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与大家一起演出了。

放学后，素世直接去了排练室。其他人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素世！"立希看到她进来，立即喊道，"你今天看起来糟透了！你确定能参加演出吗？"

素世点点头："我没问题。"

"你的右手..."灯注意到了素世几乎全透明的右手，"这是怎么回事？"

素世下意识地将右手藏在身后："没什么，只是一点小问题。"

乐奈从沙发上坐起来，难得露出严肃的表情："素世，你是不是生病了？需不需要去医院？"

"我说了没事。"素世的声音有些冷硬，"我们专注于今天的演出吧。"

爱音从一旁走过来，脸上带着担忧的表情："长崎同学，如果你身体不舒服，不用勉强自己参加演出的。我们可以..."

"不行。"素世打断了她，"这场演出很重要。我必须参加。"

因为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与你们一起演出了，素世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大家似乎被素世的坚决震住了，没有再说什么。他们开始最后的排练，为晚上的演出做准备。

排练过程中，素世尽全力保持专注，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虚无。当他们结束最后一首歌的排练时，她几乎看不见自己的右手了。

"休息一下吧。"灯提议道，"演出前还有两个小时，我们可以吃点东西，放松一下。"

大家都同意了。爱音拿出她的拍立得相机："来！我们一起拍张照，留作纪念！"

素世想要拒绝，但其他人已经聚在了一起。爱音向她伸出手："来吧，长崎同学！一起拍照！"

素世犹豫了一下，最终走过去，站在爱音旁边。爱音高兴地举起相机，对准他们五个人。

"一、二、三，茄子！"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素世感到一阵强烈的疼痛，从右侧蔓延到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弯下腰，呻吟一声。

"素世！"灯立即扶住她，"你还好吗？"

素世抬起头，看到爱音、立希和乐奈都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但更让她震惊的是，她发现自己的双手几乎全透明了，就连她的躯干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照片出来了。"爱音低声说，看着从相机里吐出来的照片，脸色变得苍白，"长崎同学...你在照片上..."

素世没有去看那张照片，但她能想象自己在照片上的样子——一个正在消失的幽灵。

"我没事。"素世强撑着站直身体，"只是有点头晕。"

"你明显不是没事！"立希生气地说，"看看你自己！你的手...你的身体...这是怎么回事？你生了什么病？"

素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这不是你们能理解的病。"

"那就解释给我们听！"立希坚持道，"我们是队友，是朋友！如果你有麻烦，我们应该一起面对！"

素世看了看每个人的脸，最后停留在爱音身上。爱音正用困惑和担忧的眼神看着她，手里紧握着那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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