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要你
超小超大

长公主夜探敌国质子

我是大梁最尊贵的长公主,夜夜潜入冷宫只为听一曲琴音。

那琴师总垂着眼帘,青衫洗得发白,指尖却撩得我心神俱乱。

直到那夜我醉酒扯开他衣襟,才惊觉他心口纹着敌国王室的狼图腾。

“殿下每晚都来,”他忽然反扣住我的手腕,“今夜不打算做点别的?”

烛火摇曳时,我咬着他耳垂低笑:“比如…要了你?”

他翻身将我压进锦被时,门外传来禁军统领的急报:

“殿下!您囚禁三年的敌国质子…逃了!”

---

玉漏声残,宫阙沉沉。

更深露重,夜雾无声漫过宫墙,濡湿了殿宇飞檐上冰冷的琉璃瓦。白日里金碧辉煌的宫殿,此刻只余下模糊的轮廓,像一头头蛰伏在黑暗中的巨兽。唯有长乐宫深处,一豆孤灯穿透雕花窗棂,在冰冷光滑的金砖地上投下一小圈摇曳昏黄的光晕。

暖阁里熏笼燃着上好的沉水香,暖融融的气息裹着甜腻,却驱不散我心底一丝莫名的空寂。侍女早已屏退,偌大的寝殿空旷得能听见自己每一次呼吸的回声。我斜倚在宽大的紫檀木美人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把玩着一枚触手生温的羊脂白玉佩。这玉,是父皇在我及笄那年亲手系于我腰间的,象征着我大梁长公主无上的尊荣与权柄。

目光掠过殿角那架通体乌黑、泛着幽光的焦尾琴,琴弦寂然无声。宫中最顶尖的乐师,指下流淌的曲调再精妙,听久了也不过是些华美空洞的声响,如同这宫墙内层层叠叠的锦绣堆砌,精致却失了魂魄。一丝厌倦与难以言喻的躁意,悄然爬上心尖。

就在这时,一缕琴音,极其微弱,却又极其固执地,穿透了层层叠叠的寂静宫闱,悄然钻入耳中。

铮——

似冰泉初破,又似松风过隙。

那声音太轻了,轻得几乎要被殿外巡夜侍卫铁甲相碰的铿锵声淹没。可它偏偏就那样清晰地、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穿透力,丝丝缕缕,缠绕过来。我指尖的动作蓦地顿住,凝神细听。那琴音并非宫廷乐师惯常演绎的华彩乐章,也非坊间流传的靡靡之音。它清冷,孤峭,像寒夜月光下独自流淌的溪涧,每一个音符都带着沁骨的凉意,却又在曲折婉转处,藏着难以言喻的韧劲,如同冰层之下悄然涌动、终将破冰而出的暗流。

心头那点死水般的烦闷,竟被这缕清冷的弦音搅动了一下。

是谁?

这深宫禁苑,除了教坊司的乐师,谁还敢在此时抚琴?更遑论是这般…迥异于流俗的调子。一丝隐秘的好奇,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我心底漾开圈圈涟漪。我悄然起身,赤足踏在冰凉的金砖地上,无声无息地靠近窗棂。推开一道缝隙,更深重的寒气裹着那琴音扑面而来,方向……似乎来自西苑,那片宫人讳莫如深、早已废弃的冷宫方向。

一个念头倏然闪现,带着近乎荒谬的吸引力。

没有唤人掌灯,没有惊动任何侍从。我随手扯过一件玄色织金的宽大斗篷,将自己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裹住,如同融入夜色的魅影。推开沉重的殿门,清冷如水的月光瞬间泼洒在脸上,带着初春夜晚特有的料峭寒意。

避开巡守的明哨暗岗,沿着熟悉的、被高大宫墙投下浓重阴影的僻静宫道,我无声地疾行。足下软底的凤头履踏过湿冷的青石板,几无声响。越靠近西苑,那琴音便愈发清晰,也愈发孤绝。风穿过荒草丛生的宫苑,卷起残破的窗棂纸,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更衬得那琴声如泣如诉,带着一种被遗忘在时光尽头的寂寥。

西苑深处,唯一尚存人迹的偏殿,窗纸上映着一抹极其黯淡的、摇摇欲坠的昏黄烛光。琴音正是从这里流泻而出。

我放轻脚步,停在虚掩的、布满尘灰的殿门外。透过那道狭窄的缝隙望进去。

殿内陈设简陋得近乎寒酸,四壁萧然。一豆残烛在破旧的案几上挣扎,火光微弱,勾勒出一个清瘦孤拔的背影。

他背对着门,坐在一张同样破旧的矮凳上。身上一件半旧的青布直裰,洗得发白,袖口处甚至隐隐磨出了毛边。墨色的长发仅用一根素木簪松松挽着,几缕碎发散落在线条明晰的颈侧。

他的脊背挺得很直,像一竿孤拔的修竹,即便身处这破败之地,也未曾折损半分风骨。那琴音,便自他低垂的颈项下,那双骨节分明、修长而略显苍白的手中流淌出来。

指尖拂过七弦,每一次轻拢慢捻都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那双手,分明是抚琴的手,却隐隐透着一种力量感,指腹上覆盖着薄茧,如同某种无声的烙印。烛火昏黄的光影在他翻飞的指尖跳跃,投下细微颤动的阴影,竟像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撩拨着殿外窥探者的心弦。

铮…嗡……

一个绵长的泛音,如同叹息,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近乎绝望的温柔,在空寂的殿内久久回荡。他微垂的头颅似乎更低了些,侧脸的线条在烛光里显得格外柔和,却又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疏离。

那一刻,仿佛有根无形的丝线,悄然系在了我的心上,随着他指尖的每一次拨动而轻轻抽紧。这破败殿宇,这昏黄烛光,这清瘦孤绝的背影,还有这勾魂摄魄的琴音…构成了一幅奇诡而极具吸引力的画,让我第一次忘记了身份,忘记了所处的冰冷宫墙。

我成了这破败殿外一个沉默的幽魂,夜复一夜。

日子仿佛被那缕清冷的琴音串起,悄然滑过指尖。自那夜起,沉水香的暖阁再难留住我。每当宫漏指向三更,万籁俱寂之时,玄色织金的斗篷便成了我融入夜色的羽翼。避开守卫森严的宫道,潜入西苑那片被遗忘的荒凉角落,停驻在那扇布满尘埃的殿门外,已成了刻入骨髓的习惯。

夜夜如此。

他始终未曾察觉门外的窥视者。依旧是那个孤拔清瘦的背影,依旧是那件洗得发白、袖口磨损的青衫,依旧是那盏在夜风中飘摇欲熄的残烛。案几上,除了那张陪伴他度过漫漫长夜的旧琴,似乎永远只有一碗清可见底的薄粥,早已冷透,无声诉说着此间的清寒。

琴音是他唯一的语言。时而如月下寒江,清冷孤绝,每一个音符都带着刺骨的凉意,仿佛要冻结听者的血脉;时而又化作山间幽涧,曲折低回,在冰冷的石缝间寻得一线生机,于绝望处生出一点微弱的暖意;偶尔,甚至会流泻出几个极快、极轻的滑音,如同蝶翼掠过花心,带着一种转瞬即逝、几乎令人心颤的旖旎。

每每听到这样的转折,我的心跳总会漏掉一拍,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自脊椎悄然升起,直冲头顶。那低垂的颈项,那专注的侧影,那在琴弦上翻飞跳跃、骨节分明的手指……都成了蛊惑的源头。他指尖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拂过琴弦,都像在我心尖上最隐秘的角落,轻轻搔刮了一下。那是一种隐秘的、带着禁忌感的撩拨,明知危险,却让人沉溺其中,甘之如饴。

这感觉陌生而强烈,如同在冰封的湖面下点燃了一簇幽蓝的火焰,无声无息地燃烧着。

今夜,是上元宫宴。

长乐宫正殿,灯火辉煌,亮如白昼。蟠龙金柱下,琉璃宫灯流光溢彩,将满殿的金玉锦绣映照得愈发璀璨夺目。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身着彩衣的宫娥穿梭如蝶,捧着琼浆玉液,珍馐美馔。宗室亲贵、朝中重臣,济济一堂,衣冠楚楚,笑语喧阗。觥筹交错间,恭维与奉承如同暖风般将我层层包裹。

“殿下容光绝世,真乃我大梁之福!”

“殿下千岁!臣等敬献薄礼,愿殿下芳华永驻!”

玉杯里盛着御赐的琥珀光,据说是南诏进贡的百年佳酿,酒液澄澈,异香扑鼻。我端坐于最尊贵的席位,唇角噙着无可挑剔的雍容笑意,接受着所有人的朝贺。指尖捻起镶金嵌玉的酒杯,冰冷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与这满殿的浮华喧嚣格格不入。

一杯接一杯。

辛辣与甘甜交织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灼烧般的暖意,随即又化作一股股燥热,在四肢百骸间冲撞。眼前晃动着无数张堆满笑容的脸,那些精心修饰的眉眼、谄媚的言语,渐渐变得模糊而重叠,如同隔着一层晃动的、油腻的水波。喧闹的丝竹乐声变得刺耳,鼎沸的人声嗡嗡作响,搅得人头晕目眩。

那股盘踞在心底多日的、被琴音撩拨起的无名火,在这酒意的蒸腾下,非但没有熄灭,反而如同浇了滚油,轰然腾起。那破败殿宇中的昏黄烛光,那清冷孤绝的背影,那双在琴弦上撩动心魄的手……这些画面固执地冲破眼前浮华的屏障,清晰地浮现出来,带着一种近乎蛮横的吸引力。

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去!去那里!

这满殿的锦绣富贵、阿谀奉承,都成了令人窒息的牢笼。我只想逃离,逃向那片被遗忘的荒凉,逃向那缕唯一能抚平我躁动的清音。

借着更衣的由头,我挥退了所有试图跟随的侍女,独自一人,裹紧了那件熟悉的玄色织金斗篷,再次融入沉沉夜色。宫宴的喧嚣被远远抛在身后,冬夜的寒气扑面而来,非但没有冷却酒意,反而让那股灼烧感更加清晰,在血液里横冲直撞。

脚步有些虚浮,但目标却异常明确。推开那扇熟悉的、吱呀作响的破旧殿门时,比往日少了几分刻意收敛的轻盈,多了几分不管不顾的急切。

殿内景象依旧。

昏黄的烛光在破旧的案几上跳跃,将他伏案书写的身影拉长,扭曲地投在斑驳的墙壁上。那件洗得发白的青衫,衬得他侧脸的轮廓在光影里愈发清俊,却也透着一股难以接近的冷硬。空气里弥漫着陈旧的灰尘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他身上的冷冽气息。

琴,安静地放在一边。

他似乎并未料到我会在此时闯入,执笔的手微微一顿,一滴墨汁无声地滴落在粗糙的纸面上,洇开一小团浓重的污迹。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投向我,那双深潭般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模样——发髻微乱,几缕碎发垂落颊边,双颊酡红如染了最艳丽的胭脂,眼神迷蒙,裹挟着一身浓重的酒气,踉跄地站在门口。

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快的、难以捕捉的情绪,像是惊诧,又像是……一丝冰冷的了然?随即,那丝情绪便沉入眼底,恢复了惯常的平静无波,如同深秋无风的湖面。他放下笔,静静地看着我,并未起身,亦未行礼,只是沉默着,仿佛在等待一个闯入者自己开口。

这无声的静默,如同冷水,非但没有浇熄我心头灼烧的火焰,反而激起了更猛烈的逆反。

凭什么?凭什么他身处囚笼,却永远这般冷静自持?凭什么他的琴音能搅乱我的心湖,而他却能置身事外,用这种近乎漠然的眼神看着我?

酒意混合着连日来被那琴音撩拨起的、混杂着征服欲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渴望的复杂情绪,彻底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我猛地向前一步,足下虚浮,几乎撞到那破旧的案几。身体里那股被压抑许久的蛮横力量骤然爆发。没有言语,没有预兆,我直接伸出手,带着一股近乎凶狠的力道,猛地抓住了他胸前那洗得发白的青衫衣襟!

“嘶啦——”

一声布帛破裂的脆响,在寂静的殿宇中显得格外刺耳。

那单薄的布料在我手中脆弱得不堪一击,应声而裂,被他身上某种坚硬的东西阻碍了一下,随即被彻底扯开,露出了大片紧实而苍白的胸膛。

然而,我的目光,我所有的动作,都在看清他心口那片肌肤的瞬间,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住,僵在了原地。

酒意瞬间褪去大半,一股冰冷的战栗感自脚底直冲头顶。

烛火昏黄的光线,清晰地照亮了他左侧心口偏上的位置。

那里,赫然纹着一个图案!

并非寻常的花鸟鱼虫,亦非祈福的经文。那是一只狰狞的狼首!线条遒劲而狂野,以浓重的靛青色刺入肌肤,狼眼狭长上挑,闪烁着凶戾的寒光,獠牙毕露,仿佛下一刻就要挣脱皮肉的束缚,择人而噬。狼首之下,还缠绕着几道粗犷的荆棘藤蔓,如同锁链,更添几分原始的野性与力量。

这纹样……这纹样我认得!在皇家秘档里,在父皇与重臣们谈及西北边患时凝重的神色中,在那些关于敌国“苍狼之裔”的传说里!这是朔方王族——世代与大梁为死敌的宇文王族——男子成年礼上必刺的图腾!象征力量、勇猛与……不死不休的征服!

他是宇文氏!他是敌国的人!他怎么可能在这里?一个敌国的人,怎会在这大梁深宫的冷苑之中,以琴师的身份隐匿?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被愚弄的愤怒瞬间攫住了我,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我猛地抬起头,撞进他的眼眸。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方才刻意维持的平静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猛兽被触及逆鳞时才有的、冰冷刺骨的锐利光芒。那光芒锐利如刀,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种……深沉的、令人心悸的危险感。

“殿下,”他开口了,声音低沉依旧,却褪去了所有琴音般的清润,只剩下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冷硬质感,每一个字都像冰棱砸在地上,“每晚都来。”

他缓缓站起身,动作并不快,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整个狭小的空间。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摇曳的烛光,将我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今夜……”他微微倾身,那双刚刚还抚弄出撩人琴音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反扣住了我仍僵在半空、抓着他破碎衣襟的手腕!五指如铁钳般收紧,传来的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俯视着我,气息拂过我的额发,带着他身上那种特有的、混着墨香与冷冽的气息,眼神锐利如钩,直刺入我眼底深处。

“不打算做点别的?”

手腕上的剧痛和那近在咫尺的、充满侵略性的危险气息,反而像一簇火星,点燃了我骨子里被酒精激起的、属于大梁长公主的傲慢与疯狂。

恐惧?惊怒?不!在这深宫之中,从来只有我予取予求,何曾轮到他人掌控局面?

一丝近乎妖冶的笑意在我唇边绽开,带着酒后的慵懒和一种不顾一切的挑衅。我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就着他紧扣的手腕,踮起脚尖,将滚烫的唇瓣凑近他冰凉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耳垂上,舌尖卷着浓郁的酒香,一字一句,清晰地、带着浓稠的甜腻和刻骨的诱惑,送入他的耳中:

“比如……”我故意拖长了尾音,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僵硬,“……要了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清晰地感受到他扣着我手腕的力道骤然加剧,几乎要嵌入我的骨肉。那双深潭般的眼眸骤然收缩,里面翻涌起惊涛骇浪般的情绪,不再是冰冷的审视,而是某种被彻底点燃的、带着毁灭气息的烈焰!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的、近乎兽类的低吼。

下一刻,天旋地转!

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将我向后推去!后背重重撞上身后那唯一的、堆放着洗得发白青布被褥的简陋床榻。腐朽的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沉重的身躯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山岳般的压迫感,紧随而至,瞬间将我牢牢禁锢在他与床板之间!

玄色的织金斗篷在挣扎中散开,滑落大半,露出底下宫宴华服的璀璨金线和柔滑的丝绸里衣。满头珠翠在剧烈的动作下叮当作响,有几支金簪甚至被甩落,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他青衫破碎的前襟敞开着,那狰狞的靛青狼首图腾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微微颤动,烛光跳跃其上,狼眼闪烁着噬人的幽光。

他俯视着我,呼吸粗重而灼热,喷在我的脸上。那双眼睛,此刻如同燃烧着地狱的业火,疯狂、野性,带着一种要将我彻底吞噬殆尽的凶戾。他的一只大手依旧死死钳制着我的手腕,将它们强硬地压在我头顶两侧的粗布被褥上,另一只手则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抚上我的腰侧,隔着华贵的宫装衣料,狠狠揉捏下去!

“要了我?”他低沉的嗓音沙哑得如同砂砾摩擦,每一个字都裹着滚烫的火焰和刻骨的嘲讽,狠狠砸下,“殿下……好大的胃口!”

那力道,那眼神,那近在咫尺、带着血腥气的危险气息……如同最烈的酒,混合着巨大的恐惧与一种近乎灭顶的、令人战栗的刺激感,瞬间冲垮了我所有的防线。心跳如擂鼓,撞击着胸腔,几乎要破膛而出。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冲上头顶,带来一阵眩晕般的空白。身体深处,一股陌生的、汹涌的渴望,竟在这极致的压迫与危险中,疯狂滋生!

挣扎徒劳无功,反而更像是一种火上浇油的邀请。破碎的衣衫在撕扯中发出更刺耳的哀鸣。混乱中,我仰起头,试图用目光刺穿他,却只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和那双燃烧着幽暗火焰的、仿佛要将我灵魂都吸进去的眼睛。

就在这混乱、灼热、充斥着破碎声与粗重喘息、濒临失控边缘的一刻——

“砰!砰!砰!”

殿门被极其粗暴、带着十万火急之势,猛烈地拍响!

紧接着,一个洪亮、焦灼、带着金属般铿锵质感的声音穿透薄薄的、布满灰尘的殿门,如同惊雷般炸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恐慌:

“殿下!殿下!您在里头吗?末将紧急军情!!” 禁军统领的声音因极度的惊骇而微微变调,“您……您囚禁在西苑别院整整三年的敌国质子——宇文珩!他……他逃了!”

今夜我要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

相关小说

梦断长安 连载中
梦断长安
棠月瑾
娇软小公主VS少年将军架空朝代她是苏澜国九公主生于皇室,享尽荣华,却也背负着沉重的责任。她的一生,似乎早已被安排,连爱情也不得自由。他是少年......
1.2万字7个月前
名为幸福的光 连载中
名为幸福的光
陵云念
原本是段家小少爷的段景逸一夜之间惨遭灭门还被北朝太子绑回太子府成了亲二人从此有了一段姻缘也产生了许多误会...(本书不仅有古代篇(称作回忆篇......
0.3万字7个月前
无觞 连载中
无觞
作者不语只一味做饭
大体内容还在构思哦
3.3万字5个月前
考上状元后,满朝威武听我心声 连载中
考上状元后,满朝威武听我心声
元元子凡凡
沈时序在被封为状元的那一刻,迟到了十八年的金手指终于到了。上辈子他为了救落水的儿童去世,小小年纪就英年早逝,等他再一睁眼就来到了历史上从来没......
5.5万字4个月前
长生不老时 连载中
长生不老时
暮青青
真想永远跟你一块住在院里,烧火作饭,早耕晚收,然后一起到老可为什么到老的只有我一人?我想你了长生吗?可如果没有你一切还有什么意思呢?季羡宁(......
3.8万字2个月前
仙子不想理你 连载中
仙子不想理你
裂空刃
《仙子不想理你》作品简介林清歌,曾是修仙界的女魔头,因阴谋含恨而死。重生后,她决心改邪归正,成为“茶里茶气”的仙子。她回到师门,低调修炼,种......
0.9万字2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