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哥!”(李长生穿越后用回自己本名李长生,村里人都叫他长生)
门外响起一个清脆的少年声,是邻居家的小崽子,叫二娃子。
“咋了,二娃。”李长生声音蔫蔓的,耷拉着受伤的右手去开门。镰刀还躺在墙角。 狗蛋也摇着尾巴凑到门边,好奇地向外张望。
门外站着皮肤黝黑的二娃子,抱着一小袋粗糙的黄米,小脸带着笑:“长生哥,我娘让我给你送点米来,说你看伤呢……” 目光瞥到李长生缠满布条的右手手腕,又看了看旁边摇尾巴的狗蛋,“你这手咋更肿了?狗蛋好像精神点了?”
李长生看着那袋米,再感受着空空如也的肚皮,这几天他和狗蛋全靠喝凉水和啃院子里顽强生长的野菜充饥,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感动到胃里去了。狗蛋的尾巴也摇得更欢了,米香!它记得这个味道!它甚至偷偷看了一眼墙角的镰刀,心想这次千万别拿它乱劈米袋!
“谢…谢谢你娘!二娃子!”李长生声音有点哽咽,这世上,终究还是好人多啊!堂堂长生者差点饿死,说出来都是泪!狗蛋也跟着“汪汪”两声,表示感谢。
“没事!我先走啦,我娘喊我吃饭!”二娃子放下米,一步三回头地跑了。狗蛋热情地送到门口,又跑回来,蹭着李长生的腿,眼神急切地看向米袋:“汪!汪!”
“开饭!开饭!”
很快,茅屋那歪歪扭扭的小土灶上,烟雾缭绕。李长生这次学乖了,只用左手小心翼翼地处理柴火。
“老蛋,开饭了!”
一人一狗,盘腿(李长生)和坐地(狗蛋)围在破旧木碗前。碗里是简单水煮,散发着朴素香气的黄米饭粒。
李长生狼吞虎咽的吃着,狗蛋也稀里呼噜吃着,两对眼睛都幸福得眯了起来。
饥饿的胃囊得到滋养,温暖的感觉让他们暂时忘记了疼痛和委屈。李长生嘴里塞得满满的,看了一眼放在旁边不远处的镰刀,眼中却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力量的渴望——必须学会正确使用你的方法!“家里只有这一把农器可以当武器,得开发出新玩法”李长生心里想着
“狗蛋,这次教训深刻啊!”他含混不清地说,“以后咱得稳重点,活着才有输出!等咱牛逼了,兄弟我给你找一大群漂漂亮亮的母狗!个个毛色亮丽……老子就用这把镰刀给你开个超级豪华狗舍!”
“汪!”狗蛋翻了个标志性的白眼,甚至不屑地别过头,用后腿挠了挠耳朵,眼神里全是嫌弃,仿佛在说:少吹牛,上次叫嚣着要冲上去割狗尾巴的是谁?你自己手都残了!还狗舍呢,先把咱这破灶台修好吧!
“哎,冲动是魔鬼!”李长生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近狗蛋,“对付老王头和大黄那种小人贱狗,咱要用计谋!”
狗蛋的大耳朵立刻支棱了起来,警惕地左右转动,也凑近了些,鼻尖都碰到李长生的膝盖了。
李长生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咱们是干什么的?长生者啊!咱耗得起!急什么?等!等他们老得牙掉光,腿脚不利索,老王头躺床上哼哼唧唧,大黄那贱狗连追小鸡都追不上的时候……”
他嘿嘿一笑,做了个“嘎嘣脆”的动作:“磨光他们的破牙!”指向老王头一家的方向,用镰刀象征性地比划了个“磨”的动作
然后,他拿起地上的镰刀,用没受伤的左手,笨拙地做了个“割”的动作:“狗蛋,记住!重点标记那条臭黄狗的破腚!敢踹你肚子?等它老得拉稀都夹不住的时候,我用这把镰刀钩住它的破腚!然后你追着它腚咬!让它尝尝咱长生狗的千年铁齿铜牙配合老子的穿裆镰刀!此乃千年老窖…呸,千年老狗老镰之…无!敌!套!餐!” 钩腚+咬腚组合技!
“汪!汪汪汪!!!”(狗蛋听得两眼放光!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铜铃般的狗眼里精光大盛!这个计策简直绝了!太合它心意了!它兴奋地用脑袋顶了顶李长生的腿,尾巴摇得像风车:好!就这么干!钩腚!咬腚!无敌套餐!)
就在李长生得意洋洋地挥舞镰刀演示“钩腚”动作,带起一阵风时,一股不太好闻的焦糊味钻进他和狗蛋的鼻子里,还夹杂着一丝毛发烧焦特有的臭味?那把被挥舞起来的镰刀刀柄无意中蹭到了灶台旁边挂着的几根引火干草!
“嗯?啥味?” 李长生吸了吸鼻子,没在意。狗蛋也在激动地甩尾巴。
味道越来越浓……噼啪声也响起来了?还有狗毛味?
李长生下意识地回头,看向厨房——糟糕!那几根被镰刀无意扫到的引火干草正好落在灶口外面尚未熄灭的灰烬上!更糟的是,狗蛋那兴奋狂甩的尾巴尖好巧不巧又扫到了那几根被引燃的草尖!
只见火苗,正从被引燃的干草堆上欢快地跳跃起来,开始贪婪地舔舐干燥的茅草墙壁和紧贴墙壁的一捆干草垛!狗蛋的尾巴尖也瞬间被火星燎着了!
浓烟滚滚!夹杂着毛发焦味!
“卧槽——!着火了!! 狗蛋!你尾巴着火了!” 李长生魂飞天外!手里的镰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看到了狗蛋尾巴尖上已经烧着了一小撮毛!
“呜嗷嗷嗷——!!!” 狗蛋也感觉到了尾巴剧痛,惊恐地原地疯狂转圈咬尾巴,想把火咬灭!火星随之四溅!落到更多干草上!
“水!水!快救火!还有狗蛋!”李长生手忙脚乱地扑过去,想帮狗蛋扑灭尾巴上的火,又想用脚踹开燃烧的茅草,慌乱中缠满布条的伤手不小心又撞在灶台滚烫的铁锅上!
“嗷——!” 双重打击!李长生疼得直跳脚。
杯水车薪!那点可怜的水缸底根本不够用!干燥的茅草和茅屋如同最好的助燃剂!
火舌瞬间就嚣张地笼罩了整个茅草屋顶!火光映红了李长生和狗蛋写满绝望和“卧槽”的脸。一人一狗,一个抱着剧痛的手和脚,一个拼命咬着自己还在冒烟的尾巴尖。地上那柄精铁镰刀,在跳跃的火光映照下,闪烁着冰冷而无奈的光芒。
“快来人啊!长生家着火啦!狗蛋尾巴也着了!”
“救火!快救火!还有救狗!”
……
一个时辰后。
火势被闻讯赶来的村民们七手八脚地扑灭了。狗蛋尾巴尖上那撮毛也成功被二娃子娘用湿布捂灭了,秃了一块,狗蛋委屈地趴在地上哼哼唧唧舔着伤口。
代价是:那间本就摇摇欲坠的茅草屋,彻底化为了一
家徒四壁,不对,现在是焦壁了,总得找个地方落脚。李长生目光投向村子东边不远处的野狗坡下,那里好像有几个天然形成或废弃的山洞。至少……能让狗蛋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舔伤口吧?也能让我好好琢磨琢磨这把镰刀和磨刀石……
“哎……”他长叹一声,疲惫地摸了摸狗蛋光秃秃还有点烫的尾巴根(狗蛋疼得哆嗦了一下),“老蛋,走吧。去山里,找个山洞将就下。天无绝人之路…大概…也绝不了狗路刀途吧。”
他盘算着:这波纯属技能点错了+操作失误+狗尾巴乱扫!得赶紧去跟刘木匠学门手艺!至少学会造个不容易引火的灶台!更重要的是,得学会怎么正确使用这把镰刀! 光靠种田,没点生活技能和保命本事傍身,在这异世界真特么活不下去啊!以后的日子,苟着先学本事!还得给狗蛋做个护尾套?还有,要保护、磨砺这把跟着自己遭罪的镰刀!
“汪!”狗蛋似乎听懂了“山洞”和“磨刀石”,摇着秃尾巴,叼着没啃完的骨头和油纸包,还用鼻子拱了拱那块湿漉漉的磨刀石,示意一起带走。虽然尾巴秃了很难过,但只要跟着主人,有镰刀和磨刀石,山洞也是窝!有主人、骨头和镰刀的地方,就是家!
夕阳下,李家村边缘升起最后几缕倔强的黑烟。一人一狗,李长生拖着几条村民们好心施舍、勉强没烧着的旧草席和被褥,左手紧握着那把从灰烬里扒拉出来、刀身被熏得更黑更显深邃与神秘的精铁镰刀!右手则抓着那块被狗蛋“保存”下来的磨刀石。狗蛋嘴里叼着骨头和油纸包(蛋),背上还小心地驮着一小捆从废墟里扒拉出来的半焦干草,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野狗坡下的山洞。
李长生握紧了手中的镰刀和磨刀石,仿佛握住了未来的安身立命之本。腰间,仿佛已经有了什么东西沉甸甸的轮廓在酝酿——安全!防御!镰刀技巧!磨刀大业!还有狗尾巴防护套的初步构思!以及那顶能保护脑袋不受镰刀反噬、火灾惊吓和各种意外的终极神器——悍匪头套!
在夕阳的余晖里,李长生望着那塌了一半的山洞入口,旁边是认真啃骨头护着磨刀石的秃尾巴狗蛋,再低头看了看左手紧握的黝黑镰刀和右手结实的磨刀石,心里默默又坚定地嘀咕了一句:系统,下一年加点…老子点防御!点满!点狗蛋也点防御!保命第一! 回头先磨好这把镰刀!研究怎么发力!然后弄点韧藤和兽皮,给狗蛋缝个护尾套!再给自己整顶能把整个头脸都包得严严实实、连烟都熏不进的悍匪头套! 烧死老子了!吓死老子了!这把镰刀!老子一定要玩转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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