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逾白:“我去我刚刚不是被一个陌生傻子当人质一刀捅死了吗,我现在在哪?”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坐在一个马车上,身穿古装,“WC,我这是穿越了”打开马车帘子一看,外面有一个身高马大的像山匪一样穿搭的人“怎么一穿就穿到一个炮灰角色上了还在山匪车上,靠了靠了。
马车颠簸行进,山匪头目回头瞥了你一眼,"小娘子醒了?乖乖跟爷回山寨当压寨夫人,保你吃香喝辣!"粗犷的脸上露出猥琐笑容。
云逾白头上汗如雨下心里念叨着“不是吧,带这样玩的嘛,刚穿就穿到山匪这里,来个人英雄救美呀”。
这时有过个人突然拦路白色头发穿的很淡雅,山匪停下了车,萧清晏:“你刚刚抢我一篓药草,你若现在换来,我便不再追究,要是不还……”
马车猛地一颠,山匪头目骂骂咧咧地勒住缰绳)"他娘的,又是你这个穷酸郎中!"(抽出腰间大刀,刀锋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你看见前方白衣男子负手而立,银发用一根青玉簪松松挽着。萧清晏垂眸扫过你狼狈的模样,突然瞳孔微缩(袖中银针悄然滑入指尖)
"姑娘且退后。"声音如清泉击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山匪举刀冲来时,你瞅准机会(猛地掀开车帘纵身一跃)裙裾被车辕勾住撕开一道口子,但此刻顾不得许多。萧清晏突然旋身(药篓中飞散出漫天淡黄色粉末),山匪们顿时呛得涕泪横流。
(他一把扣住你手腕往身后带)你撞进带着草药香的怀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原来是为挡流箭被擦伤了肩膀。
云逾白哪见过这场面,心脏砰砰直跳,一把抓住萧清晏的手腕就往前冲。她感觉到掌心传来温热的湿意,低头一看,竟是满手鲜血。"你没事吧?别死啊!"她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几分颤抖。
萧清晏被她拽得脚步踉跄,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的笑意:"姑娘...在下只是..."
"什么在下在上的!"云逾白急得直跺脚,二话不说就去扯他的衣领。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竹林里格外清晰,露出肩膀上那道狰狞的伤口,鲜血正汩汩往外冒。她倒吸一口冷气,手忙脚乱地解下自己的发带,往他伤口上胡乱捆了几圈。
"嘶——"萧清晏忍不住轻哼一声,眉头微蹙。
远处传来山匪的叫骂声,云逾白急得眼眶都红了。她一咬牙,突然弯腰把萧清晏往背上一扛:"现代人百米冲刺可不是白练的!"完全没注意到身下之人震惊到呆滞的表情。
云逾白扶着树干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着,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通红的脸颊上。她一边警惕地回头张望,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他们应该...应该追不过来了..."声音里还带着未平复的喘息。
转过头时,她这才注意到萧清晏正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自己。那双温润如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与他平日里波澜不惊的神情截然不同。云逾白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你该不会失血过多傻了吧?"
萧清晏这才回过神来,微微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无妨,只是..."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云逾白被树枝划破的裙摆上,"没想到云大小姐如此...不拘小节。"
云逾白顺着他的视线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形象有多狼狈——发髻散乱,衣衫不整,哪里还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她无所谓地摆摆手:"命都快没了,谁还在意这些。"说着伸手去扶他,"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萧清晏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轻声道:"传闻云家大小姐骄纵任性,今日一见..."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倒是与传闻大相径庭。"
云逾白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她这个穿越者,哪里知道原主是什么性格?只好干笑两声:"人都是会变的嘛!"赶紧转移话题,"你的伤得赶紧处理,再流血会出人命的!”
萧清晏轻轻按住肩头的伤口,温声道:"前方不远便是寒舍,只是..."他略带迟疑地看了眼云逾白沾满泥土的绣鞋,"怕是要委屈姑娘走一段山路了。"
云逾白豪迈地一挥手:"这算什么!"说着主动搀扶住他的手臂,"走吧,我扶着你。"她身上淡淡的栀子香混着青草气息扑面而来,让萧清晏微微一怔。
两人沿着蜿蜒的山路缓步前行。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云逾白时不时偷瞄身旁的男子——他银白的长发在余晖中泛着柔和的光晕,侧脸线条清隽如画,只是唇色因失血而略显苍白。
"那个..."云逾白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好奇,"你一个大夫,怎么会被山匪盯上啊?"
萧清晏脚步微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那些药草..."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在那里!"一声厉喝划破山间宁静。云逾白惊恐回头,只见五六个山匪策马而来,为首的正是方才那个头目,脸上带着狰狞的怒意。
萧清晏神色一凛,迅速将云逾白护在身后:"姑娘快走!"他指尖银光闪烁,几枚细针已然夹在指间。
云逾白一听这话就急了,杏眼圆睁,一把拽住萧清晏的衣袖:"什么叫我快走?难道你不走了吗?"她声音又急又脆,在山林间格外清晰。
马蹄声越来越近,她二话不说就蹲下身去,拍了拍自己的背脊:"来来来我背你,快点,来不及了啊!"见萧清晏还站在原地不动,她急得直跺脚,额前的碎发都跟着一颤一颤的。
"刚刚要不是你,我能逃出来吗?"她眼眶都红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我现在难道要把你扔在这?想什么呢?"说着直接伸手去拉他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快点!"
萧清晏被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弄得怔住了。眼前的少女明明比自己矮了半个头,却倔强地仰着脸,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焦急与固执。山风拂过,吹乱了她鬓边的碎发,也吹动了她腰间系着的已经脏了的丝绦。
"姑娘..."他刚要开口,就被云逾白打断。
"别姑娘姑娘的了!"她突然一个使劲,竟然真的把萧清晏拽得往前一倾,"要么一起走,要么都别走!"
云逾白突然停下拉扯的动作,目光直直地落在萧清晏被血浸湿的下摆上。她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我知道你刚刚救我的时候不止肩膀受伤了,腿也流血了。"
萧清晏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一抹无奈的浅笑:"看来是瞒不住云小姐了。"
"我又不是瞎!"云逾白气鼓鼓地蹲下身,不由分说就掀开他的衣摆。只见一道寸余长的伤口横贯小腿,鲜血已经染红了雪白的袜履。她的手指轻轻颤抖,声音也跟着发颤:"你...你怎么不说啊!"
萧清晏低头看着她发顶的旋儿,温声道:"不过是皮外伤..."
"皮外伤也是伤!"云逾白猛地抬头,眼圈红得厉害,"你们古代人都这么不爱惜自己吗?"她边说边麻利地撕下自己另一截衣袖,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间隙,在她沾了灰尘的脸庞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萧清晏望着她认真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远处追兵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他却忽然轻声笑了:"云小姐与传闻,当真判若两人。"
云逾白手上动作一顿,心里警铃大作。她故意用力系紧布条,听到萧清晏轻轻"嘶"了一声,才抬起头狡黠地眨眨眼:"传闻还说我会吃人呢,你信不信?"
话音未落,一支羽箭突然破空而来,"铮"地钉在他们身旁的树干上。萧清晏眼神骤变,猛地揽住云逾白的腰往旁边一滚。两人跌进灌木丛中,她的鼻尖撞上他染血的衣襟,清苦的药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抓紧我。"萧清晏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云逾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往地上一摔。浓烟瞬间弥漫开来,呛得她眼泪直流。
"闭气!"他一把捂住她的口鼻,借着烟雾的掩护带着她往密林深处退去。云逾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还有因失血而微微发抖的指尖。她突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在烟雾中凑近他耳边:"我知道有条近路。"
萧清晏诧异地挑眉,却见少女眼中闪着狡黠的光亮,沾着烟灰的小脸上露出两个俏皮的酒窝。她拽着他往一处隐蔽的山洞钻去,动作灵活得像只山猫。
"你怎么会知道..."他话说到一半突然噤声,因为云逾白正用沾湿的帕子轻轻擦拭他脸上的血迹。月光从洞口漏进来,照得她睫毛在眼下投出两片颤动的阴影。
"嘘——"她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眼睛亮晶晶的,"这是秘密。"远处传来山匪气急败坏的叫骂声,而洞穴里只有彼此交错的呼吸声。萧清晏忽然发现,这个传闻中骄纵的云大小姐,掌心有着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
云逾白其实压根不知道这里有什么近路,她不过是瞥见山洞时灵机一动编的谎话。此刻她猫着腰走在前面,心里直打鼓——这黑漆漆的洞穴深处说不定住着什么野兽,但回头看一眼萧清晏苍白的脸色,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摸。
"这路...倒是别致。"萧清晏突然出声,声音里带着几分虚弱,却掩不住笑意。云逾白后背一僵,借着洞顶透下的微光,看见他正似笑非笑地打量洞壁上密布的蜘蛛网。
"咳咳..."她耳根发烫,强装镇定地踢开脚边的碎石,"特殊时期...走特殊通道嘛!"话音未落,突然踩到个软绵绵的东西,吓得她"嗷"地一声蹦起来,直接撞进萧清晏怀里。
温热的胸膛传来闷闷的震动,她抬头正对上他含笑的眼眸。月光从岩缝漏进来,在他银白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光晕。"姑娘若是害怕..."他故意顿了顿,"在下可以走前面。"
云逾白顿时涨红了脸,梗着脖子道:"谁、谁怕了!"却死死攥着他的衣袖不放。忽然听见深处传来窸窣声,她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脱口而出:"这洞该不会有熊吧?"
萧清晏终于低笑出声,从袖中取出颗夜明珠。莹润的光晕照亮了他染血的衣襟,也照出她脸上未干的泪痕。"现在才想起来问?"他轻轻拂去她发间的蛛丝,指尖温暖干燥,"云小姐扯谎的时候,眼睛会眨得特别快。"
洞外追兵的火把忽明忽暗,而洞里的少女鼓着腮帮子,像只被抓包的小兽。夜明珠的光影里,两颗心跳声渐渐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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