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兖州这片土地上,乔平登上高位的消息,如春风拂过田野,让每一位百姓的脸上都洋溢出欣喜之色。长久以来,乔平总是将百姓的冷暖疾苦挂在心头,那些开凿水渠、兴办义学的桩桩件件,桩桩都落在了百姓的心坎上,桩桩都是实打实的民生福祉 。百姓们茶余饭后谈论起来,言语间满是对乔平的赞誉与感激,皆道是兖州之幸。
彼时,乔芙伏案挥笔,写下一封长信。信中,乔越勾结外敌妄图颠覆兖州的狼子野心,以及贪墨民脂民膏、中饱私囊的丑恶罪行被一一揭露。写完后,她将这些如山的铁证一同小心翼翼地装入信封,快马加鞭地送向大乔所在之处。
大乔收到信件,刚展开阅读时,脸上还带着几分闲适,可看着看着,面色逐渐变得凝重,双手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待看完最后一个字,她的眼眶已然泛红,心中五味杂陈,对父亲的所作所为失望到了极点。曾经威严慈祥的父亲形象,此刻在她心中轰然崩塌。
好在乔芙在信中言辞恳切地保证,念及亲情之情,不会取乔越性命。又提及大乔母亲那边,有自己妹妹小乔悉心照料、尽孝床前,让大乔不必忧心。大乔看完,沉思良久,随后铺开信纸,每一笔都饱含大乔的痛心与失望,写下自己的态度。她在回信中坚定地表示,全力支持乔芙的行动,哪怕前路荆棘丛生,她们姐妹二人也要守护兖州,大乔也不希望兖州因为父亲的糊涂,饱受战火。
而在乔芙解决完兖州的内部事宜后,魏劭也来找她了。暮色漫过乌巢古渡时,乔芙正倚着雕花船舷眺望对岸枯柳,寒鸦掠过她鬓边垂下的珍珠步摇,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玄色锦靴踏碎薄冰的声响。转身刹那,檐角冰棱坠地碎裂的脆响里,她看见魏劭披着霜雪而来,玄色大氅在朔风中猎猎如旗,那道冷峻眉眼竟破天荒染着几分柔和笑意。
"怎么亲自来了?"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银线绣的并蒂莲,耳尖却已泛起绯色。数月未见,夫君愈发清峻挺拔,玄铁甲胄下隐约透出的凛冽气息,竟比记忆中更令人心跳失序。魏劭却只是凝视着她,喉结微动,忽伸手拂去她肩头落雪:"幽州的海棠开早了,本侯自然要带回去。"
三更梆子声起时,魏劭褪下沾着征尘的软甲,剑穗垂落在朱漆屏风上轻晃。自十七岁执掌虎符以来,他枕戈待旦的日子数不清有多少,北疆冷月、西境狼烟,连梦里都攥着剑柄。可此刻指尖抚过乔芙如云乌发,听她在怀中轻笑,忽觉塞外风雪都成了过眼云烟。
窗外寒风卷着碎雪扑打窗棂,屋内帐幔轻摇。魏劭将人拥得更紧,唇齿间尽是温热缠绵。那些未竟的战事、朝堂的暗涌,皆被抛至九霄云外。他难得的享受着缱绻光阴,不去管身外事,只在意眼前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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