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夫!宋大夫!!”
门外传来了信王的嚎叫,听起来就和**的山猪一样,把我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惜墨在我身边揉着眼睛坐起身,有些糊涂地看着我,说:“怎么了夫君,你把王妃治死了?”
“怎么可能……”
我话还没说完,信王就一脚踹开了房门,他带着几乎扭曲的表情看着我,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这一下差点把我一个习武之人给按跪下,他看着我的脸,大声地说,“宋大夫!你可真是太厉害了!夫人今晨烧退了!!而且也开始吃东西了!这才一副药就有效果了!您真是太神了!!”
“信王殿下……您先冷静一下,我这还没穿好衣服呢……”
如果对方不是信网我肯定就把他推开了,这口水真是有够味道的,看起来信王这些天也是着急上火肝火上炎,夫人此刻已经开好了药,看起来接下来我应该给信王殿下开一些清热的药让他能顺顺气。
“啊,哦……只是……你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高兴。”
信王看到我如此平静的态度似乎还有些不满,可能在他眼里自己的爱妻恢复应该是一件值得所有人为之庆贺甚至要放几挂鞭炮的事情。然而对我来说着并不意外,我的诊断不会出错,用药也相当妥当,夫人恢复应该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我平静地看着面前的信王,笑了笑,说:“小医自然高兴,多亏殿下英明决断,小医得以诊断完全,因此症状探明用药妥当,所以夫人今晨就会有好转,这都全靠殿下。”
一边说,我一边得意地回过头看了一下在屏风背后的惜墨,惜墨不是一直觉得我不懂人情世故吗?看我这番话说的是不是特别懂事?
“晨饭之后,到上房来,我有话对你说。”
信王似乎对这句话相当受用,他看着我,再一次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我本来不多地那一点睡意被消耗殆尽,我伸了个懒腰走回床边,惜墨从床上抱住了我的腰,迷迷糊糊地说:“怎么了,夫君要被杀头了吗?”
“我就当你是在开玩笑吧,不过这次能够开对药方,还是要多谢惜墨你。如果这次没带着你的话,估计就要真的被杀头了。”
这可不是在谦虚而是真的,热入血室和淋病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尿液,但我是一个男性,别说对方是信王王妃,就算是普通人家的夫人我也不好查看。而有了惜墨我就能够得知夫人尿中是否带血,这非常重要。
“嘿嘿……”
惜墨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我的腰,佯装生气,说,“人家都是给自己妻子买香料,就你让我去闻别人的便桶,我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居然要为夫君做这种事,夫君,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那就要看宋太太有什么要求了。”
我轻笑着摸了摸惜墨的侧脸,惜墨握住了我的手,睁开眼笑着说,“那我要夫君去向我父亲提亲,早点将我明媒正娶进门。”
“这不是一定的嘛,只是这个时候老太爷还不会同意吧,我得在杭州府有些名号,老太爷才会同意让我娶你进门吧。”
“你现在可是给信王殿下治好了他夫人的大夫啊。”
惜墨的双臂绕住了我的脖子,带着笑看着我,我隐隐约约觉得惜墨的笑容中有些威胁的意思,这抱着我脖子的双臂这个时候有些像断头台……似乎我只要说我不娶了就掰断我的脖子……惜墨看着我的眼睛,继续笑着说,“杭州府医药盟的那么多大夫都没能治好但是你治好了,而且还是信王殿下的夫人呢!这一次结束之后你就是杭州府的名医,怎么就没有资格娶我了,这次我们让信王殿下做主,给我父亲写个信,这样我父亲肯定不能拒绝。”
我看着惜墨,摇了摇头,说:“让信王殿下出面不太好吧,我们来这里是为了治病,利用信王殿下强迫老太爷将你嫁给我总觉得有些理亏。而且,夫人的疾病本身就不是疑难杂症,只不过是普通的热淋病,我就用这件事来索要东西……有损医德。”
“这有什么亏的!病是不严重,可只有你治好了啊,也不要信王给你什么金银财富,我就想要和你正式成亲的机会罢了。你我同床共枕都这么久了,到现在我还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再说下去就是我不贤德!这是事关我秦惜墨名誉的事情!到时候……到时候你再……”
惜墨这次的表情相当认真,我不知道她是不是被谁提到了这件事情所以现在有些紧张,不过惜墨所说倒也有道理,一位妇女如果不能在婚后有孩子,那么不管多好,都会背上不贤德的骂名。惜墨舔着自己的下唇,似乎有些说不出接下来的话,但我完全想不到我到时候会做出什么,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惜墨等着她说。
“我会怎么样?”
“你会……你会……”
惜墨又羞又恼地白了我一眼,猛地偏过头,大声地说,“你到时候再接着这个理由纳小的!!我是不会同意的!”
“惜墨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我也没有资格去三妻六妾,如果没有惜墨的话,我甚至还不知道终身大事怎么解决呢。惜墨不用担心的,我说了会明媒正娶迎你进门,那么就一定会。我也一定会在杭州府靠着自己干出名号来的!”
“明明夫君本来就很有名号了……”
惜墨嘟囔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平躺在了床上,我的目光在那塌下却仍旧弹性十足的峰峦上停留了片刻,然而这一切似乎并没有逃过惜墨的注意,惜墨带着奇怪的笑容看了看我,我心虚地转过身,说:“那,我先去见信王殿下了。”
“你我是夫妻,想要的话随时说就好了,何必压抑自己呢夫君?”
惜墨媚眼如丝,眯起眼笑吟吟地看着我,毫不避讳。
“我……我没……”
我面红耳赤地嘟囔了一句,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屋外凉爽带着松香的风让我滚烫的脸稍微舒服了一些,我深吸了口气,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明明每天都能和惜墨同床共枕,怎么在那个时候就没有这种悸动,也许是因为夜太黑,又或者,是我太累。
我对惜墨……
还是不能做那种事,不然的话毁了惜墨的贞洁,一旦要是我没法在杭州立足就等于是害了惜墨。
这种事……这种事……
一定要等之后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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