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莉将那块水晶捧进手心,然而,下一刻
硕大的水晶变得柔软,然后长出红色的菌丝扎入了萨莉的皮肤!
这一诡异的过程并没有让她感受到疼痛。但是紧接着,脑内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很多人在窃窃私语。
然而,这却是那块完全溶解掉的水晶形成的菌丝蔓延到了大脑!紧接着,萨莉的脑袋猛地抽痛了一下。
萨莉用双手死死扣住脑袋,然后跌跌撞撞地跑出裁缝店!
她锁上房门,将钥匙揣进兜里,然后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剧痛感使得她咬破了自己的下唇,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她死死地扣住自己的脑袋,指甲险些就要抓破自己的太阳穴。好在她的反常并没有引起路人的注意。
伴随着一阵耳鸣,疼痛感在刹那间消失。萨莉大口大口呼吸着,直到缓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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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姆尼后街,肃清组织办公室中——
戴着面具的浅亚麻色卷短发的人,拿着钢笔的手顿了顿。
在那张扭曲的面具之下,这个人的神情变化了一瞬。
“老大!不好了!”
办公室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了,下属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说。”
面具人应了一声。
“我们丢失了一个坐标点!”
下属惊慌失措地说着,然而,面具人只是不紧不慢地将面具揭下。
一副清秀的脸庞连带着一双冷漠的紫色眼眸显露了出来。
摘下面具的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杯中的玫瑰茶。
“不要大惊小怪。”
“我已经,感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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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凌晨六点,
还在梦中的部分居民被旧城的那座钟楼上每到这个时间都会发出的咚咚钟鸣声惊醒。
有信奉某个存在的人在这个时间开始祈祷。
黑市酒吧中,刚刚闭店的普雷迪回到自己的房间中。他拿起了衣柜抽屉里的那张照片,照片是在多年前的汉姆尼歌剧院内,有三个小孩坐在一排。
除开一个浅亚麻色长卷发紫色眼睛的小女孩外,有两个小男孩坐在一块儿吃糖,一个是自己,而另一个…
旧城中的钟鸣声扩散不到的地方只有淤泥河畔的上游地区。
天色微明,埃里仕拿着电筒穿过了黑压压的树林到达了教堂的大门口。
清晨为这里赋上了一层薄雾,教堂旁的墓地里,有人拿着铁锹坐在长椅上抽烟。
上游的水源是清澈的,有水车和沟渠将溪水引向周遭的麦田,留下一条较为宽敞的河流向着山丘的下方延伸。河流的两侧用麻绳栓着木船。
这座教堂距离造船厂很近,而这些船只,正是用于运送无人认领的尸体。
乘坐这些船只就能抵达淤泥河畔下游,但没有哪个脑子正常的人会选择这么做。
埃里仕推开高耸围墙前的花园门,穿过墓地,敲响了教堂的大门。
没过多久,一名身着黑袍的牧师提着一盏油灯打开了教堂的大门。
“先生,愿主保佑您。请问您是来进行晨间祷告的吗?”
埃里仕摇了摇头。
“我对于这个时间来造访表示歉意。我是一名私家侦探,有些事情想要询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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