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凉的触感从后面贴上大腿时,瘾君子汤玛士忍不住发出了惊骇地喘息声,几乎上气不接下气。
“粲粲粲,作为一个大男人,你可以提前想象一下,身体里边被放入某个又粗,又长,还会动的活物是什么样的感受。”
伊维安如同电影里反派那样的奸笑声,“刚开始,会有点痛——接下来,会更痛。然后你就会彻底**,沉沦其中,变成一个身体里少填充了点什么东西就感到空虚寂寞冷的死玻璃了。”
“啊!啊!啊!”
瘾君子汤玛士发出了惊骇无比的惨叫声,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身后咸湿佬的魔爪。
“进来了!进来了!要坏掉了!”
然而还没等他喊出来,伊维安便掏出了一团脏兮兮灰溜溜,散发着可疑气味的破布——那是伊维安陪着亚莉莎给她的魔心虫宠物洗刷身体除去藻类时所用的抹布,掐着腮帮子塞到了这人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
身体虚弱的瘾君子噙着眼泪,发出了沉闷的求救声。
原本这家伙还有有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可伊维安接下来的举动终于打破了他的所有幻想,让他意识到这个带着黑色头套面具,身披破烂披风的怪人并不只是吓唬吓唬自己。
泥鳅这种动物喜欢钻洞,而且越是受到刺激就会越发拼命地往里钻——而且更糟糕的是,有些品种的泥鳅是在鳍上长刺的。这一个平时没有多少人会了解的冷知识此时却成了这个倒霉鬼最大的痛苦来源。
“呦,贞洁烈女是吧?宁死不屈是吧?”
伊维安拍了拍这个倒霉鬼的脸颊,低头从水桶里取出了第二只泥鳅。
“没关系哦,这只是个开始——让第二只泥鳅和先前的那只一起做个伴吧!”
“呜呜呜呜呜!(我说,我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呢!”
伊维安把手掌扣在耳朵旁,自顾自地为对方翻译道:
“我懂了,肯定是这些活泼的小鱼还没有把你喂饱对吧?没关系,这里有整整一桶泥鳅呢……要乖.乖.地把它们全部承接下来哦。”
“呜呜呜,呜呜!(饶了我吧,我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对方声嘶力竭地挣扎起来,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来自鱼类的粘湿体液与少量的鲜血滴落到地板上之后,伊维安冷哼一声,将两只泥鳅迅速地扣了出来。
“梅希亚女神在上啊……”
在感觉到膝盖离开了后腰以后,汤玛士艰难地支撑着地面,从地板上爬了起来。
“你不配说那个神圣的名字!”伊维安冷哼一声,“她是阿玛纳历史上最伟大的医者与骑士之一,也是弱者的保护人——请求她的庇佑?弟弟,您.配.么?”
“我不配,我不配……我知道。”
瘾君子汤玛士流着眼泪,在伊维安面前颤抖着嗫嚅道:
“为了一点蝇头小利,我和真正的邪恶做了魔鬼的交易。我是……我之所以来这里,是为了为我曾经做出的事情而忏悔。”
“忏悔?是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一只无可救药的毒虫洗心革面?我倒是有兴趣听听。”
伊维安坐在了满是灰尘的床上,悠哉悠哉地翘起了二郎腿。
“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向我交待你的情况——时间一到,皮炎继续遭罪。”
“啊?”瘾君子汤玛士带着哭腔,“完全不够啊……”
“哭!哭也要算时间啊!”
面对伊维安的**,这个倒霉的毒虫终于低下了头去不再说话,争分夺秒地交待着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汤玛士.埃尔松是是一名来自阿兰西亚境内“自由贸易都市”新迦南地的家伙,对于自己的来历与身世,他并没有说谎。
虽然出身自新迦南地的贫民窟,在那个整天充满了街头火并与仇杀的地方度过了自己的童年,但幸运的是,至少这家伙还能有幸活到十六岁——这在阿兰西亚公国中已经算是成年,也算是一件小概率事件了。
曾经的汤玛士.埃尔松是一个具备着红色魔法天赋,但能力却十分低微而可怜的家伙——当然,如果他能有幸受到专业的指导与训练,也许确实能够让自己的能力达到和其他人一般无二的水准。
可惜,他的父母是白色魔力的使用者,除了那些摸索出来的通用技巧以外,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他的。
汤玛士的爹妈曾经希望他能成为一名医生,或者律师。也正是为了这个目的,他们拼命地攒钱,想要攒出一笔能供他离开这个肮脏的城市,去其他地方读书的学费。
也许他们的心愿本来是有希望实现的——直到在一次黑道冲突里他的父母全部被波及,葬身于两派人员的火并中。
没人知道,在那个充满着混乱与冲突的夜晚,有一个瘦弱的少年在茫茫的夜色中逃了出去,就算知道了,也没有人会去关心这件事。毕竟贫民窟里的帮派暴力冲突简直司空见惯,没有人会在意一个被两派的冲突波及,无故家破人亡的少年去了哪里。
事情原本应该是这样的结果——直到两年后的有一天晚上,那两个黑道头子被发现死在了自己的家中。他们的尸骸被火焰烤成了焦炭,显而易见,是某个红色法术师所杀害的。
“让我猜猜,”伊维安说,“你一定是在哪里听说到了‘香料’这种能暂时提升个人魔力操控能力的成瘾药剂,再加上持之以恒的刻苦训练与潜能发掘,才终于让自己达到了可以击杀那两个嗨社会扛把子的地步。”
“是的,”汤玛士艰难地交待,“那两个家伙已经老了,就算魔力依然强悍不减当年,警惕心与危机察觉能力也和当年比不了了,如果正面硬打我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也只能靠暗杀这种手段了。”
然而,即便他已经消失在当地人的视野中若干年,可在当地那些神通广大的地头蛇眼中,想要查出他的个人身份并不困难。
于是他在大仇得报之后再一次逃跑了。而这一次,他离开了新迦南地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他回到了那个昔日收留自己的城市,在这个城市静静地潜伏了下来。
“你永远无法知道,一个绿色地脉魔力充盈的城市,对我们这些依靠‘卖药’过活的家伙有多重要。
用于制作‘香料’的上等艾茴,可以在这里通过特定的术式加快生长,而炼制‘香料’的炼金术流程,也只会在绿色法术力充盈的地区足够高的成功率乃至可遇不可求的超优良品率。
在枫荷市,我认识了一些道上的朋友,和他们一起偷偷私下种植药用艾茴,偷偷使用绿色的魔力制取‘香料’。
就这样,在三五年内,我们垄断了整个枫荷市的药物供应,并成功地挤出了其他想要来艾茴市扎根的竞争对手。”
在听完这人讲述了自己的故事之后,伊维安总算是对这家伙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原来这货不仅仅是个小小地瘾君子,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毒枭。
不论他有着怎样的身世,是否值得同情,大概也只有死亡能洗去他曾经犯下的罪过了。
“很好,我们快到故事的主题了,关于你为何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关于菲亚大人遭受袭击的背后真相。”伊维安提醒着:“还有两分钟的时间,你最好能快点把你的故事讲完,不然我到时候又要帮你做**手术了。”
汤玛士赶紧点了点头:“马上就要说到重点了,先生,请您再给我一点时间。
如果我不是认识了那个家伙,我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那个地步——那家伙,那家伙是真正来自异界的魔鬼,请您一定要杀了他,杀了他!。”
“好。”伊维安点点头,“就和我好好讲一讲,你那魔鬼朋友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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