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去浊缓缓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声音沙哑又带着几分哽咽:
李去浊:“哥,你终于来看我了。”
那声音里饱含着思念与委屈,在空旷的道观里回荡。
李自在望着李去浊已经萎缩了的腿,心口像是被尖锐的石块狠狠硌着,疼得几乎喘不过气。
他再也按捺不住满心的酸涩与担忧,一个箭步上前,双臂紧紧环住弟弟单薄的身躯,掌心隔着粗布衣衫都能触到他嶙峋的脊骨,这副消瘦模样让他心疼得眼眶泛红。
待情绪稍稍平复,李自在松开手臂,却仍牢牢抓着李去浊的肩膀,目光里满是关切与疑惑:
李自在:"我和阿鱼是二十年前过来的,你能讲一下这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话音未落,他便察觉到怀中的人瞬间僵硬,顺着李去浊的视线望去,只见弟弟正死死盯着站在一旁的虞赐,眼中翻滚着近乎实质的戒备,仿佛对方是洪水猛兽。
李去浊:"二十年前?确定不是她诓你的话?"
李去浊冷笑一声,喉间溢出的话语裹着刺骨寒意。
这突如其来的质疑让李自在身形猛地一震,惊愕地转头看向虞赐。
记忆里那个温柔和善的姑娘,此刻在李去浊眼中却似仇敌,这般强烈的反应,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看来他们如今的局面的确与虞赐脱不了干系。
李自在下意识地摇头,试图驱散心中的不安,沉声道:
李自在:"自然不是诓我的。”
李自在:“二十年前,九惑动用金莲法宝,将阿鱼和淮竹掳到了此处。”
李自在:“如今我们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在想办法恢复淮竹的记忆,带她一同回去。"
他顿了顿,眼神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无奈,
李自在:"大哥他们出去探查消息了,所以阿鱼才带着我先来寻你。"
说完这番话,李自在缓缓扫视四周。
破旧的梁柱上结满蛛网,墙角堆积着厚厚的灰尘,屋内陈设简陋得近乎寒酸。
眼前的景象与记忆中大不相同,他心中愈发沉重,再次急切地追问:
李自在:"所以这些年,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李去浊紧蹙的眉头微微松开,眼中防备之色渐渐褪去。
他自幼便与李自在一同长大,深知哥哥向来正直坦荡,从不会用谎言欺瞒自己。
沉默片刻后,他突然抓住李自在的手腕,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声音里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懑:
李去浊:"哥,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这个女子真不是什么好人,就是她把我们害成这样的!"
说到激动处,李去浊额角青筋暴起,猛地挥开李自在的手,重重的捶打着自己的腿。
李自在连忙拉住李去浊,不让他伤害自己。
李去浊:"当年大哥说要出去攻打黑狐,她非得跟上来!”
李去浊:“那一战本是十拿九稳,可就在二哥祭出天眼探查敌情时,她突然……"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喉结上下滚动,像是咽下了什么苦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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