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十分接近,距离几乎可以约等于零的,但又一直保持平行的线该如何才能交错?”
“平行?交错?不可能的!这个问题本身就是相悖的。”
“……不。可以的。”微微一顿,她继续道,“只是那需要其中一条线作出改变。”
“改变?”他看向她,带着茫然。
“是的。就像心电图一样——原本波澜不惊的直线,陡然爆发出一个巨大的波折——唯有这样,才能刺穿原有的轨迹,去触碰到那永远都在身侧,却永远都触碰不到的另一条线。只是——”
“只是?”他看到她一向平淡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难以摹状的表情,他读不懂那神情,但却本能地感觉到了阴霾笼罩心头。
她说:“那会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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