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要在古代搞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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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得对你负责

(竹林深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楚凌霄一袭玄色锦袍策马而来,腰间玉佩在晨光中划出凌厉的弧线)

楚凌霄突然勒马停在狼狈的二人面前,居高临下地挑眉:"本宫当是谁在这荒山野岭喧哗,原来是萧太医和..."他目光扫过云逾白沾满草屑的裙摆,嗤笑一声:"逃婚的云大小姐。"

云逾白下意识把受伤的萧清晏往身后护,仰头瞪视:"你谁啊?"突然发现对方绣着四爪金龙的衣袍,倒吸一口冷气:"等等...本宫?"

萧清晏按住她发抖的手腕向前半步行礼:"参见太子殿下。"银发垂落遮住苍白的脸色,"云小姐方才为救微臣..."

楚凌霄突然翻身下马,玄色披风扫过满地露水:"救你?"他捏住云逾白下巴迫她抬头,指尖在昨夜蹭伤的淤青处摩挲:"就这细胳膊细腿的..."

云逾白吃痛拍开他的手:"要你管!"突然被萧清晏轻扯衣袖,才意识到失言:"那个...民女参见太子殿下..."

楚凌霄目光陡然阴沉,却见萧清晏不动声色将少女挡在身后,染血的衣袖随风轻扬。

楚凌霄冷笑着从怀中掷出明黄卷轴:"云氏女接旨。"看着少女茫然跪地的模样,一字一顿:"三日后完婚的圣旨,你父亲今晨已经哭着求本宫收回成命了。"

云逾白盯着滚到眼前的圣旨瞳孔地震:"等等...我?和你?"突然跳起来指着自己鼻尖:"开什么国际玩笑!"

萧清晏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猩红。楚凌霄眼神微动,突然抽出佩剑挑开他染血的前襟。

楚凌霄盯着狰狞伤口冷笑:"萧太医这伤..."剑尖突然抵住云逾白心口:"不如让未来太子妃亲手包扎?"

云逾白:“唉,你有够搞笑的唉,你现在说和我怎么签订婚约,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认错人了呢?我只是和他同名同姓而已,你抓错了我们要走,他都伤成什么样了,他是因为我弄伤了,我必须对他负责”

楚凌霄的剑尖纹丝不动地抵在她心口,闻言反而冷笑更深:"哦?"他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抽出一幅画像,在她眼前唰地展开:"云家嫡女云逾白,左眼角有颗泪痣,耳垂上有个月牙形胎记——"

他忽然伸手,一把捏住云逾白的耳垂,指腹重重擦过那处隐秘的月牙痕迹:"需要本宫再确认一下吗?"

云逾白被他捏得生疼,却倔强地仰着下巴:"那又怎样!"她一把拍开他的手,转头扶住摇摇欲坠的萧清晏,"婚约的事以后再说,他现在失血过多,再耽搁会出人命的!"

楚凌霄眯起眼睛,目光在萧清晏苍白的唇色上停留片刻,忽然收剑入鞘:"好啊。"他一把扯过云逾白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那本宫亲自送你们回府——"

他猛地将云逾白拽上马背,不顾她的挣扎,转头对侍卫冷声下令:"把萧太医‘请’回东宫,让御医好好诊治。"

云逾白在马背上拼命扭过头,眼睁睁看着萧清晏被侍卫架走,急得眼眶发红:"楚凌霄!你放开我!他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得陪着他!"

楚凌霄在她耳边低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颈侧:"未婚妻这么关心别的男人,本宫可是会吃醋的。"他猛地一夹马腹,骏马嘶鸣着冲了出去,"不如先想想,怎么跟本宫解释你逃婚的事?"

云逾白被楚凌霄按在马背上颠簸,气得在心里疯狂吐槽:这都什么狗血剧情!穿越就穿越吧,还穿到个逃婚大小姐身上?同名同姓就算了,连胎记都一样?这概率比中彩票还低吧!

她偷偷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腹诽:原主到底怎么想的?太子长得人模狗样的,逃什么婚啊?等等……该不会是因为萧清晏吧?

想到这里,她猛地扭头瞪向楚凌霄:"喂!你该不会是因为她喜欢萧太医,所以才逼婚的吧?"

楚凌霄闻言,眸色骤然一沉,勒紧缰绳的手背青筋暴起:"云逾白,你胆子不小。"

云逾白被他阴森的语气吓得一缩脖子,但嘴上还是不服输:"我、我就问问嘛!再说了,强扭的瓜不甜,你堂堂太子,干嘛非得娶一个不情不愿的姑娘?"

楚凌霄冷笑一声,忽然俯身逼近她,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甜不甜,本宫说了算。"

楚凌霄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握着缰绳的手指节泛白:"云逾白,你当本宫是摆设?"

云逾白梗着脖子,毫不退缩地瞪回去:"他受伤了!我得看着他!"她指了指萧清晏苍白的脸色,"你看他嘴唇都发白了,万一路上晕过去怎么办?"

楚凌霄冷笑一声,忽然俯身逼近她,近到呼吸都拂在她脸上:"你这么关心他?"他的声音危险地压低,"别忘了,你现在是谁的人。"

云逾白被他的气势压得往后仰了仰,但很快又挺直腰板:"我谁的人都不是!"她一把推开楚凌霄,趁他愣神的瞬间,直接从马背上跳了下去。

"云逾白!"楚凌霄怒喝一声,但已经来不及阻止。

她踉跄几步站稳,头也不回地朝萧清晏跑去,嘴里还嘟囔着:"烦死了,谈个恋爱还带强买强卖的......"

云逾白猛地站定,转身直视着马背上的楚凌霄,眼神倔得像头小兽:"我说了——我、不、是、她!"她一字一顿地咬着字,手指向萧清晏的方向,"那个人为了救我差点把命搭上,你现在让我丢下他?做梦!"

楚凌霄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手中马鞭"啪"地一声抽在地上:"来人!把萧太医——"

"你敢动他试试!"云逾白突然从发间拔下一根簪子抵在自己脖子上,眼神凶狠得不像话,"反正我死过一次了,不在乎再来一次!"

萧清晏原本虚弱地靠在侍卫身上,见状猛地直起身:"云姑娘不可!"他踉跄着往前两步,肩头的伤口又渗出血来。

楚凌霄瞳孔骤缩,握着缰绳的手青筋暴起。三人僵持间,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个侍卫慌张来报:"殿下!北境急报!"

趁楚凌霄分神的刹那,云逾白一个箭步冲到萧清晏身边,拽起他的手就往林子里跑。她回头冲楚凌霄做了个鬼脸:"拜拜了您嘞!"

萧清晏被她拽得脚步踉跄,却低低笑出了声:"云姑娘...当真是..."话没说完就被她打断。

"闭嘴!留着力气逃命!"云逾白头也不回地骂道,手心全是汗,却把他握得更紧了。

云逾白把驾马车的人踢了下去“对不住了”把萧清晏台上了马车,“你真的不能再耽搁了,你后背的箭痕已经感染了,你要是死了,我会愧疚一辈子的”云逾白打算离开的时候发现自己不会驾马车“我装什么逼啊,我根本就不会骑啊”

云逾白急得直跺脚,看着歪倒在路边的车夫和茫然甩着尾巴的马匹,抓狂地揪住自己的头发:"装逼遭雷劈啊!"

她转头看向马车里的萧清晏,发现他正虚弱地靠在车壁上,唇角却微微上扬,似乎被她这副抓狂的样子逗笑了。

"你还笑!"云逾白气呼呼地爬进马车,"我这不是为了救你吗!谁知道这破马这么不配合!"

萧清晏轻咳一声,勉强撑起身子:"云姑娘,其实......"

"其实什么?"云逾白凑近他,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其实......"萧清晏忽然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缰绳,指尖在她手背上不经意地擦过,"在下......会驾车。"

云逾白:"......"

她呆滞两秒,随即炸毛:"你不早说?!"

萧清晏低笑,因失血而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无奈:"姑娘方才......跑得太快,没给在下说话的机会。"

云逾白噎住,随即恼羞成怒地往车辕上一坐:"那还等什么!赶紧的!驾——"

萧清晏轻轻摇头,忍着伤口的疼痛,缓缓拉动缰绳。马儿打了个响鼻,终于乖乖迈步。

云逾白这才松了口气,偷偷瞥了他一眼,小声嘀咕:"......笑什么笑,我这不是担心你吗。"

萧清晏没回答,只是唇角的弧度更深了。

楚凌霄站在原地没动,玄色衣袍被山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望着逐渐远去的马车,指节捏得发白,却始终没有下令追赶。

侍卫长小心翼翼上前:"殿下,要不要..."

"不必。"楚凌霄抬手打断,眼底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让他们走。"

他盯着马车消失在官道尽头,忽然冷笑一声:"云逾白,你以为逃得掉么?"指尖摩挲着那枚从她发间拽落的珠花,突然狠狠攥紧。

"传令下去。"他转身时衣袂翻飞,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三日后大婚照常举行——就是把整个大周翻过来,也要把人给本宫绑回来。"

远处的马车里,云逾白突然打了个寒颤。萧清晏敏锐地转头:"冷了?"

"不是..."她揉揉后颈,莫名觉得脊背发凉,"总感觉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

萧清晏望着她毫无防备的侧脸,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默默解下染血的外袍,轻轻披在了她肩上。

“要不还是我来吧,你的伤口一直在渗血,而且已经感染了,好严重的”说着说着,就流泪了,泪流满面的看着萧清晏:“我怎么刚过来就把人给快弄死了”,萧清晏“噗嗤”的笑出了声,拿出手帕说:“云姑娘快些把鼻涕擦一擦,再这样的话,我们马车可能会翻呢”

云逾白一把抢过手帕,狠狠擤了下鼻涕,带着浓重的鼻音嚷嚷:"你还笑!伤口都化脓了还笑!"眼泪却越擦越多,整张小脸哭得通红。

萧清晏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眼底的笑意却更深了。他轻轻拉住缰绳,让马车缓下来,温声道:"云姑娘,在下真的没事。"

"没事才怪!"云逾白抽抽搭搭地指着他被血浸透的衣袖,"你当我瞎啊!"她胡乱抹了把脸,突然伸手去拽缰绳,"换我来!我、我现学现卖总行了吧!"

结果马儿被她猛地一扯,不满地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马车剧烈一晃,云逾白整个人往后栽去——

"小心!"

萧清晏顾不得伤口,一把揽住她的腰。两人一起跌坐在车板上,云逾白整个人趴在他怀里,鼻尖撞上他的锁骨,疼得"嗷"了一声。

萧清晏闷哼一声,却还是低笑着摸了摸她的发顶:"云姑娘,在下建议......还是让专业的来吧?"

云逾白捂着鼻子抬头,正好看到他因忍痛而微微蹙起的眉头,顿时又心疼又懊恼:"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萧清晏轻轻摇头,苍白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不会。云姑娘......很可爱。"

云逾白一呆,随即整张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你、你都这样了还撩人!"

萧清晏笑而不语,只是重新握紧缰绳。夕阳将两人的影子长长地投在官道上,交叠在一起,随着马车的颠簸轻轻摇晃。

“你家在哪呀,这么远吗(ʘ̥∧ʘ̥),还来得及吗,你别亖啊”

萧清晏被她这副又急又丧气的模样逗得低笑出声,结果牵动伤口,轻"嘶"了一声才温声答道:"前面山崖转过去就到了......云姑娘再咒在下,可能就真来不及了。"

云逾白立刻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含糊不清地嘟囔:"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刮去!"说完又觉得不对,扒拉着手指嘀咕,"不对啊我都二十多了......"

马车转过山崖,忽然眼前一亮。半山腰处藏着座青瓦小院,竹篱笆上爬满紫藤花,院门口还挂着个"药"字灯笼,在暮色中暖融融地亮着。

"到了。"萧清晏刚说完就晃了晃身子,握缰绳的手微微发抖。

云逾白立刻跳起来扶住他:"撑住啊!马上就能躺平了!"她手忙脚乱地勒住马,结果用力过猛,马车"哐当"一声撞在院门前的石墩上。

竹篱笆后"吱呀"一声,有个药童探出头来,吓得手里的簸箕都掉了:"师、师父?!您怎么......"

"别废话!"云逾白已经半背半拖地把萧清晏弄下车,冲小药童吼了一嗓子,"快准备热水剪刀干净布!再烧锅开水......啊不是,煮锅开水......哎呀反正能消毒的都拿来!"

小药童被她吼得一哆嗦,却见自家师父虚弱地点点头,还带着笑补了句:"听她的。"

云逾白把萧清晏扶到床上,说:“我是第1次你真的就不怕我弄失败了”

萧清晏靠在床榻上,因失血而苍白的脸上仍带着温润的笑意。他微微抬眸看向手忙脚乱的云逾白,轻声道:"云姑娘尽管放手去做......" 话音未落,突然闷哼一声——原来是云逾白一紧张,直接把他染血的衣衫"刺啦"一声撕成了两半。

"啊!对不起对不起!"云逾白手一抖,差点把剪子掉在他身上,"我、我电视剧里看人家都是这么演的......"

萧清晏倒吸一口凉气,却还是强撑着笑意:"无妨......姑娘手法......很利落。"

小药童端着热水进来,看见师父被扯烂的衣衫和狰狞的伤口,吓得"哇"地哭了出来:"师父要死了!"

"闭嘴!"云逾白手忙脚乱地拧帕子,"你师父好着呢!去去去,拿酒来!最烈的那种!"

等真正要清理伤口时,她的手却抖得不像话。箭伤周围的皮肉已经泛白化脓,稍微一碰就有血水渗出。萧清晏见她迟迟不动,忽然轻轻握住她的手腕:"云姑娘......"

"你别说话!"云逾白带着哭腔打断他,"我、我这就......"她一咬牙,沾了烈酒的帕子直接按了上去。

萧清晏浑身猛地一颤,额头瞬间沁出冷汗,却硬是没发出声音。直到云逾白手忙脚乱要包扎时,他才发现这姑娘一边绑绷带一边在啪嗒啪嗒掉眼泪,有几滴甚至落在他裸露的胸膛上,烫得惊人。

"云姑娘......"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在下真的......"

"你闭嘴!"云逾白凶巴巴地吼回去,手上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等包扎好了再说话!"结果一不留神把绷带系成了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

小药童扒在门边偷看,小声嘀咕:"师父的伤口......好像包得比原来还丑了......"

云逾白转头瞪过去:"要你管!能救命就行!"说完自己先破涕为笑,胡乱抹了把脸看向萧清晏,"那什么......我第一次,将就着看吧。"

萧清晏望着她哭花的小脸和那个滑稽的蝴蝶结,忽然觉得伤口似乎没那么疼了。他轻轻点头,眼底漾开温柔的笑意:"嗯,很好......"

云逾白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道:"都这么晚了,你肯定也饿了吧?厨房在哪?我去给你做点药膳补补。"

萧清晏微微睁大眼睛:"云姑娘还会做药膳?"

"那当然!"云逾白得意地扬起下巴,"我外公可是老中医,从小就在药膳堆里长大的。"说着已经利落地挽起袖子,"你这伤得好好补气血,我想想...做个山药茯苓汤最合适。"

她轻车熟路地找到厨房,动作麻利地点燃灶火。月光从窗棂洒进来,照着她专注的侧脸。只见她手法娴熟地将山药去皮切块,茯苓洗净切片,又加入几味温补的药材,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经常下厨的人。

不一会儿,浓郁的香气就飘满了整个院子。小药童吸着鼻子跑进来:"好香啊!云姑娘做的什么?"

"山药茯苓汤,最是补气养血的。"云逾白舀了一勺尝了尝味道,满意地点点头,"去拿个食盒来,我盛好了给你师父送去。"

当她端着热气腾腾的汤回到房间时,萧清晏正靠在床头看书。闻到香味,他有些惊讶地抬头:"这么快就好了?"

"那当然,我可是专业的。"云逾白得意地眨眨眼,小心地把汤碗递给他,"趁热喝,小心烫。"

萧清晏接过碗,浅尝一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味道...云姑娘的手艺当真了得。"

汤色清亮,山药软糯适中,茯苓的清香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药味,喝下去胃里暖暖的,连伤口的疼痛都似乎减轻了几分。

云逾白托着下巴看他喝汤,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明天我再给你做个当归羊肉汤,那个对伤口愈合最好。"

萧清晏抬头看她,月光下少女的眼里盛着温柔的笑意。他忽然觉得,这碗热汤不仅暖了胃,似乎连心里某个角落也跟着暖和了起来。

"那就...有劳云姑娘了。"他轻声说道,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云逾白:“对了,在此之前明天我要去找份工作,不然哪买得起这些东西啊,明天一早呢,我去酒楼问问缺不缺主厨”

云逾白双手叉腰,对着药童露出灿烂的笑容:"还有你,叫什么名字呀?"

药童被她突然的热情问得一愣,随即恭敬地作揖:"回云姑娘的话,小的叫青竹,今年十九。"他直起身时,云逾白这才注意到他竟比自己还高出小半个头。

"青竹?好名字!"云逾白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那明天就拜托你照顾你师父啦!"

青竹有些局促地挠挠头:"云姑娘要去酒楼做工?可是..."他欲言又止地看了眼萧清晏。

萧清晏放下汤碗,温声道:"云姑娘不必如此。药材院里都有,再说..."

"不行不行!"云逾白连连摆手,"我总不能白吃白住吧?"她眼睛一转,突然凑近萧清晏,"要不...我付你房租?用厨艺抵债怎么样?"

月光透过窗纱,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影。萧清晏望着她近在咫尺的明亮眼眸,一时语塞。

青竹在一旁小声嘀咕:"师父的药膳从来都是自己做的..."

"青竹。"萧清晏轻咳一声打断他,转向云逾白时眼中带着无奈的笑意,"那云姑娘明日早些回来,院里的紫藤花该收了,入药正合适。"

"得令!"云逾白俏皮地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转身往外走时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冲青竹眨眨眼,"对了小青竹,明天记得给你师父换药,那个蝴蝶结...就别学我的了。"

青竹看着那个歪歪扭扭的绷带结,憋笑憋得满脸通红。等云逾白的脚步声远去,他才小声问:"师父,真的要让云姑娘去酒楼吗?"

萧清晏望着窗外渐远的背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碗沿:"她既想靠自己...便随她吧。"顿了顿,又补充道,"明日你悄悄跟着,别让她发现。"

"是!"青竹响亮应道,又忍不住问,"师父是担心云姑娘的安全?"

萧清晏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拉高了被子。月光下,他耳尖似乎有些发红。

云逾白突然又回来了,“那个…能不能先借我件衣服,我这样明天恐怕是不符合规矩,放心,我借了,挣到钱绝对还你一个新的”

云逾白扒着门框,只露出半个脑袋,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萧清晏。她身上还穿着那件被树枝刮破的衣裙,袖口还沾着些灶灰,看起来确实不适合去酒楼应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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