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成了御苑里一场无声的、充满压抑和疏离的“仪式”。
林若涵的高烧在药物作用下逐渐退去,意识也慢慢清醒。但清醒,意味着更清晰地感受到身体上的剧痛,尤其是臀上那片被仔细处理过却依旧火辣辣、每动一下都牵扯神经的伤痕。更意味着,她必须清醒地面对自己身处何地,以及……昨夜和之后发生的一切。
当她在昏沉中感觉到身体被小心翻转,冰凉的药膏再次涂抹在身后那片敏感的伤处时,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惧瞬间将她淹没!她猛地睁开眼,正对上傅景琛近在咫尺的、冷峻而专注的侧脸!
林若涵:啊!
她惊恐地尖叫一声,身体如同被电击般剧烈挣扎起来!顾不上臀上的剧痛,她拼命想翻身逃离那只沾着药膏的手!
傅景琛:(眉头紧锁,声音低沉带着命令和不耐)别动!
他一只手轻易地按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背,力道之大让她动弹不得。
林若涵:(眼泪瞬间涌出,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和哀求)不要……不要碰我……我自己来……求求你……我自己可以……
她宁愿伤口烂掉,也不要被他这样触碰!这比打她更让她感到屈辱!
傅景琛:(看着她眼中深切的恐惧和抗拒,心底那股烦躁更甚,语气更加冷硬)你自己够得着?老实点!再动一下,后果自负!
那句“后果自负”如同魔咒,瞬间冻结了林若涵所有的挣扎。她想起了书房里那场毁灭性的暴行,身体僵硬如石,只剩下牙齿死死咬住下唇,抑制着痛苦的呜咽和更深的恐惧。她闭上眼睛,将脸死死埋进枕头里,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忍耐而剧烈地颤抖着,仿佛承受着世间最残酷的酷刑。
傅景琛感受到手下身体的僵硬和颤抖,再看到她死死埋着脸、连看都不愿看他的样子,心头那股无名火更旺。他粗暴地继续着上药的动作,力道不自觉地加重了些,引得林若涵一阵痛苦的抽气。他像是在跟自己较劲,又像是在惩罚她的抗拒。每一次涂抹,每一次更换敷料,都成了两人之间无声的、充满痛苦和对抗的煎熬。
他不再说话,只是冷着脸,动作机械地完成着“任务”。林若涵也彻底沉默,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默默承受着。空气中只剩下药膏的气味、她压抑的抽泣和他粗重的呼吸声。那份隐秘的伤口,成了横亘在两人之间一道深不见底、冰冷刺骨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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