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涯你是什么意思?”不等那两个小厮跑远,宫羽澜直接大跨步进了房间,直接冲向了宫羽涯。
宫羽涯不紧不慢一掌拍出,阻住了宫羽澜的步伐,随后脚尖一点,犹如神龙出水一般,带着点点闪烁的水珠,背对着宫羽澜跳入了屏风之后:“澜弟,我不记得我教过你在别人洗澡的时候可以随意闯......”
“啰嗦!”宫羽澜一掌拍出,拍向了遮挡了宫羽涯的屏风:“在我面前还给我装模作样。”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但是,还请你不要太过了。”
“噗!”一掌拍在屏风上的宫羽澜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力朝他袭来,而眼前看似脆弱的雕花琉璃屏风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破裂的迹象。
宫羽澜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控制,飞了出去,直接掉在了水池里。
——这是,可恶大意了!
宫羽澜快速从水里跳出来,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头发贴在脸上,好不滑稽。而宫羽涯,则是从屏风后面出来了,一身的孝服依旧是那么的洁白朴素,却又透着丝丝空灵之感。
“澜弟,你这又是要做什么,我不是说过吗,此事一完,九公子的位置就会是你的。”
“还手,好啊你,今天你不止敢无视我、敢抢我的风头,现在还敢还手了,看来昨天晚上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啊,之前爹给你撑腰,现在爹不在了,我看有谁能护得了你。”宫羽澜也不管自己的形象了,反手就把门关上,掏出了一根散发着丝丝阴冷气息的钢条:“可还记得这个?昨晚,你可是为这个流了不少汗呐。”
说着,宫羽澜直接朝着宫羽涯身上抽了过去,宫羽涯当即脚尖点地,运转风飘絮,避开了这一抽:“澜弟,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昨晚的行为已经很过了,加上你今天的行为,我想,九公子的位置和你是无缘了。”
“这种事你还有资格定了?你一个连王血都没有、徒有宫羽之姓的人也配管这一脉的家事?我倒要听听,怎么就无缘了。”
“你昨夜的滥用私刑外加故意伤害,已经今夜暂时的故意伤害未遂,按照族规,你得接受二十年以上的监禁。”
“嘁,哪个不长眼的敢判我?我爹可是九长老,他就不怕......”
“宫羽世家大祭酒,司掌的是文教以及律法,你,明白了吗?”
“呃......”宫羽澜愣了一愣:“脑子里进水了吧你,一个大祭酒?大祭酒都是些什么修为?也配?说说而已。”
正当两个人对峙的时候,突然从门外传来了一声悠远的喊声:“我的好儿子诶!咱俩一起洗个澡呗~~”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宫羽澜脸色一黑,宫羽涯也有些不太自然,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宫羽涯立马跳到了屏风后面,而宫羽澜则是立马脱了衣服跳进了池子里。
不久,门又被打开了,宫羽天正晃着脑袋走了进来:“嗯?怎么回事,那些个奴才去哪里了?胆子也是肥了,偷懒偷得这么明目张胆的。”
“爹,您......”
“哎呦,这里不是涯儿在洗吗?澜儿你怎么也在啊?”看着此时泡在池水之中的宫羽澜,宫羽天正挠了挠头。
“我洗好了......”宫羽涯缓缓从屏风后面出来:“你一个灵极境,但凡用一点感知都不可能感知不到我在屏风后面,问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
随后也不等宫羽天正回应,便径自走了出去。
......
夜半,大多数的房间里都息了灯,所有人都在睡觉,没有一人选择修炼,毕竟明天还要再走一天,对于需要负责抬棺的仆役们来说,这种累活,平日里可没怎么干过。
而其他各房的老爷、太太、哥儿、姐儿们,则是单纯的觉得太过于枯燥,完全没有修炼的性质而已。
“二哥,对于宫羽世家的这个态度,还有那位宫羽涯,您怎么看?”
米氏世家的房间里,灯是已经息了,可是躺在床上的两位使者却是没有睡去。
“宫羽世家的态度?哼,谁还看不出来?一开始我倒是还不算太清楚,现在看到了那些人对那个宫羽涯的态度,我大概是有点数了,我估计,鸾小姐的那些个所谓的妯娌们,压根就没有看得起过她们母子二人呐。”
“唉,二哥啊,这件事情有些麻烦了,你说,咱们要不要接触一下宫羽涯?”
“这件事,还是得请示一下族里,毕竟灵王陛下有些事情还不知道,族里让我来的时候也没有和我多说,只说鸾小姐她,似乎是......”
“什么?”
“不可说,米斯啊,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这件事关系到族里能不能稳住灵王陛下,即便想要瞒住有些困难。”
“不可说是嘛,也行吧,先睡了,明天还要走呢,真不知道这宫羽世家居然还有这种臭规矩,要走这么长的一段路,不会老王之世家都这样吧。”
“混账,你抱怨什么?要是没有鸾小姐,咱们这一族根本就活不到今天,更遑论跻身王之世家的行列,说一句更加不客气的,没有鸾小姐,就没有你这一代的人!你再敢废话,回去之后,你便是族长,也得族规伺候。”
“别别别,二哥,您别生气,我知道了,我不会再乱说话了哈,睡吧,睡吧,明天还得赶路呢。”
“睡什么?你给我跪着去!混账东西,什么话都敢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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