心声,不由握紧拳头,谢先生真是好样的!
趁他不在京城,居然已经到了向阿月求亲的地步!
哼!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放弃。
当听到最后一句,燕临忍不住笑了起来,没错,没错!谢先生就是不如自己!
谢危看着她立马远离自己,又听到了她的心声,不由皱眉,他和姜雪宁没关系!还有,他哪里不如燕临了?再说,她都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他向她求亲不应该吗?
“你不同意?为什么?”谢危看似平静,内心翻涌着妒忌,明明是他先遇到她的,此时她竟然还一心惦记着燕临?
“我今日来不是和你说这个的……”尤月想转移话题。
“可是我们明明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谢危不想听其他的话,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
尤月闻言感觉既无奈又好笑,她是被世俗所束缚的人吗?只不过她不想惹麻烦罢了!
尤月:“别说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就算有了关系,你觉得这世间有能束缚我的东西吗?对了,我本来受敏姨所托,给你送些她亲自做的吃食!你记得吃,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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