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七嘴八舌,说得十分开心,聊着聊着,都下了马,将身上的干粮取出,多是熟面,还有咸肉和咸菜条,就着皮囊里的水,边喝边吃。
“太硬了,冰得我牙都崩掉了。”一个兵说。
王大麻子排长挤了挤三角眼儿:“小JJ掉了没有?”
“不能掉,家里的媳妇可不饶咱,”士兵有些得意。
连长向王排长建议:“你别急,都说迟饭是好饭,最后摘的瓜才是最甜的,老王,你的老婆说不定还是标致的妙人呢。哦,你别瞪眼,我真的没有笑话的意思,我就是有点儿起疑,你别是下面的小鸟鸟儿不会飞吧?”
王大麻子一听,勃然大怒,将大皮囊狠狠地往马背上一砸:“连长。你说别的咱都听你,你要是说这,我老麻就不干了!你这不是糟蹋人吗?”
“是啊,连长,”一个士兵不怀好意地笑着,好象来解围:“王排长的小棒棒子,厉害得很!有回我们睡醒起来,照着蜡烛一看,呵,王排长正在玩自己的小鸟鸟儿,哎呀,诸位,你们也许根本就没有见过这么大号的宝贝!宝贝!而且正在对着床板玩耍,你们不知道,人家那个劲头啊,呵,能够整哭了一群母老虎!”
“滚你奶奶的蛋!”王大麻子抬手给了那个败坏他声誉的家伙一拳头,打得那家伙一摇晃。
大家哈哈大笑。
连长继续问:“那好好的砸对女人不热心?”
王大麻子排长说:“我怎么不热心?难道我整天把女人挂在鸟嘴上?”
连长道:“那我就不理解了,为什么在俄罗斯打仗的时候,你不逮俄罗斯闺女带回来?”
“我怎么没带?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呸,西伯利亚哪里有女人?”
“去!女人多了,俄罗斯的闺女,一个个人高马大,皮子嫩得掐出水来。”
“在哪里?”
“白痴呀你,难道你真的没有玩过?”
“老子见都没有见过。”
连长给王大麻子解释,其实,俄罗斯女人是很热情开放的,很随便的那个,他现身说法讲了自己的故事。把一杆粉丝们急得虚火呼呼直冒,也难怪人家连长要吹嘘,毕竟当时部队还未这样编组,他们的序列不一样,这些人,包括王麻子在内的老兵,都没有进攻到足够的理想地。
“我们回来时还带了两千多俄国女人,嘿嘿嘿。”连长得意洋洋地说。
王大麻子赶紧问:“你们有没有干点儿事情?”
“怎么会没有?”
“后来呢?”
“后来,没有了。”
“怎么就会没有了?两千多人呢!”
“什么人?”
“俄国的黄花大闺女呗!”
“随着部队弄回咱国来了呀。”
“我们怎么没有见?”
“你们见个屁!都分了,嘿嘿嘿,都偷偷地分了,要不,你们怎么会有连长福晋呢!”连长得意洋洋地将烟丝塞进口袋,打了一个口哨。
老婆能够称得上福晋的人,绝对没有连长这样的卑鄙资历。
几个官兵巴砸着嘴,津津有味地回想着。只有王大麻子悄悄地贴在连长的耳朵上疑问着什么,随即,连长坏笑着给他讲述着什么,再接着,王大麻子的嘴巴两侧就浸出了两条小河,然后慢慢地汇聚,拖拉下来。
“不错不错!”
“不错个蛋!有本事自己在这里逮一个整回去!”连长鼓励道。
“我可不敢,万一给上头知道了,那是要杀头枪毙的。”
“去,你个傻瓜,”
“嘿嘿嘿,我知道了,可是,韩国棒子不比俄国毛子的闺女,又瘦又小,没有奶奶,没有屁屁,有什么搞头?”王麻子不满地说。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其实,俄国毛子雪白细腻,好,韩国棒子温顺可爱,一样好啊,”
“好,借你吉言,希望这里赶紧冒出来几个棒子闺女,”
骑兵连补充了粮食和水,恢复了体力,又继续行军,长达百十里都没有遭遇敌军,沿着鸭绿江岸南下的部队心情非常爽快,于是,连长哼了一支刚从坦克兵出身的团长大人那里学来的新歌:“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也许是命运的垂青,也许是爱新觉罗氏的皇姓还有“余威震于殊俗”的锋芒,使这支小小的侦察连队成为边境战役的主角儿,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报告连长,前面有情况!”旗语兵跑在最前面,一抬头就紧张地提醒道。
战马将干硬的道路践踏得咣咣直响,有种非常铿锵的乐感。如果观察那纷纷扬扬的,上上下下变换的马蹄,则这种紧张战斗的气氛更加强烈。
连长英豪勒住了缰绳,战马愤怒地抬起前蹄,仰身一扑,几乎竖立起来,给人非常惊险的一幕,矫健的战马那结实的肌肉和骨架在枣红色的皮毛绸缎里,纤毫毕现。
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冲锋枪从马鞍桥上摘下来,子弹卡上了膛,那种劈里啪啦的声音中,透出男人们的粗重的喘息。
几个士兵勒紧了嚼子,控制着战马,不使它们随意地乱摆头。
前面果然有了情况,能够看见的尖刀排的旗帜正在焦躁地摇摆着,大家都看不太懂得,只有旗语兵相互之间可以明白,这也是机密。
两名旗语兵用旗帜交流着,不多会儿,前面的旗帜就消失了,连着刚还能看见的三名骑兵也不见了踪影。
旗兵告诉连长,前面发现了韩国部队,大约有一个纵队,四个一排,有时六个一排,前后间隔一米,骑兵间隔两米多,骑兵和步兵夹杂着,看不见头尾,想来很多。
尖刀排已经就地隐藏在一些岩石和松林的后面,观察真实情况再说。
连长犹豫不决,因为和后面的部队显然失去了联系,说明,间隔已经拉开,作为前锋连长,英豪还是第一次。
“连长,干吧,那些韩国人一个个都是愚蠢的猪头,不管他们有多少,只要咱敢打,他们就赢不了。”王大麻子吼道。
“你急着干吗?”英豪问。
“打仗啊,咱来不是为的这个?”
“恐怕你是急着捉韩国女人吧?”
“哪里,连长,瞧您说的。”
“不错,韩国军队里一般都带着女人,听团长说,他们带着女人是给日本顾问用的,有时也给他自己的军官使唤。”
“那还用说,打呀!连长,要是您害怕,我可就上了!我王大麻子什么时候都是一条汉子!”说完,他将胸膛拍得山响。
“那好,我成全你!你带着三十名兄弟往前靠近,但是不能打,等韩国人走完了再兜他们的屁股。”英豪吩咐道。
王大麻子排长带着人手去了,英豪连长带着十五名士兵缓慢地转移了一个方向,去刺探另一处地方,那里或许可以看见韩国人。
王大麻子排长的脸上,每一个坑都饱满了鲜艳的血色,显得青春活力,精神抖擞,他第一个纵马冲去,往前增援。
二十分钟以后,王排长的兵出现在一片树林间,可以听到不远处有马蹄声声,还有人脚步沉重地踩在硬石路上的纷乱声,他一招手,下令骑兵都脱离了战马,拴在松树上,组成了三个突击队,向前包围搜索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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