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婵星在暴雨中跌入码头集装箱堆场,肋骨传来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
"19920612...不只是密码..."她颤抖着翻开账本,母亲遗书背面透出荧光笔痕迹——是儿童简笔画:太阳下两个小女孩手牵手,角落里歪歪扭扭写着"晚晚"。
集装箱阴影里突然传来高跟鞋声。
"你妈妈死前一周,给我寄了封信。"
浓妆艳抹的女人从黑暗中走出,邓婵星瞳孔骤缩——这是父亲当年的绯闻对象,歌星林曼。
她抛来一张泛黄的照片:"看看你真正的'妹妹'。"
照片上是年轻时的母亲抱着两个女婴,病历卡上印着【双胞胎B:肖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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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曼的游艇上,邓婵星盯着DNA检测报告浑身发抖。
"你爸把晚晚送人时,根本不知道那家是黎晖的远亲。"林曼吐着烟圈,"黎晖找到她,培养她,就为了今天。"
船舱电视突然插播快讯:
【突发!市长候选人承认曾收受邓氏影业贿赂,举报人江程公布——】
画面切到江程被警方带走的镜头,他对着麦克风喊:"邓婵星,看账本第17页!"
邓婵星疯狂翻页,发现夹层里母亲的字条:「黎晖父亲是自杀,他换了刹车油想拉你爸同归于尽」。
手机震动,陌生号码发来肖晚晚的病房监控——她正拔掉呼吸机,对镜头说:"游戏该结束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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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邓婵星戴着鸭舌帽混入法院旁听席。
江程站在被告席,衬衫下隐约露出包扎纱布。当检察官问及"为何污蔑市长",他突然扯开衣领露出狰狞刀伤:"这是昨晚狱中有人逼我改口的!"
全场哗然中,他转头直视旁听席某处:"黎总,你说过'死人最听话'?"
藏在人群中的黎晖猛地起身,却见大屏幕突然切换——肖晚晚穿着病号服出现在直播画面里:"我证明,黎晖策划了所有谋杀。"
她举起一支老式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黎晖声音:晚晚,等婵星继承公司,你就用这个账号做空邓氏股票...】
法院外天台,邓婵星终于堵住肖晚晚。
"为什么帮我?"她攥着妹妹的手腕。
肖晚晚笑着咳出血沫:"黎晖给我下毒了...姐姐,最后告诉你个秘密..."她凑到邓婵星耳边,"妈妈是为你跳楼的...她早知道...我们俩...只能活一个..."
警笛声中,肖晚晚突然翻越栏杆。邓婵星抓住她衣袖,布料却撕裂——
江程冲来时,只看见邓婵星跪在地上,手里攥着半片染血的衣角。远处黎晖的豪车爆炸成一团火球,而法院大屏幕正循环播放母亲临终视频:
"婵星,妈妈把真正的账本藏在..."
法医解剖室里,邓婵星凝视着肖晚晚遗体肩胛骨上的胎记——与自己锁骨下的蝴蝶状胎记完全吻合。
法医递来密封袋:「死者胃部发现的」。里面是半张烧焦的照片:母亲抱着两个婴儿站在教堂前,背面写着「双生诅咒,留一毁一」。
江程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你母亲不是自杀」。他举起平板,上面是刚解密的警方档案——1992年6月12日,邓母坠楼前曾报警称「有人要调换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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