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的剑刃映出右脸蔓延的青铜纹路。当他抚摸剑身时,监察使叛乱的警报撕裂星宫寂静。盲眼巫女机械义眼裂开蛛网状纹路,身后水镜里,修真界的修士正用断剑斩碎同伴的星纹。
"西极渊的监察使叛变。"巫女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水镜画面突然扭曲,修士每斩断一道星轨,就有监察使惨叫着凝成青铜骰子——那些骰子五点朝上的裂痕里,渗出林砚七岁时的哭声。
"您连自己都骗了。"道君的机械臂穿透穹顶,齿轮缠绕的紫云参须滴落毒液。他胸腔舱室里,黑衣女子正用星砂捏造新骰子。林砚挥剑劈向虚空,剑锋撞上星砂牢笼的瞬间,三百监察使的魂魄在火光中哀嚎。
地面突然塌陷。林砚坠入深渊时看清真相——所谓重建的星宫全是倒挂的青铜棺材,每具棺材表面刻着监察使的星纹。紫云参须缠住他的脚踝,撕裂的参体露出沈昭半人半机械的残躯。
"她在我们心口种了..."沈昭的辐射残影未说完,道君的机械臂就贯穿她的头颅。黑衣女子趁机掷出骰子,星砂牢笼突然收缩。林砚左眼流下银白血泪,泪珠落地凝成苏黎虚影:"该醒了。"
(新增循环真相与战力升级)
强光中浮现星海祭坛全貌。苏黎与黑衣女子十指相扣,将沧溟剑刺入彼此心脏。飞溅的神血凝成三百道魂火——林砚看到自己七岁跪在药田时,有粒星尘钻进了后颈。
"你才是囚笼。"黑衣女子声音带着齿轮摩擦声。紫云参须把林砚钉在王座上,参体裂开露出跳动的星核——那竟是用三百监察使魂魄炼成的熔炉。
盲眼巫女挖出第三只眼的青铜蛆虫:"多谢喂养这些年的蛊。"星砂钥匙插入林砚颈间纹路:"苏黎早知人性贪婪,才用你作新神容器..."
沧溟剑破空刺穿巫女眉心。林砚挣断青铜右臂,星砂凝成新肢抓住星核:"师尊教我看人心,却没说神明更肮脏。"
星核炸裂的强光吞没星宫。苏黎虚影在崩塌的穹顶写下最后命纹,星砂雪裹着监察使们的笑容飘落。当光芒消散时,王座上只剩半截带血的紫藤簪,五点裂痕里钻出星尘嫩芽。
七日后·修真界边境
年轻修士擦拭着祖传断剑。当他将骰子嵌入剑脊缺口时,五点裂纹突然伸出青铜须缠住手腕——那些须根正将星纹刻入他的血管。
"该出发了。"同门师兄拍肩的瞬间,修士瞳孔闪过青铜色。没人注意到他后颈的嫩芽纹路,正与千里外药田里的新苗同频脉动。
末世界废墟里,新任监察使将燃料棒刺入脊椎。这个扎着脏辫的姑娘不知道,七百年前沈昭也在同样位置刻下编号。当她启动自毁程序时,地底钻出的紫云参须正吸收她的辐射血。
星宫遗址的地脉深处,半截紫藤簪突然跳动。星尘嫩芽以恐怖速度生长,根系缠绕着重启的青铜熔炉。当第一缕星火从炉中溢出时,所有世界的天空裂开缝隙
三百枚青铜骰子如雨坠落,每颗骰子裂痕里都蜷缩着监察使胚胎。修真界的修士突然斩断同门头颅,将染血的骰子按入自己心口;末世界的少女在爆炸瞬间,看到自己化作星尘注入骰子核心。
药田少年蹲在垄沟间,指尖拂过五点状花苞。当他掰开嫩瓣时,微型沧溟剑模型正插在花蕊中央。远处传来老农的呼喊:"这批新种要埋深些!"
星宫废墟突然震颤。青铜熔炉里爬出浑身星砂的人形,它脖颈的纹路与林砚爆裂前完全一致。当人形抬手时,所有骰子同时裂开,新任监察使们如提线木偶般跪地。
"该收割了。"黑衣女子的声音从地脉传来。紫云参苗突然暴长,根系缠住药田少年——他惊恐地发现,自己亲手埋下的每颗种子,都连着重启的监察使魂魄。
修真界剑修斩下第九十九颗头颅时,佩剑突然调转刺入自己胸膛。喷出的星砂凝成林砚的脸:"你以为能逃脱?"在他咽气前,看到所有世界的骰子裂开,三百具青铜棺材正从地底升起。
末世界废墟里,辐射云层裂开巨大漩涡。少女监察使的残躯飘向漩涡中心,那里悬浮着超巨型紫云参——每根参须都缠着监察使的尸骸,核心跳动的星核上刻着苏黎的笔迹:
终局·万物薪火
当最后一位监察使化作青铜骰子时,药田少年已被参须拖入地底。在窒息前的瞬间,他看见星宫废墟里——那半截紫藤簪正插入熔炉核心,簪头的嫩芽舒展成苏黎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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