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滚开、滚开、滚开、滚开、滚开、滚开、滚开......
这家伙为什么真的上来了?是个超乎想象的怪胎?
炼金术师......所谓炼金术师真是......不,真正应该注意的应该是这家伙本身吗?
身体,身体.......身体、身体,我的身体,现在正被她......
如死尸一般,没有任何温度的身体,竟然也有被优待的一天啊,但——恶心,恶心,恶心,恶心,十分恶心......这使人讨厌的身体,只有喜欢自己的人能碰,我想要的并不是你证明自己“我喜欢未知”,我单纯想要以**为条件强行劝退你。不过,如果你是抱着证明“我喜欢你”的心情,或许只被一个人爱过的我会沦陷也说不定。
但,你并不能让我沦陷。
你娜塔莎不行,克洛蒂斯同样不行。
即使把舌头伸到我嘴里,我也没有任何感觉,因为这副身躯没有味觉。
你吻得再深,都不能令我感到快乐。
就算你把手伸进衣服**我,微弱的触觉也反馈不到任何信息,你的力量就像蚊虫叮咬般无力。
再加上你生涩的处女手法,对我没有一点影响。
你真应该多去亲眼看看真正的**。
快停下吧,停下你无意义的行为,不要再用我被黑暗俘虏的身体玷污你自己,与其想深入了解我,还不如把我当路边的垃圾看待。
哪怕你是被当做对底层生物的血族,也好过我。
所以快滚,给我滚,从冰冷尸体一般的我身上滚,给我滚!!!
只不过,看在你如此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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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生在血族城市,娜塔莎什么都不知道,只有本性带动她的身体,试探着快乐的境界。
然而,被她压在身下的人毫无温度,仅仅她自己单方面浑身发热罢了。
传遍全身的刺激感,使全身为之颤动的微妙感......嘴中逐渐漏出喘声,搅拌粘稠的液体从接合的两唇间流下。
吸血的曼陀罗华摇动着,轻触冰冷的血之花。
那世上不存在具体形状的血之花里,冰冷的花蕾掺和着曼陀罗华的花蜜。
曼陀罗华并不沾染红色,微微惊颤着。
落下拉出丝线的花蜜,顺花茎流下,沾到与花茎交错的血之花。
透明、温热的蜜浸淫那片红色,而那片红也并不为之所动。
“唔......啾......”
“噢噢.......滚开!!”
血之花——艾莉丝用力挣脱娜塔莎,一脚踢开了她。
尚沉浸在奇怪瘙痒里的娜塔莎瞬间被踢飞出去,她没做出防备,额头重重撞击了地板。异常清晰的痛楚让她从燥热中恢复清醒。
尽管如此,她还是粗喘着,嘴里仍剩下搅拌后黏热的唾液。
艾莉丝眼神透着虚无的冷淡,却没有愤怒。她脸上没有一点火热的殷红,与之前没一点区别,冰冷且无色。
她只因吻后的呼吸没调节过来而喘息,但那喘息也没一点温度。
残存的余温,也只是来自娜塔莎的温度。
冰冷、失温、没有实际感觉,血之花仿佛孤零零伫立于黑暗的存在。
不是孤高之花,仅为孤独的血之花。
祖母绿里映着脸颊殷红的娜塔莎,那注视她的色彩,犹如无声诉说着“毫无意义”。
“没有感觉的,娜塔莎。没必要为我付出第一次,狗屎的炼金术师。只不过,狗屎虽然狗屎,那意志我稍微赞赏下。我就告诉你下我的事情吧,你可是我主动倾诉的第一人。虽然,这完全不是值得你骄傲的事,银发的血族炼金术师娜塔莎。”
“真的吗?我......啊!”
突然间,娜塔莎嘴里不自主漏出了奇怪的声音。
似乎是探寻快乐的余韵,那股刺激感就在刚才又一次扩散到全身。
“哈,声音挺不错啊,但还不行,这还是刚开始。啧,我可没义务让你高潮。”
艾莉丝嘲讽般看着娜塔莎,来到银发炼金术师附近,对瘫坐在的她伸出援手。
娜塔莎算是回过神了,她看见对方想拉自己一把,便毫无防备握住了那双冰冷的手,这刹那间——
金发佣兵以强劲的臂力瞬间拉起炼金术师,以手部关节技从背部固定住她,腾出右手,用左手束缚她。
极其强烈的关节技硬生生锁住了娜塔莎,凭她的武力,不可能从艾莉丝手中挣脱。
“你、你干什么?你不是说......”
“是啊,我确实说过要告诉你我的事,但没说一定会老老实实地讲啊。我提出**纯粹是想劝退你,你触碰这副身体我依然会觉得讨厌,结果没想到你还真把我推倒了。好,那我就破罐子破摔,对拥有感觉的你因材施教好了。”
“你......你这个人......”
“哈,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确实很让人讨厌,因为我只想做我自己,过度接近我只会给你带来灭顶之灾。那么开始啰,因材施教。”
“!!!”
艾莉丝刚才腾出的右手,解开娜塔莎黑色的炼金术师服,将如蛇的手蜿蜒探进,把控住她丰满的地方。
冰冷的指尖与手掌,稍用力地陷入柔软的肌肤里。
手心传来的冰冷穿透胸口,直击心脏。
“对,如你所知,我是没有体温的‘天生的死者’,死者身体当然冰冷对吧?这也是我不愿意别人碰到的最大原因之一,让人讨厌的身体。不过,我是死者却不是尸体,所以你把我当做冷血动物也可以。”
——之一?难道说还有其他原因?
紧接着,艾莉丝将手伸出并咬破大拇指,放到再娜塔莎面前。
暗红色的血液极为刺眼,却没有对血族而言的芳香,从大拇指上那片暗红里散发出的,只有不详的死亡气息。
娜塔莎比原来更皱起眉头,直勾勾瞪着暗红血液。
“颜色。我看见的世界是灰色的,我至今不知道什么是蓝色、紫色、金色,因为我眼中留存的唯有黑白的灰色世界,除此以外就只能分辨血液的颜色。哼哼,你也骗了我对吧?你的头发不是红色,眼睛肯定也不是绿色。很遗憾,即使我想用眼睛观察,也看不到呀。”
自己的猜测没有错,艾莉丝的视觉果然异常。
但这样,真的非常可怜,她从出生开始就看不见缤纷的世界,视线里展现的是由黑白绘出的无聊世界。
“怜悯我吗?”
血液自指尖滴下,暗红色彩悄然落地。
黑白世界里就连暗红也应是鲜艳色彩吧。
沾地时盛开的血之滴,大概比空有外形没有色彩的花更像“花”。
“怜悯......你......至少你要做出......做出让人怜悯的样子吧?”
后颈刺来嘲讽的吐息声。
“哈,奴隶佣兵怎么可能变得惹人怜爱啊。我需要的是剑,能陪我战至死的武器。嘿,这不是和修罗道一样吗?”
“你太妄自菲薄了,至少你还没变成堕落者啊。”
“话是说得很漂亮啊......那么继续吧。”
艾莉丝右手大拇指按在娜塔莎右脸,把未沾血的食指中指挖进娜塔莎嘴中,仿照舌吻的方式搅动。
“痛苦吗?因为握了放置在地面上的剑,我手上有有些灰尘的味道。只不过啊,我连这样的味道都尝不出来,除了血味。我基本是没有味觉的。”
“所......所以你尝不出自己漆黑物质是什么味道吗?”
“我也很想做出让你们刮目相看的菜,可惜我没有味觉,只能做出近乎黑暗的东西。与味觉有所联动的事嗅觉,而我也是没有嗅觉的,除了可以嗅到血味。”
说完,艾莉丝从娜塔莎嘴里抽出手指,调戏似的戳着娜塔莎的右脸。
濡湿的指尖陷入了脸颊。
手指很暖。然而,是自己的温度,不是艾莉丝自己的温度。
“觉得脸有被戳的感觉吗?对,你有,我没有。除痛觉以外,我所有感觉都非常微弱。所以说,你那样的**不会让我产生感觉。因此我一直徘徊于‘无实感地活着’里。我算正常的是听觉,其余感觉和‘死’没什么区别。”
味觉、嗅觉、触觉、视觉、听觉......人的五感最为重要,艾莉丝几乎都不正常,仿佛被世界所排挤、被世界所诅咒的存在。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头漂亮的金发,和一对祖母绿瞳眸吧。
不,她了解金色和祖母绿是什么概念吗?
什么都没有,只识血液,那正如孤单伫立于黑暗的血之花。
花本身也没有香味——红色的不香之花。
宛若凋零却倔强活着,抑制他人靠近的凶恶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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