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远山外的一间破破烂烂的草屋外,三四个晒得黢黑黢黑的亲戚围着一王婆婆坐在竹凳上七嘴八舌地谈论。
突地,一远光灯闪过。远近交替的灯光照在极为偏僻的泥泞路上,也照在了下车的男人脸上。
等那群人的眼睛有些适应那车灯后,才看清是一胡子拉碴顶着圆肚皮的男人。
为首的王婆起身走去,一群王家亲戚也紧随其后,好奇地张望着买来的媳妇。
#王婆“货呢,被转了,还是被劫了?李凡,提前说好。如果货不满意了,钱照样全退给我。”
那被叫李凡的男人笑了笑,这群买媳妇的人最是谨慎贼溜。他熟练地打开了车后座。车后座一女子被粗布蒙住了口鼻,安安静静地倒在椅上。
王婆走上去,扒开那女子的脸,仔细检查女子的脸。她又摸了摸女子的手臂,翻了一面看女子的身材和样貌。
一旁围着王家亲戚们,探着头憨厚地看着女子,拥着看。
被挤出车后座的李凡也不恼,点了一支烟,靠在歪脖子树上斜眼看。
李凡:你们看看,满意不?
王家亲戚1:这养得倒是极好。
王家亲戚2:气色红润有光泽。
王家亲戚1:身材还不错,不瘦不胖,屁股大还好生养。
三四个亲戚围着王婆夸,婆婆也颇有得意,示意李凡将女子背进草屋旁的木棚。
李凡:“这货是不错吧?”
王婆:“不错,多少”
李凡比了个“五”的手势,示意500元。
采茶婆婆笑得贪婪,如此好的货竟然只有500块。李凡这小子实在呀!
王婆:“给500元,一张不缺。下次有这样的好货继续给我留着。”
李凡:“货背哪去?”
王婆:“背去木棚。”
草屋旁的木棚是由马厩改造的,王婆年轻那会儿最是喜欢马,就托人去大山外面买了十几匹小马驹。结果小马驹在山里养了不过几日,便全部死亡。
王婆不信邪,将人叫来。人被打了一顿才老实交代,马得养在平原,马厩也得建在平原。
王婆听完,依旧不罢休。
后来,马丢了,也不养了,人就被王婆和王婆家亲戚一齐关了起来。
李凡背起沉睡的女子,进了木棚。
木棚之中,那人嘴唇干裂,两眼无神地摊在木棚的草席上一动不动,像是岸上濒临死亡的鱼。
李凡干这行有一宗旨他人的家事不看不听不问不管。因此他便没看那人,只管将昏睡的女子放下。
而一边从草屋里头拿钱拿烟的王婆被亲戚们用眼神示意李凡过激的举动。王婆看李凡边抽着烟,边拿了铁锁链锁住女子的脖颈,双臂。
王婆:#王婆“搞锁链做什么,用绳子就行。”
李凡拿钥匙捣鼓了两下后将钥匙拔下,一手示意钱拿来,一手将钥匙递给了王婆。
李凡:“你不知道这货老难搞,就这货差点转车,幸好,我在别的地方有些人脉,不然这货可能真就跑了。”
王婆给钱的手缩了回去,她笑得憨厚天真。
王婆:“这么难搞的烈马,你往我这送,怪不得这么便宜。”
李凡倒是没慌,他将烟头扔在马厩的土地上,用鞋狠狠地踩了几脚。
李凡:“不过应该难不倒王婆你,毕竟你这关多少这样的烈马,最终不是被王婆管得服服帖帖。”
王婆的虚荣心得到满足,贪婪自私的本性笼罩在王婆的身上,本天真憨厚的笑容在夜晚格外的阴森恐怖。
王婆:既如此,400。
二人达成了共识。
王婆笑意盈盈地抽走了一张百元,将400递给了李凡。
李凡则用脏手沾了点舌头上残留的口水,还瞄了眼被铁链锁住的女子,又用手摸着那些百元大钞,数着数"一,二,三,四,齐了。"
在李凡数钱的间隙,一王家亲戚在王婆耳边念叨几句。
王婆与那王家亲戚聊了几句,又把李凡给叫住。
王婆:“我表妹家也要一个。”
#李凡:“行,那我送你们这,还是去你表妹家?”
王婆:“我这看过,再送去。”
#李凡:“行,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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