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那句“恩准”画展的余音,在冰冷的空气中凝结成无形的锁链。瑞士之行,如约而至,却并非林若涵想象中的救赎,而是换了一座更精致的牢笼。
傅景琛全程如影随形,俊美无俦的脸上覆盖着一层千年寒冰。他强大的气场让原本想上前与林若涵交流的策展人和艺术家们望而却步。当林若涵的目光被一幅描绘自由飞鸟的抽象画作深深吸引,眼中流露出久违的、近乎贪婪的共鸣时,傅景琛冰冷的视线立刻锁定了她身旁那位年长的、气质温和的画家。
傅景琛:(手臂占有性地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让她微微蹙眉,声音不高,却带着淬毒的寒意)看够了?一幅破画,值得你看这么久?还是说,这位“大师”的讲解格外动听?
林若涵身体瞬间僵硬,刚刚燃起的一丝微光被掐灭。她垂下眼睫,不敢再看那幅画,更不敢看身旁画家尴尬又同情的眼神。回程的豪华轿车里,气压低得令人窒息。傅景琛周身散发的冷冽怒意几乎凝成实质。他没有立刻发作,只是用指腹重重地碾过她被自己掐出红痕的腰侧,留下一片灼热的刺痛和无声的警告。林若涵蜷缩在角落,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异国风景,心如死水。她知道,回到那座名为“家”的牢笼,一场“教训”在所难免。果然,刚踏入玄关,他便将她拽进无人的书房,门“咔哒”落锁的声响,宣告着熟悉的恐惧降临……
时间悄然滑过。林若涵发现自己变得异常疲惫,总是睡不够,清晨醒来偶尔会感到一阵莫名的恶心。她只当是大病初愈的后遗症,或是长期紧绷的精神终于开始反噬身体。傅景琛却将这解读为新的“对抗”。她因嗜睡错过了他要求的早餐时间,他阴沉着脸;她因反胃推开了他夹来的油腻食物,他捏着筷子的指节泛白。
一个夜晚,傅景琛带着酒意和不容拒绝的强势靠近她,滚烫的手掌探入她的睡衣。林若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生理不适让她下意识地抗拒推搡。
傅景琛:(被她的抗拒彻底激怒,眼中风暴骤起)怎么?出去一趟,心野了?连碰都不让碰了?!
他轻易制住她无力的挣扎,将她翻转,带着惩罚意味的巴掌隔着睡裙布料狠狠落下。虽然力道比病愈那次收敛了许多,但屈辱和恐惧丝毫不减。林若涵死死咬着唇,泪水无声滑落。就在他怒火未消,准备再次落掌时,身下的人突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干呕,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脸色惨白如纸。
傅景琛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她蜷缩成一团,痛苦地捂着嘴奔向卫生间的背影,看着她趴在马桶边虚弱呕吐的样子,一个荒谬又惊心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他混沌的脑海。他脸上的暴怒瞬间褪去,被一种难以置信的、混杂着狂喜和后怕的复杂情绪取代。他猛地想起病愈不久时,自己在她身后烙下的那些带着怒火的巴掌……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傅景琛:(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冲跟进来的王婶吼道)叫医生!立刻!马上!
医生的诊断如同投入死水潭的重石。
医生:(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恭喜傅先生,傅太太。您太太怀孕了,大约六周左右。胎像目前看还算平稳,但傅太太身体底子弱,情绪波动较大,需要特别注意静养和营养……
“怀孕”两个字在傅景琛脑中轰然炸开。狂喜如岩浆般喷涌——他的血脉!他和她的孩子!这几乎是命运对他最慷慨的馈赠!然而,紧随其后的,是灭顶的后怕。他想起了高烧时她脆弱的模样,想起了病愈后自己施加的暴力,想起了刚才那带着怒意的巴掌……那些画面如同淬毒的鞭子,狠狠抽在他的神经上。如果……如果因为他的暴戾……
傅景琛:(猛地看向床上依旧苍白、眼神空洞的林若涵,巨大的恐慌瞬间压倒了一切)从今天起,你哪里都不准去!王婶,通知营养师,立刻制定最全面的孕期食谱!所有活动,必须经过我允许!听见没有?!
他的命令又快又急,带着不容置疑的绝对掌控。他不再提“管教”,但那双深邃眼眸里翻涌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林若涵在他眼中,彻底变成了一件需要严密保护的、属于他的易碎珍品,连同她腹中那个刚刚萌芽的小生命。他笨拙地想要靠近,想要抚摸她依旧平坦的小腹,却被她身体本能的瑟缩挡了回来。傅景琛的手停在半空,懊恼和一种更深沉的情绪在眼底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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