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身着黛青色侍书服饰,怀中藏着伪造的密信,跟在沈昭宁身后踏入沈月如的院落。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满地青砖上投下斑驳光影,沈月如正在临摹字帖,腕间金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三妹妹好雅兴。”沈昭宁款步上前,目光扫过案上墨迹未干的《女诫》,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趁机在屋内走动,假装整理书架,指尖却悄然将密信塞进最显眼的《唐诗三百首》里。
沈月如放下毛笔,皮笑肉不笑地回应:“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哪比得上姐姐整日忙得脚不沾地。”话音未落,她的贴身丫鬟突然惊呼:“小姐,这是什么?”那丫鬟从书中抽出密信,颤抖着递给沈月如。
沈月如展开信纸的瞬间,脸色骤变。信中赫然写着她与镇南王府勾结,意图谋取沈家产业的“罪证”。“好啊,沈昭宁!”她怒不可遏,信纸被攥得皱成一团,“栽赃陷害还不够,竟伪造密信!”
沈昭宁却一脸无辜,伸手要拿信查看:“三妹妹这是何意?莫不是被人冤枉,急昏了头?”两人拉扯间,信纸“不慎”飘落,被风卷到了门口。我瞅准时机,快步捡起信纸,惊呼道:“这、这信上的字迹,竟与三小姐平日临摹的字帖有些相似!”
沈月如脸色瞬间惨白,而沈昭宁则捂着嘴,作势惊呼:“三妹妹,你可别做傻事啊!”消息很快传遍整个沈府,沈府老爷闻讯赶来,看到密信后,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当晚,沈府祠堂内烛火摇曳。沈月如被按在蒲团上,面前摆着那封密信。“父亲,女儿冤枉!”她哭喊道,泪水打湿了衣襟。沈府老爷却冷哼一声:“冤枉?这信上的火漆印,与你房中的印泥一模一样,你作何解释?”
我和沈昭宁躲在祠堂外的暗处,听着里面的动静。沈昭宁轻轻握住我的手,低声道:“镇南王府的人怕是坐不住了,明日,我们就去城西慈安堂逛逛......”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突然从屋顶掠过。沈昭宁瞳孔微缩,拉着我迅速躲进假山后。只见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手持弯刀,朝着沈月如的院子飞奔而去。“不好!”沈昭宁神色凝重,“他们这是要杀人灭口!”
我一把将沈昭宁拽到身后,从腰间摸出早已备好的袖箭:“小姐躲好!”三支淬毒的箭矢破空而出,正中为首黑衣人的肩膀和膝盖。趁着他们吃痛的间隙,我抽出藏在裙摆里的软剑,剑锋卷起凌厉的风。
“你们还真当沈府是无人之地?”我旋身避开刀锋,软剑精准挑落黑衣人手中兵器,反手用剑柄猛击对方后颈。余光瞥见沈昭宁从袖中甩出金丝软鞭缠住另一个敌人,我立刻欺身上前,用剑鞘狠狠砸向黑衣人太阳穴。
混战中,我听到沈昭宁惊呼我的名字。转头的瞬间,一柄弯刀朝着她面门劈来。我几乎是本能地掷出软剑,剑身在空中划出银弧,精准钉入黑衣人手腕。那人惨叫着松开兵器,我趁机冲过去,膝盖狠狠顶向他腹部,又接连几掌劈在他的咽喉和心口。
最后一个黑衣人见势不妙想要逃跑,我抄起地上的石子,用尽全力掷出。石子如流星般击中他后脑勺,黑衣人闷哼一声,瘫倒在地。
沈昭宁跑过来时,我正弯腰擦拭软剑上的血迹。她眼眶泛红,伸手想要触碰我手臂上的擦伤:“知夏......”我笑着把剑入鞘,又调皮地晃了晃腰间的袖箭:“小姐忘了?我可是跟着你学了三年防身术的,这些小喽啰,还不够我塞牙缝!”
看着她破涕为笑的模样,我拉着她的手往回走:“走吧,明日咱们还得去慈安堂,给镇南王府的人好好上一课呢!”夜色中,沈府的灯火渐次熄灭,而我们眼中的光,却愈发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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