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干活儿干到头了。”费尔长舒一口气,直接躺在了地上,又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呼——,不错不错,这次很顺利,不过还没完,早着呢。”
“啊?费尔累死了,不干了不干了。”
“别急呀,不一样的,很重要,但是主要的已经完成了,放心啊,费尔。”
“好吧,那接下去又要做什么呀?”
“当然是把刚做出来的这几个拿去卖喽。”爷爷右手指了指地上的六块石头。
“这六个刚刚做出来的石头能换很多基洛吗?”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去把那两种石头三个三个地包起来,各用一张底纸,剩下的一张底纸用来包能量石,都放到盒子里,然后跟爷爷走。”
“好的”,费尔听话地走上前,包好了三种石头,放到盒子里,“话说爷爷啊。”
“怎么了。”
“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爷爷你的方法和那些炼金士完全不一样。”
“元素的分解与合成而已。”
“那爷爷你是在哪里学来的啊?”
“秘密。不过这个秘密你以后会知道的。”
“真的吗?”
“爷爷有骗过你的时候吗?好了好了,把盒子的盖子盖好,我们要出发了。”
“坐马车吗?”
“走路去,也许我们可以坐马车回来。那辆破马车用不了,别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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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这里好像已经不属于厄尔伦多了。”费尔走在一条小路上,突然说道。——周围除了爷爷,一个人也没有。
“嗯,小家伙还算有一点方向感。”
“那肯耐尔叔叔……”费尔抬头望了爷爷一眼。
“放心,放心……”爷爷拍了拍费尔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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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宽阔华丽的城门前。
“站住!入城费!五百基洛。”厉声喝道的是位列城门左右的、身着麻黄色紧身军衣的两列人。
爷爷轻轻皱了皱眉头。
“啊?五百基洛……”费尔轻轻嘀咕了一句。
“嗤!这可不是穷鬼来的地方呦——,滚吧!”为首的一个军官脸色几次变换,冷冷地吐出了句话。
“不知道这个可否充当点小钱?”爷爷手欲往口袋里伸——
“哎呀!”一位银袍男子戏谑地说了一声,旋即伸手怼了黄衣军官一拳。
“哎呦!”银袍男子轻轻地笑着说,然后朝黄衣军官又是一拳。
“还有你、你、你、你们!全部站好!”银袍男子轻轻一挥手。
“是!”
“是!”
“是!……”
“是这样子在我面前站好的吗?”银袍男子头轻轻歪向一边。
话音刚落,两列黄一人齐齐单膝跪地,而被打的军官更是四肢撑地,不敢抬头。
“来吧,你和这个小家伙进去吧,没事了。”银袍男子回过头,春风一笑。
“那进城的费用……”费尔小心地瞄了银袍男子一眼。
“嘘……我们进去。”爷爷扯了一下费尔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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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城门外——
“刚刚为什么……”被打的军官有些不甘地问道。
“啪!”一个巴掌印“飞”了过来,出手的人正是银袍男子。
“我问你,这儿是哪里?”
“不知道。”
“嗯,答对了。”——“啪!”又是一记巴掌印“飞”来。
“大人……”
“那我再问你,什么样的人会来这个地方?”
“不知道……我们的那位说是您这里缺人,同时还可以捞一笔钱来着……”
“捞一笔钱?”银袍男子冷笑,“我有同意过吗?”
“可这是惯例……”队伍里冒出了一个有些不满的声音,随后戛然而止。
“呵呵,呵,惯例……本泽尔啊,我真想不到你居然在这个时候给我送来一帮垃圾……呵,呵呵!”
“大人……”
“不知道所处的情况,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居然做出这样的行为,真是一群垃圾、垃圾,垃圾啊!”银袍男子突然狞笑起来,“呵哼,呵哼,本泽尔啊,在这个时候你居然干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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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城内——
“哇啊!爷爷我们居然真的进来了,真是奇迹!”
“什么奇迹不奇迹”,爷爷又给费尔来了一记栗暴,“再说了,就算进不来也要进来。”
“为什么呀?”
“秘密。”
“……”
“好了,直接去那儿吧,不然这城里的一口水我们都喝不起。”爷爷指了指远处的一座黑色的结晶状高塔。
“啊?这里到处都是好看的房子、喷泉、鲜花,为什么要去那个看上去那么奇怪的地方?”
“秘密,不过去了就知道。”爷爷自信一笑。
这确实是一座奇怪的高塔,或者不能称之为塔。塔的层数多的难以计数,每层都是一个直径相同、厚度也相同的圆柱,每个圆柱都互相分离,悬浮在空中,同时又互相堆叠,形成了远看上去细长却又有些宽度的整座塔,塔裸露在外的部分又覆盖满了片状的黑色晶体,有点像一根全是鳞片的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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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着,爷爷一直不说话,费尔也渐渐沉默了。
城里原住民似乎不少,至少每条街道上都有些许人穿着居家样式的便衣在进进出出——没错,不是走来走去,看上去就像是刚从一扇门里出来又要进入另一扇们里一样——每一条街道都整洁、美观;人来人往,却听不见一声寒暄。
“这里什么都好奇怪,一样。”费尔低下了小脑袋,“我不喜欢这里,一点都不好看。”
“我也是。”爷爷咂了咂嘴,“但你以后还得面对好几次这种情况,我的小厄尔兰特。”
又走了好一会儿,爷爷突然顿住脚,用力一拍费尔的背。费尔顿时身子一直。
“我们要到了。接下去,跟紧我,不要说话,但是,千万要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接下去出现与发生的一切,全部铭记在心,不想看也得看,必须看!”
费尔被这话吓了一跳——不是因为话的内容,而是声音:这声音清亮而充满磁性,而令费尔感到无比的陌生——抬头,却见仍旧是爷爷,可爷爷不仅声音变了,衣服也变了——破旧的金边黑袍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尾摆长得拖地的蓝边银袍,上面横七竖八地印满了各式风格迥异的桃心、方块和梅花,图案大小不一,颜色不同,有红色和黑色,也还有金色的——几乎与入城是遇见的那位年轻男子所着的银袍一样,只不过更加花哨些,同时多了一个遮脸用的连体大兜帽。
“给,你也穿着,我们走。”爷爷递给了费尔一件样式相同的小袍子。
费尔咬了咬牙,一把抓过了袍子,说: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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