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草原之城击退沙俄铁骑后,西北各族并未松懈。
萨满祭司吐尔逊在同心鼎前夜观星象,预言"北风将携腥味重来"。
果然,三个月后,天际线再度涌来蓝制服洪流——沙俄新调来的西伯利亚军团装备了更厚重的装甲车与新型连发枪,指挥官是素有"铁腕"之称的亚历山大·格里戈夫。
"他们这次学聪明了。"
哈萨克首领阿依达尔站在鹰峰山哨塔上,望远镜中敌军阵列分明:装甲车在前开路,步兵呈楔形阵推进,两侧还有骑射手游弋。
"不能再让他们靠近城墙。"
各族首领在草原之城召开紧急议事会。
蒙古汗王巴特尔拍案道:"上次是沙,这次是水!"
他指向地图上蜿蜒的"银蛇河",河水在秋日枯瘦,但上游有座天然峡谷——"若炸毁北岸石崖,洪水可淹敌军半日粮道。"
维吾尔长老阿布都拉补充:"河床沙软,装甲车必陷。"柯尔克孜的猎雕手托克托则提议:"用鹰群干扰敌军视线,趁乱埋设地雷。"
次日晨,联军分头行动。
蒙古骑兵伪装成牧民,驱赶羊群至石崖附近;哈萨克人潜入敌营后方,在河岸布下火药引线;维吾尔战士沿河道挖掘暗渠,准备引导洪水;羌人鹰战士则盘旋高空,用雕爪投掷石块骚扰俄军哨兵。
正午时分,巴特尔点燃信号火箭。
蒙古人炸崖的巨响震得大地颤动,银蛇河瞬间改道,汹涌洪水席卷俄军粮车队。
装甲车陷入泥沼,枪械被水浸湿失灵。
格里戈夫被迫下令撤退,但哈萨克骑射手已从两侧沙丘杀出,箭雨封锁退路。
羌人雕群俯冲撕扯士兵头盔,维吾尔地雷在撤退队伍中连环引爆。
"这是我们的水牢!"
阿依达尔率领哈萨克人沿河岸追杀,马刀劈砍溺水的俄兵。
但格里戈夫并非易与之辈,他迅速集结残部在河湾高地处架起重机枪,形成防御圈。
洪水渐退,俄军以高地为堡,向联军反射子弹。
"必须用火破局!"
巴哈尔建议道。
她带领十名维吾尔火油匠,乘夜色用骆驼驮着火罐,沿暗渠潜入俄军阵地下方。
次日黎明,火罐被点燃,浓烟从地底窜出,呛得俄兵咳嗽不止。
蒙古骑兵趁机冲锋,马蹄踏碎高地边缘,将俄军逼向崖边。
格里戈夫见败局已定,竟下令焚烧所有辎重,带着残兵突围。
联军紧追至"赤岩隘口",此地狭长如喉,两侧峭壁布满哈萨克人提前布置的滚石机关。
当俄军进入隘口,维吾尔人拉动绳索,巨石倾泻而下,堵死出口。
羌人鹰战士从空中投掷绳索,将崖顶的哈萨克射手吊下,形成立体围攻。
隘口之战歼灭了俄军主力,但格里戈夫本人却趁乱逃入荒漠深处。
萨满祭司吐尔逊在战后占卜:"他的气息未散,恐引更大祸患。"
果然,半月后,沙俄援军携带秘密武器抵达——巨型投石车,可抛掷燃烧油弹。
格里戈夫带领残部卷土重来,直取草原之城。
油弹落在城墙上,火势迅速蔓延。城内孩童被疏散至地下窖藏,妇女们用湿毡扑火,但油火遇水愈烈。
"他们的投石车是移动的堡垒!"
阿依达尔观察后发现,每台车需二十人操控,车底有木轮支撑。
"断其轮,瘫其车!"
蒙古人连夜锻造铁蒺藜,撒在投石车必经的盐碱地上。
次日俄军推进时,车轮陷入蒺藜阵,动弹不得。
哈萨克人趁机用骆驼群冲撞车阵,维吾尔战士攀车投掷火药罐,引爆内部油弹。
但沙俄攻势愈发疯狂,格里戈夫亲自驾装甲车冲锋,连发枪扫射城墙守军。
巴特尔汗中弹倒地,临终前将狼牙旗交给儿子阿拉坦:"守住图腾,守住血!"
阿拉坦接过旗,带领蒙古残骑发起自杀式冲锋,马匹与装甲车同归于尽,为城内争取了修补城墙的时间。
战事胶着之际,远山传来异动。
一支从未现身的部落——"雪山隼族"突然加入战场。
他们身着白熊皮甲,擅长冰刃战,首领娜仁用雪镜折射日光,致俄兵短暂失明。
隼族战士从雪山滑下,冰刃专削敌军关节,瞬间瓦解俄军右翼。
"各族齐聚,天不亡我们!"
阿依达尔振臂高呼。
哈萨克、蒙古、维吾尔、柯尔克孜、羌人、雪山隼族六族勇士合围投石车阵,用淬毒箭、火油、冰刃轮番攻击。
格里戈夫的装甲车在混战中中弹起火,他跳车欲逃,却被阿拉坦一箭穿喉。
残存的俄兵溃逃至"霜湖",湖面初冻却未坚实。
联军追至湖畔,哈萨克人用冰镐凿裂冰面,蒙古人投掷火把焚烧残兵。
最后一名俄兵跌入冰缝时,湖面已浮满蓝制服与钢枪。
战后,各族在草原之城举行盛大庆典。
萨满祭司将格里戈夫的钢枪熔入同心鼎,新添雪山隼族的冰刃图腾。
娜仁赠予联军"雪镜术",哈萨克人传授骆驼阵训练法,蒙古人分享装甲车破解技巧。
各族长老订立"血沙盟约",誓言共守西北疆土。
然而,胜利背后暗流涌动。
沙俄在东部边境增兵的消息悄然传来,萨满吐尔逊的星象显示,更残酷的风暴正在集结。
阿拉坦握紧狼牙旗:"下一战,或许不在戈壁,而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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