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正毒时,沈月如像条褪毛的母狗似的吊在城门口。我蹲在木桩下嗑着瓜子,故意把壳吐在她乱发上:“沈二小姐这造型,可比戏班子的丑角还热闹!您说,待会儿要不要给您插根草标,标价三文钱卖去勾栏?”
裴明烨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时,我冲沈昭宁挤挤眼:“来了来了,您的救命情郎踩着七彩祥云——哦不,踩着泥点子来了!”话音未落,裴明烨已滚下马来,绣着金线的衣摆沾满尘土。
“快放了她!”他伸手就要解铁链,被我一鞭子抽在手腕上。我晃着牛皮鞭冷笑:“裴公子这双手,上辈子接了沈月如多少暗送的秋波?这会儿想碰我们小姐的战利品?”转头冲城楼上喊:“霍公子!有人想劫刑场!”
沈昭宁倚在霍临渊怀中转着鎏金护甲,突然“噗嗤”笑出声:“裴公子可知‘色令智昏’四个字怎么写?”她踩着七步摇款款走近,护甲挑起裴明烨的下巴,“去年上元节,沈月如在你府里待到丑时,你教她抚琴,还是教她写春宫诗?”
围观百姓“哄”地炸开了锅。我立刻跳上石墩,扯着嗓子喊:“都来瞧啊!镇南王府的风流公子,和毒妇私会到半夜!”转头又冲裴明烨挤眉弄眼:“裴公子,您这情儿偷得,比隔壁王寡妇翻墙还利索!”
裴明烨涨红着脸辩解:“我与她不过是......”“不过是露水鸳鸯,还是狼狈为奸?”沈昭宁突然扬手,巴掌带起一阵香风,“啪”地甩在他脸上,“去年她往我胭脂盒里掺铅粉,你是不是也帮着试毒?”
霍临渊慢条斯理擦着沈昭宁的指尖,眼尾猩红得像要滴出血:“碰她打过的人,脏了你的手。”他话音未落,侍卫已将裴明烨按在泥地里。我抄起路边卖糖人的竹签,戳着他后背起哄:“裴公子这姿势,倒像我家小姐养的哈巴狗!”
沈月如在木桩上拼命挣扎,呜咽声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我掏出块臭豆腐塞进她嘴里:“沈二小姐别急,待会儿给您办个‘毒妇选丑大赛’,冠军能和裴公子同游乱葬岗!”围观百姓笑得前仰后合,有人往她身上扔菜叶子,正砸中她画着精致妆容的脸。
“传令下去,裴明烨禁足府中。”霍临渊将沈昭宁裹进披风,突然俯身贴近裴明烨耳边,“再敢露面,就把你的骨头磨成粉,给昭昭的茉莉当花肥。”我举着鞭子押后,对着瘫在地上的两人喊:“慢走不送!记得黄泉路上手牵手,别让阎王爷认错了这对狗男女!”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沈昭宁的笑声混着霍临渊的低哄飘出老远。我踢飞脚边的烂菜叶,望着城门口上演的闹剧直摇头——就这俩玩意儿,也配和我家小姐斗?下辈子都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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