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什么?是毫无保留却带着清醒的献祭,还是全然的信任,或是独揽风雨的傲慢】
这些天她给关智言发消息,说是学校学生会外联工作暂时回不来,不敢去见关智言,她无法用身上其他男人留下的印记记去面对他。
她拖着行李箱站在当年和哥哥在一起的老家,铁门上的红漆剥落,屋内尘埃在斜照着,那张她和哥哥的合影还歪斜地挂在墙上。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手肘不慎碰倒了书架,纷飞的纸页间,一张泛黄的照片飘落。
照片上的尹峥一衣服破败不堪,煮着泡面。左臂那道月牙形的烫伤疤痕清晰可见——那是她8岁时,故意给他烫的。
她小心翼翼地用袖口拭去照片上的浮尘,塞进包最里层的夹袋。
穿过杂草丛生的回廊时,后院那棵老梨树竟还活着,枯枝上零星挂着几个发育不良的青果。
手机屏幕在院子里突然亮起,关智言的信息法来了:
"已经出院,伤好的差不多了,现在我妈家休养。你外联工作还顺利吗?"
后面附着一张他靠在阳台的照片。
她盯着那个熟悉的笑容,"挺顺利的,等我忙完这些天,第一时间去看你 。"
两个人互诉了几句相思,玲校就把手机倒扣在积灰的窗台上。
林淮的电脑屏幕,监控程序的窗口不断弹出新消息提示。
阿武叼着烟,眯眼看着屏幕上尹玲校和关智言的对话记录,忍不住嗤笑出声:"淮哥,这妞编故事的本事真绝了。"
他敲了敲键盘,把最新那条"外联工作延期"的谎言标红,"连xx企业的对接人名字都编得有模有样。"
烟灰掉在键盘缝隙里,阿武随手擦了擦。
监控界面侧边栏正实时显示着尹玲校手机的定位——那个小红点此刻正停在城南的老旧小区,和她声称的"在邻市出差"差了十万八千里。
林淮站在落地窗前,酒杯里的冰块已经融化殆尽。
"阿武,去查清楚。"他声音很轻,带着的压迫感,"那个老小区和她有什么关系。"
“好的淮哥。”他悄悄抬眼瞥向林淮——
这太反常了,跟在他这些年,阿武见过太多被淮哥随手碾碎的女人,她偏偏让他那么上心。
阿武突然压低声音:"淮哥,大少爷林宇那件事……"
"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到......"阿武咽了口唾沫," 一年前处理大少爷林宇那件事,不是被那个女人瞧见了吗?要是让林老爷知道了是您动的手......"
"阿武。"林淮指尖划过杯沿沾着的血渍"你以为林宇是怎么死的?"
"不是您亲手办的?"阿武声音发紧
林淮忽然低笑一声,嗓音里裹着危险的玩味:
"老爷子开价倒是大方。50%的股份,就为了换林宇永远闭嘴。"
他当然清楚——林家那群酒囊饭袋,要不是淮哥暗中操盘,早就把祖业败光了。
"阿武。"林淮突然唤他,声音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你说要是没有我们,这群废物能撑几天?"
阿武明白,林淮这场谋杀从来不是买卖,而是林淮精心设计的弑神仪式——既要林宇的命,也要林家都活在林淮魔鬼的梦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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