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告:「黄泉太冷,我要你带着恨意长命百岁」
跃入地脉阵眼前,我撕下他半幅衣襟系在腕间:「此去若化成灰,便让这布料替我吻你余生每道伤痕。」
留影石中是伪造的冷语:「我从未爱过你。」却在消散前用巫血在他枕边画下护魂阵——阵纹是儿时他教我写的「江晚吟」。
你江晚吟,是云梦的雷霆,是乱世最锋利的刃。
我以情丝为链,以血脉为笼,
囚你这凶兽守人间,
纵被反噬成灰,
犹笑九泉。
她们在虚空裂痕间过招三百回合,金子妍突然撕开衣襟——心口纹着逆转阵法,与魏婧羽玉扣上的图腾严丝合缝:"从你救活江厌离那夜,我就开始准备这个。”
魏婧羽瞳孔震颤,她看见金子妍腰间挂着她们初遇时断裂的鎏金步摇,坠子换成江澄玉扣的碎片。二十年前牡丹宴上的金线,原是为此刻织就的网。
对知己的每一步算计都是守护的变奏曲。当所有人看到她们刀剑相向时,唯有彼此知晓那些伤痕是写给乱世的密语——用最狠戾的手段,护最赤诚的初心。
那是将一切化为一片焦土的火海,眼前都是灰蒙蒙的黑烟,我被熏的眼睛疼,却还是极力睁开眼看着熟悉的所有倒塌、倒下,渐渐只剩灰烬。
早晨出去玩的时候还好好的,突然就被偷袭了,那些人想吞噬我的全部,把所有我在意的都抹去。那年我七岁,眼睁睁看着动都没动一下,我什么都做不了,别说蛊术和法术,连最简单的御剑都不会。能怎么办,好像唯一的路就是逃走,可我真的要抛下他们吗?我麻木地走出躲藏的角落,径直往前,是他把我拉回了现实。
“别愣着了,快走。”小小的人眉头紧皱,拽我袖子的力度越来越大了,将近乎五成的灵力都用到御剑上带我远离琼光城。而我已经被这一幕惊得说不出一字一句了,到处都是焦黑的尸体、四处逃窜的活人和满目疮痍的河山。
直到逃到安全地带,休息了几个时辰,我才动了动疼得如吞针般的喉咙,说出今天的第一句话。“阿澄,为什么会这样,巫族就应该被抹杀吗,可我们并未做什么啊。”
江澄的心仿佛被揪了一下,下意识地伸出手抚摸我隐隐有晶莹泪珠的眼角。我没有躲,可他触电一样退了一步,我有些明白了,他是不是也觉得我们该死。但不是这样的,巫族虽以血为引精通蛊术,但大多数族人都是行善救人的。
知晓了他的答案,我把头撇向一边,强忍着眼泪。“我……我没有这么觉得。”江澄见我状态不对,急忙对我说,而后又像在掩饰什么,语气凶巴巴的:“不许哭了,我带你去云梦。”
他已经救我一命了,我还要奢求他同情理解我们吗?我急匆匆地用袖子擦干眼泪,坚定地点点头。于是我在莲花坞住下了,一住就是八年。直到在那场大战中失踪的母亲有了音讯,他们需要药人,我便重回琼光城。
七岁那年被他拽出火海时,我攥着他被火星灼烧的衣服想:原来云梦的骄阳,也会被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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