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强吻,虽然只是脸。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女孩所做出来的事情。
即使是现代人,也没能开放到让一个身体都没长开的萝莉和别人真的搞什么私定终身,更何况主动的亲一个男人。
说实话,虽然自认为意志坚定,但面对这种攻势,我还是有些动摇。
一个想法突然开始侵蚀大脑。
——好像这样也不错?
万一,我说万一啊……将来回到这,艾米丽长成了大美人之后还愿意嫁给我,那可是八辈子也想不来的好事。就算只有那么点可能性,反正本人也没吃亏嘛……
我此刻内心确实在蠢蠢欲动,作为一个单身年龄超长的被动纸性恋者,对这种事情的抗性实在太低了。
这样想着,我把放在艾米丽的肩上的手,往上挪了挪,然后捧着她的脸,靠近过去。即使如此,对面的眼神也没有一丝动摇,直勾勾的目光仿佛在宣告自己对于刚才那番话的自信。
我叹了口气,不得不妥协了。“这样吧,一年半之后,在你的成年礼即将举办的时候,我会尽可能的回来。到时候,无论你的父亲给你选了多好的男人,你都必须立马跟我走。”
“真的?”本人变化的如此之快让艾米丽难以想象,觉得是假话也正常。
我没回答,又说:“但如果我不回不来,那代表着我没法回来了,你……”
“我可以去找你!”我毫不怀疑现在的她真的有这种行动力,所以并没有反驳。
“那么一言为定吧。”
“一言为定!”
“在艾米丽的十五岁成年礼上,亚历克斯会突破所有的阻碍,带着只属于他的新娘离开。”我顺着她的手臂,抓住她的手。
“在亚历克斯回来之前,艾米丽会一直等着只属于她的丈夫将她带走。”她两只手一起抓住了我。
时间仿佛回到了七年前初遇的那一刻,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互相做出了一生的约定。
但其中的某一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了。
我心中苦笑。
这样就算结束了……吧?
那现在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显然不再是单纯的青梅竹马。作为私定终身的对象,艾米丽可能是意识到现在的情况确实有些尴尬,她松开我的手,站了起来,脸色涨红。“我…我要回去了……”
看来还是有些羞耻心的嘛。
虽然来了没多久,可这短短的几分钟过去的时间里事情的发展太过爆炸,看来是现在才反应过来,察觉到自己做了多么可怕的事。不过即便如此,出门之后,她还是没和我拉开距离,任由我一路撑着阳伞,聊一些以前发生过的趣事。
来到刚才迎接她的地方,和往常一样蹲下身子让艾米丽站上去,爬上墙头,等到她跳回屋内,再绕回那个窗下。
“下次再见。”
将她送走之后,独自一人回到家中,我将女孩剩下的那一半蛋糕吃了权当午餐,然后继续打开手册,沉浸其中。
只能说你是个好姑娘。
说到底,不过一个孩子的玩闹罢了,无论于她或是于我,刚才的那些并不会像说的那般重要。她无论如何作想,长时间的分离都会让原本的誓言失去效力。更何况我对她来说并不是有多特别多重要,没有本人陪着,艾米丽的日子便也那样过。
当然,若是真的有这份决心,本人也乐得讨得这个漂亮媳妇。
但,现在对此持有的期待越多,将来可能遭到的失望便会让人越难以接受。世界观都不同,两个人互相理解谈何容易。而且单身习惯了,便很难对这些东西真正抱有希望。
只能说,以后随缘。
与其困扰于那些,不如继续练习老头精心准备的东西,比如圣光凝物就是一个极有用处的技巧。
如果没人带领,我作为一个现代人,大概永远不能理解一个无形的东西究竟如何才能做到**变型,如臂使指。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招手,将融入身体的圣光凝聚起来。
Emmmm,看起来就是个团着的白色刺猬。
并不刺眼的光芒犹如实质般肉眼可见,但淡薄得仿佛一层轻纱,现在在我手中,也只不过是个能起着些许治愈作用,亮度可调的大号灯泡罢了。
伸手摸了摸,能感到的也只有温暖柔和,至于防御袭击,或者拿去当做什么进攻手段,还远远不够。
于是我试着分开距离,两手一远一近分级充能,尽可能的将其拉长,接着,使劲压缩下去。
随着体内明显感受到的能量流失,一个越来越小,轮廓反倒越来越清晰的锥状物也慢慢浮现出来,可能是因为本人掌控力太差,这锥子的尖头实在没能做到锐利的程度。
所以这东西形状是不是有些不妙啊。一头粗圆一头长柱状的,说好听了是个杵,说难听了……
这什么吊玩意儿!我摔啊!
摔出去的东西落在地上,再弹起,又在牛顿的影响下,以大头向下,柱状物向上的姿势,像个不倒翁一样摇晃了两圈,最后稳稳地杵在那里,似乎在说着什么。
——上来,自己动。
看着那个柱状物渐渐消散在空气中,我不禁陷入沉思。
或许这破玩意拿出来,能作为一个精神污染的手段来用?如果是游戏道具,大概会写上对女性特攻的效果吧。
嗯,攻击男人的菊花,应该更能让人毛骨悚然,就是不知道现在的人明不明白ass♂we♂can的意思了。
是时候让世界感受痛苦了!接招吧,直径二十米的大dio圣光结界!
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yy一番,可必要的锻炼还是不能落下。我翻了翻后面,治愈技巧现在暂时用不上,圣言术实力不够,除了圣光凝物,其他的无非是些增益和驱散效果,而这些,看起来就更加玄学。
勇气?守护?把自己的信念化作力量?可怎么做,老头也只是写着“相信”二字。所以我现在相信自己能变强,就能变强了么?唯心主义不可取啊。
再翻则是融合斗气和圣光的方法。不过老头本人并非圣骑,所以仅有方法没有心得,可本人还没能锻炼出斗气,便只草草得看了看,随后略过。
最后的最后,则是一些顶级的圣术,甚至包括诸如复活术,大预言术,各类审判惩戒,圣光使能用得到的基本都列于纸上。
不得不感慨,幸好教会内流通较广,而外界人员没法学这些,不然别人知道我有这小册子,怕是得上演好一堆杀人夺宝的剧情。
感慨之后,我又挤出圣光来,按照心里想的模样开始**形状,不过即使创意很好,捏出的玩意也和自己的目标样子大相径庭。
真别说,这还颇有一番看老菊捏人的爽**觉。
可惜照着这种程度挥霍,没撑过一刻钟,体内的圣光便被掏空,无以为继,我也只得挪了挪窝,将椅子搬到外面继续练习。
作为生在科学社会的人,我曾经试图分析过圣光这种能量,从何而来,又路从何处,为什么能起到那么多神奇效果。可惜作为一个外行人,终究没法接触到本质,只能用自己的经验来总结出一些东西。
第一个,圣光并非纯能量,也不是发源于体内,硬要说的话,是用身体里的某些东西,引导充斥于整个世界中的“圣光质”,结合在一起,就是现在我们使用的这些圣光了。因此,在极致压缩之后,会呈现出物质特型,也会受到牛顿制裁。
第二个,体内的圣光引子应该是基因问题,也就是所谓的天赋。没有天赋的人永远无法学习和使用圣光,就像吃萝卜怎么也达不到吃人参的效果。
第三则是恢复和身体状态以及天气有关。
没错,和天气有关。
晒太阳的话,我可以像个太阳能充电板一样躺着回蓝,甚至只需要半个小时,原本消耗一空的蓝条就能涨满。
用老头的话说,圣光脱胎于光明神的神光,而光明神的力量,则是来源于“光”这个概念。所以但凡有光的地方,便能缓缓恢复力量,不用和法师一样非得冥想汲取。
可惜这同样也是缺点,法师有着各色矿石可以储存、增幅魔力,即使在元素缺乏的地带,也能靠着外物实力不减。换成圣光使,烈阳之下几乎可以成为永动机,可若是天色糟糕或身处洞穴古堡这种阴暗之地,持久力就一泻到底了。
当然,我现在还用不着操心这些东西,连基本的圣术都用不出呢,只是按照老头的意思,在这一年里每日每夜都重复放空,有太阳就晒太阳。长此以久做下去,储量倒是比一年前高出了不知多少倍,给圣光球充能的效率也贼他娘的快。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这种攻击手段连纯粹使用蛮力都算不上,最多像是在水面下推水攻击的效果。
嗯,打在身上蛮舒服的。
重复练习其实并非枯燥的体验,使用超凡力量这种事本身就带有无穷的乐趣,更何况运行圣光不会出现什么精神和肉体疲惫,圣光本身的浸润效果便能让人感到心情舒畅,浑身通透。
不知不觉间,炽白的阳光已然燃尽,只剩些许斑驳红霞留于天空,如同一条刮了半数鳞的鲤鱼躺在海里。
而那余辉,就像流出的血丝。
与此同时,一轮崭亮的蓝月也悄悄露出轮廓,巨大的圆盘时时刻刻提醒着我,这里并非故乡。
古人说,一到夜里就容易伤感。我以前努力把自己装成齿轮疯狂运转,这才能不去多想,但在悠闲的异世界,某些东西就会自灵魂深处涌现而出。
就算有了这个世界的记忆,就算努力伪装成一个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可终究忘不掉自己从何而来。即使无父无母,即使没什么朋友,但那长久积累下的文化还是深深印在骨子里,所有的人有着共同的归属感,而在这,无人能够认同。
背离整个世界带来的孤独感,会在夜里将人吞没。
来到这的第一天,我便找尽能用的纸,把自己能记下的东西全写出来。从小时候背的拼音表,动物图鉴,能够想起来的古诗文,各种数理化的公式,直到大学的植物学名字,药理基础。
尽管写的残缺不堪,有的部分只寥寥几笔,可这也是我仅存的,能代表自己是地球人的证据。
最后的最后,是一大本足以参照八十年的公元历。
有可能回去的话,我希望自己能在第一时间清楚当世何年何月,而非再演一次斧柯烂尽的老头。可若真有那一天,不知要哭出多少泪才能将这里的孤独排空。
摇头甩掉这些想法,回到一个人煮了粥,喝罢,看了会书,便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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