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丁程鑫—乐修系、灵修系

马嘉祺—法修系、符修系

张真源—体修系、武修系

宋亚轩—阵修系、器修系

贺峻霖—丹修系、药修系

严浩翔—剑修系、卦修系

刘耀文—驭兽系

炼丹房的烟还没散,贺峻霖举着半截药炉蹲在地上,丹修的白袍沾着黑灰,活像只刚从灶膛里钻出来的猫。“第七个了!”他把药杵往地上一摔,药粉扬得满脸都是,“再炸下去,下个月的灵石连买个瓦罐都不够!”

隔壁兵器房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宋亚轩顶着满头铁锈推门出来,阵修的罗盘在腰上晃悠,器修的工具箱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吵什么吵?”他往门槛上一坐,指缝里还嵌着铜屑,“马嘉祺的术笔炸了三次,丁程鑫的笛子震碎了阵盘,现在倒嫌我修得慢?”

正说着,丁程鑫抱着玉笛从灵堂跑出来,乐修的飘带歪在一边,灵修的玉佩叮铃乱响。“真不是我招的鬼!”他指着身后追出来的光点,声音发颤,“谁知道吹《清心咒》能把山精招出来?”

马嘉祺拎着卷符纸跟在后面,法修的道袍下摆烧了个洞,符修的朱砂盒敞着口,红砂撒了一路。“叫唤什么?”他把最后一张符拍在门框上,火光一闪,总算把光点按住,“你灵修的灵力没控制好,乐修的音波又太冲,不招东西才怪。”他掂了掂空了的符纸卷,眉头拧成疙瘩,“术笔炸毛,符纸见底,下次驱邪只能用丁程鑫的笛子敲了。”

“敲坏了你赔?”丁程鑫把玉笛往怀里一揣,灵修的灵力在指尖打了个转,刚才被魂灵惊出的冷汗还没干,“这笛子可是我用三百年灵力温养的——”

话没说完,兵器房又传来宋亚轩的怒吼:“严浩翔!你新剑的剑气把我刚画好的聚灵阵劈了!”

严浩翔正坐在门槛上擦剑,剑修的玄衣沾着草屑,卦修的龟甲在怀里硌出个印子。他把剑鞘往地上一磕,笑得露出虎牙:“谁让你阵法布在兵器架旁边?再说了,这剑可是我给王大户算姻缘,从初一攒到十五的血汗钱。”他瞥了眼扑过来的刘耀文,故意把剑举高,“你家土豆饿瘦了?昨天我还见它把后山的野兔追得满山跑,那两百斤的身板,压塌了三块石板——”

“那是白狼!白狼!”刘耀文扒着他的胳膊跳起来,驭兽的铃铛在手腕上乱响,“萨摩耶能一口咬碎铁盆吗?再说了,你算卦赚的灵石够买剑?我才不信!”

两人在院子里扭作一团,惊得树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角落里,张真源正对着石锁运气,体修的肌肉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武修的绑腿勒得紧实。他嘴里叼着个肉包子,左手举着石锁,右手还往嘴里塞着馒头,腮帮子鼓得像只囤粮的松鼠。

“张哥!”贺峻霖拿着算盘跑过来,算珠打得噼啪响,“这个月的账对不上了!你三天吃了五斤米、十斤肉,还有刘耀文偷偷塞给你的半只烤鸡——”

张真源举着石锁的手顿了顿,嘴里的包子差点掉出来。“不让我吃饭?”他眨巴着眼睛,体修的气势瞬间垮了,眼眶红得像只被抢了窝的兔子,“我修炼耗体力……”

“张哥不哭!”刘耀文从严浩翔身上爬起来,掏出块干硬的肉干递过去,“我让土豆分你半只野兔!它最近减肥!”

严浩翔揉着被勒红的脖子坐起来,突然指着院门口的老槐树:“那是什么?”

众人抬头,只见树干上贴着张泛黄的纸,墨迹歪歪扭扭,正是他们那位云游七年的师傅的笔迹:“徒儿们,为师在东海钓着条会吐珍珠的鱼,等为师换了灵石,就买糖葫芦回去——对了,丁程鑫的笛子该调音了,宋亚轩的工具箱缺个扳手,贺峻霖的药炉记得买耐火石的……”

“师傅!”七人异口同声地吼起来,声音震得槐树叶落了一地。

丁程鑫举着笛子往树上砸,灵修的灵力把纸震得哗哗响:“谁要糖葫芦!我们要灵石!”

马嘉祺摸出最后半张符纸,气的想画个“催归符”,却发现朱砂早就用完了。

宋亚轩抱着被剑气劈坏的阵盘,突然蹲下来开始修那半截药炉——能省一个是一个。

贺峻霖的算盘“啪”地掉在地上,丹修的眼泪混着黑灰往下淌:“师傅,我们快真的要去啃树皮了!”

严浩翔把剑往地上一插,卦修的龟甲被他攥得咯吱响:“早知道算卦这么赚,当初就该拉着师傅一起摆摊!”

刘耀文摸着咕咕叫的肚子,突然觉得土豆的饭好像也不够分了。

张真源啃着最后半个馒头,看着空荡荡的米缸,体修的拳头捏得死紧——再不让干饭,他就要去后山啃石头了。

夕阳把七个身影拉得老长,老槐树的叶子还在落,像谁在天上撒了把碎银子。丁程鑫突然对着天空喊:“师傅!你再不回来,我们就把你的宝贝葫芦卖了换肉吃!”

远处传来几声雁鸣,没人知道他们那位云游的师傅,此刻正在东海的礁石上,举着根钓鱼竿打盹,鱼竿上的鱼线空荡荡的,只有颗生锈的铁钩在晃悠。

“这群小兔崽子,”他咂咂嘴翻了个身,把葫芦往怀里塞了塞,“再饿七天,正好磨磨性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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