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月指了下桌子上的食盒,随后转身就想离开。
谢危看了看桌子上的食盒,眼见尤月马上离开,顿时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她,东西什么时候都可以吃到,媳妇跑了可就真没了,轻重缓急他还是能分的清的!
“既然如此,那就证明给我看!”
“什么?”
谢危又一次堵住了她的嘴。
尤月瞪大眼睛,不是,又啃,他当啃猪蹄子呢!
尤月伸手掐他,他似乎毫无知觉,反而撬开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
即使尤月咬破他的唇,他也不松口。
正当尤月准备再一次使用仙力的时候,谢危终于放开了她,却还是牢牢的禁锢着她的身体。
尤月:“谢危,你疯了?”
谢危:“是,我早就疯了你不知道吗?明明当初要陪我的,却毫无征兆的消失!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你看到的只有燕临,连对张遮都另眼相待,却独独对我视而不见!甚至将我与姜雪宁凑在一起,我压根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你知不知道!!”
尤月震惊,他是咋想的?她承认是对燕临有那么一点意思,但还不到非他不嫁的地步,毕竟他还有梦回前世这么一个大雷呢!只是,这关张遮什么事?她可对张遮没有想法!
还有,没关系就没关系呗,这么大声干什么?她又没大声嚷嚷,只是和尤芳吟一起说了几句,还有偷偷在心里蛐蛐一下罢了!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谢危见她不说话,又没听到她的心声,以为自己说中了她的心思,内心深处的最后一丝希冀也被她抹灭,失望、愤懑的情绪如洪水决堤般从他涌入他的眼底,几乎要将他摧溃。
他赤红着一双眼:“姐姐不是说世间没有能束缚你的东西吗?那就证明给我看啊!”
“怎么?姐姐是不敢吗?”
尤月闻言,直接勾住谢危的脖颈拉近,吻了上去,开什么玩笑?在这个小世界里,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反正谢危长得好,她也不吃亏!
谢危加深了这个吻,片刻后,他打横抱起尤月,放在床榻之上,自己也俯身而上,紧接着床幔落下,地上渐渐地散落了一地的衣物……
————
第二天。
尤月醒来之后,回想昨晚,突然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明明只是来送东西的,却把自己给送了出去。
谢危拉下她的手,仔细看着她方才拍打的地方。
“你后悔了?”
“你怎么还在这儿?”
两人异口同声道。
这次不等谢危继续说话,尤月就率先问道:“我们伴读离宫休沐也就罢了,你今天怎么不去上朝?”
谢危指着自己的唇说道:“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合适去早朝吗?”
尤月看着他的嘴角,不由笑道:“活该!快起来,我得回家了!”
谢危闻言翻身,看着身下的尤月:“嫁给我!”
尤月直接拒绝:“不嫁!”
谢危皱眉:“我们已经圆房,说不定你腹中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为何不嫁?”
尤月推他:“起来,你别胡说,我怎么可能怀孕?绝不可能!”
谢危闻言抿嘴,低头吻她,没有他就继续努力,反正她别想嫁给旁人。
又是一阵荒唐。
等两人起床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此刻正在吃饭,吃的自然是尤月昨天晚上拿过来的食盒,谢危细嚼慢咽,慢慢地品尝着,眼眶逐渐红润,二十年了,他整整二十年没吃到母亲亲手做的饭菜了……
两人吃过饭,吕显就过来了,身后还跟着剑书:“我听说你今日没去早朝,这可不是你谢居安的……”
吕显走了进来就看到了尤月,讪讪一笑:“尤二姑娘也在啊?”
剑书行礼:“先生!尤姑娘!”
没等尤月回答,刀琴拿着药走了进来。
刀琴:“先生!”
谢危:“什么事?”
刀琴看了看尤月,不知道该不该当着她的面说,毕竟,他们的真实身份是逆党!
尤月见状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谢危握住她的手,对刀琴说道:“没关系,说吧!”
吕显和剑书闻言看向谢危,谢居安(先生)糊涂了吧?他们的事能让清远伯府家的尤姑娘知道吗?
刀琴却不再犹豫,直接说道:“我看到黄潜了!”
谢危抬头,吕显也连忙追问道:“你确定?”
至于尤月,暂且就相信谢危!
刀琴:“确定,我一路跟在他身后,发现他们就落脚在城南的一间青楼里,我暗中探查了一番,他们一行人,包下了好间房,来的人绝不在少数!”
吕显:“这个黄潜,是王爷安排在那位身边的侍卫,平日绝不会出金陵,这个时候来到了京城,除非……他也来了!”
尤月想到了什么,点点谢危的手臂,谢危转头看她,其余人也看向她。
尤月:“黄潜是不是就是你那个替身的侍卫?”
此言一出,除了谢危,三人都震惊了,没想到谢危竟然把此事告诉了尤月!
谢危放下茶杯:“黄潜你都记得,就是偏偏忘记我是吧!”
尤月摸了摸鼻子:“哎呀,我这不是听刀琴说了才想起来的吗!再说,我都不记得他长啥样了,你至于吗?不过,我倒是记得,你那个替身挺好玩的,你什么时候去见他?我也去呗!”
谢危看她,闻言起了疑心:“你怎么知道他好玩?你在他面前现身了?”
尤月瞬间捂嘴,糟了,说露嘴了:“呵呵!那什么,我得马上回家了!”
“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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