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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情

都说北方的冬季寒风萧瑟,刺骨凛冽。可是众人都知晓北方的冬天寒冷,却是不解南方的冬天也可以萧瑟。

虽是不见霜雪,但是那粉墙黛瓦远远地看上去,因为没有色彩,倒也显得冰凉。折过抄手游廊的一道道拐弯,穿过修葺的颇为讲究的垂花门,便来到了一座僻静的偏院。

此处一番的江南景致,不是别处,正是孙越的逍遥门。几日前,张云雷连同着孙越一行人出逃玄正山庄,不想在临出汝南城门的时候遭遇了变故。

谁也没有想到张云雷会受伤,更没有人会想到他受的伤还着实不轻。事出紧急,从沧澜教带来的亲信又没有剩下几人。失去了主心骨的几个人只好决定跟着孙越这一行人暂时来到他在丹阳的大本营——逍遥门。

玄正山庄虽是江湖实力最为雄厚的大派,可是毕竟也是挂着一个正道的名号,在自家的地界猖狂无人敢管,但是到了别人的地盘上,总是要估计那假意营造出来的几分面子的。所以,跟随着孙越来到逍遥门的这一行人,此时还是安全的。

不过,外部矛盾解决了之后,内部的问题终于是彻底的显现出来了。张云雷此次伤的不轻,利刃整个的贯穿了他的右肩,虽然不是致命的伤,但是也造成了大量的血液流失,足够让他失去意识了。

在赶往丹阳的路上时,一行人没有时间耽搁,只能是凭借着经验为张云雷简单的处理了伤口。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开始感叹若是孟鹤堂在这里便该是另外一幅光景了。

此时此刻,杨九郎正守在张云雷的床前,同样站在床前的,还有一位老者,正是孙越请来的当地的一位颇有名气的医生。虽然比不上孟鹤堂在江湖之上享誉盛名,但是也好歹是行医了大半辈子,见过了无数的伤病。

张云雷此时躺在罗帐之间,面容苍白,还在沉沉的昏睡着。他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那位老医者眉头皱的紧紧的给他把着脉。

“我家教主怎么样?”

见老者把张云雷的手重新放回了被子里,杨九郎连忙低声问道。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怕把张云雷吵醒;但是他的话又问的很急,丝毫掩饰不住他内心的焦灼。

杨九郎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位老者的脸色,想看看他是忧心还是放松。不过结果似乎是让他悬着的心吊的更紧了。他看的出来,那老者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很好看,眉峰紧皱着,紧紧的抿起了双唇。

只见他示意杨九郎出门一叙,杨九郎见此情形,只能是跟在他的身后出了房门。

等到了屋外,那老者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停了下来。

“到底怎么样?”

杨九郎又问了一遍,这一次明显显得更没有耐心了。

“外伤虽重,却是好治愈,只是失血过多,日后怕是要好好的调养一阵子。”

那老者嘴上这么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丝毫没有放松的迹象。

“但是外伤其实并不是我最担心的。”

说道这里,老者抬头看了杨九郎一眼,神情颇为的复杂。

“老朽有个问题要问阁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老人知道自己医治的这位是沧澜教的教主,很多教派都有自己不愿意为外人道的秘密,轻易的不会说给别人听,更有甚者甚至会将无意间知晓了秘密的人清理干净。

基于这重重的原因,他当然是不想惹来杀身之祸,于是提前便向杨九郎询问。杨九郎也看出了他的意思,只是说:

“您有什么话便请讲当面吧。”

“贵教教主,以前可曾是受过什么内伤?”

这个问题问出来,让杨九郎不禁是一愣,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人会问出这个问题。

“据我所知……应该是没有。”

张云雷此前从不掺和江湖恩怨是是非非,自然是谈不上与谁交手受了内伤。就算是诸事不太平的近几个月来,他也只见到了张云雷受了当下这一次比较重的伤。

“那……可曾是中过什么毒?”

“也……不曾有。”

大名鼎鼎的神医就在沧澜教中,就算是张云雷中过什么奇毒,那也应该不会怎样。这问题越来越奇怪,让杨九郎不免便是心里没底起来。

“那可曾生过什么大病或是怪病?”

“除了前一阵子染过风寒,从来也没再生过什么大病了。”

习武之人身体普遍都好,即便是有过生病,也都是些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小病罢了。

“那便是怪了……”

听了杨九郎的回答,老者的眉头不禁皱的更紧,他低下头,喃喃自语,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解释不了的事情。

“您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这么犹犹豫豫的,弄得杨九郎心里极为的不安,总觉得要有什么大事要发生。那老人叹了一口气,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贵教主的伤势虽然不要紧,但是真正令人担心的,是老朽刚才给教主号脉的时候,感觉到教主体内的真气乱的不成样子,内力也是呈现一种虚耗的状态。按理说,像沧澜教主这样的武功高人,应该都是内力雄厚,真气流转格外顺畅的。所以,老朽才想问问,是不是教主曾经受到过重创或者中过奇毒,以至于留下了隐患?”

杨九郎听闻了这一番话,已经是惊讶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和孟鹤堂以前都没少给张云雷把过脉,却从来都没有发现过老者所说的这些事情。

“怎可能?我又不是没有给他号过脉,怎么会没有察觉到他内力和真气这么大的变化?”

老人家也是奇怪的紧,他沉思着,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所以这才是老朽最为奇怪的地方,若是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那难道…是近来才变成的这样吗?”

说着,他的目光带着探寻直直的望向了杨九郎的眼睛:

“那…还请阁下回想回想,这一阵子以来,教主身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杨九郎也是皱起眉头,认真的思考道:

“近来……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若要非说什么,那便是教主这一阵子倒是很容易生个小病什么的,不过现如今隆冬阴寒,想来也是正常的吧?”

他的话说道最后,也是变得越来越犹豫,细细想来,张云雷却是自从从沧澜出教起,身体上就开始了多灾多难,而且到了最近也是越来越频繁。杨九郎有些不敢往下想,他隐隐的觉得,也许他和孟鹤堂都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您知道,易染小病,也有可能是身体发出的一种信号。”

老医者的声音低沉下来,不过看到杨九郎明显变得越来越不好的脸色后,他也是软下口气,不自觉的安慰道:

“不过您也不必太过担心了,这真气混乱内力不足也有可能是受伤引起的,一切还是要等教主的伤势好转些后再做定论。”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杨九郎的心里已经是不平静了。他默默的点点头,没有多言,只是客客气气的把这位老医师送出了院外。

回到张云雷的房中,撩开层层床帐坐在张云雷的床边,杨九郎有些神情复杂的望着那张没有什么血色的脸。

虽然是苍白如纸的面色,可是依旧是掩不过张云雷精致的五官,说来也是新奇,即便是他的脸色再怎么苍白,他的那张唇也依旧是殷红的颜色,看上去格外的惹眼。

杨九郎的目光有些心疼的在那张脸颊上凝望着,他此时此刻心里乱的很,总是无法控制的去想刚才那位医者所说的事情。

想着想着,杨九郎不禁是伸出了手,握住了张云雷在被子底下的手腕,探上了他的脉搏。

那医者说的果然是没错,杨九郎在探到张云雷脉搏的一瞬间不由得也是心下一沉。他体内的真气好似在黑夜中找不到方向的飞蛾,发疯似的横冲直闯不辨方向,可是他的内力却又是微弱的很,若不是仔细的去摸,几乎就是一点都感觉不到。

杨九郎试着给张云雷渡了一点真气过去,可是意向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张云雷身体里的那股真气像是个挑食的孩子,与杨九郎的真气丝毫无法融合,不管是渡过去多少,也无法将张云雷体内已然发了疯的真气理顺。

杨九郎撤回手,刚把张云雷的手重新放回被子,便听到一声门扉吱呀的声音。他转头望去,原来是张九龄和王九龙站在门口。

杨九郎走过去低声问:

“怎么了?”

“九郎哥,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杨九郎听闻不禁是愣了愣,张九龄和王九龙向来是少年心性,说是要有严肃的事情要谈可确实是不多见。他走出门来,示意两人院子里说话。‘

“什么事?说吧。”

其实两人要说的事情正是有关入情功法的,正是他们两人在汝南时与那位教书先生的那场奇遇。其实这么重要的事情应该一早就禀报给张云雷,可是奈何这几日受伤的张云雷就没有多少时间是清醒的,所以二人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

可是眼看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两人想着事情再拖下去怕是不好,于是终于在今日过来告诉杨九郎此事,那么和直接告诉教主的效果其实也是差不多的。

两个人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给了杨九郎听,并且拿出了从那位说书老人那里获得的几页入情功法的残卷。

杨九郎听完二人的描述,已经是有些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接过张九龄递过来的那几页纸,那些纸业已经泛了黄,一看便是经历了很久的岁月的。

纸上蝇头小楷写的清清楚楚,文字叙述的内容与张九龄和王九龙向他讲述的内容并无二致。杨九郎此时的思绪乱做了一团,他第一反应是不敢置信,谁能想到寻找了这么久的入情残卷会在这个时候有了如此大的线索。

当然,更让他吃惊的还是关于那些记载的传说与故事,入情的创始人如此离奇的遭遇。

“此事,务必马上禀报教主。”

杨九郎拿着那几张纸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他清楚这件事的意义重大,尤其是对张云雷的影响深远。

“其实我们本来就像先禀告教主,谁知……”

张九龄说道这里,叹了一口气,眼神瞟向一旁紧闭的房门。

“教主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王九龙问道,面上也是带着担忧之色。杨九郎听闻,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也将刚才那位老人家的话给两人复述了一遍。

越说道最后,杨九郎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他的脸色未变,看向对面两人的眼神也严肃起来。

两个人自然是发觉了杨九郎神色的明显变化,不由得也是紧张了起来。

“九郎哥,出什么事了?”

杨九郎眉头微皱,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良久,他才重新说道:

“你们刚才说……有传言,修炼过入情功法的人到了而立之年,好像都会像入情的创始人一样开始莫名其妙的被一种情乱之症所困?”

两个人点头,以为是杨九郎联想到了张云雷被情乱所扰的事情,可是接下来杨九郎的问话,却是让他们不由得心头一颤。

“如果说这些人都因为修习功法而和其创始者拥有了相同的命运,那么如果我刚才没听错的话,入情的创始者最后的结局,好像是武功尽失把?”

这话简直是细思极恐,虽然杨九郎没有直接把话挑明,但是两人还是理解了他话中的意思,杨九郎是在担心,会不会张云雷也最后落得和那创始人一样的结局。

“您是在担心,教主现下身体的情况,和那入情功法有关?”

张九龄问道,面容上满是不可置信。这个问题无法往下深思,越想就越觉得的害怕。

“咱们一行人出教寻找入情功法的残卷,就是因为教主的情乱之症失控。现在细细想来,好像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教主便极为的容易生病……”

杨九郎顺着这个思路接着说下去,他越说越觉得不安,若是猜测成立,那么此时张云雷的身体状况便和入情功法脱不开干系,如果任由这种影响存在下去,那么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就不敢想象了。

“你是说……最后教主也会武功尽失吗?”

张九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这件事情导致的后果无疑是可怕的,这影响的不仅仅是张云雷一人的人生,更是会影响整个沧澜教的命运。

“此事还没有定论……所以无论如何,我们还得再回一趟汝南,把有关入情功法的其他线索都挖掘出来。”

杨九郎暗暗说道,声音低沉,脸色已经是差到一定地步了。杨九郎太了解张云雷了,对于张云雷这种极为骄傲的人来说,失去武功,失去立身之本,就等于彻底的失去了尊严。别人也许可以,但是张云雷绝对无法忍受世人对自己不怀好意的评头论足,或是沦为人们茶余饭后消遣时的谈资。

那样的事情对于张云雷来说,真的比杀了他还要难受,流言杀人,他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张云雷走上郭德纲的老路。

有些人可以苟延残喘的活着,有些人可以苟且偷生。可是张云雷就是重视那世人看上去虚无缥缈的风骨,在乎那似乎是没用的脸面。杨九郎明明白白,若是最终的结果真是张云雷失去了全部的武功,那么他本人一定不会选择继续苟活在世上。

那样,也是杨九郎最害怕看到的结果。

“这件事……暂时先别全部告诉教主,等有了合适的机会,我再去告诉他。”

杨九郎的声音中带了一丝艰难的沙哑,他向张九龄和王九龙这样说道。两人也是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任谁也知道这其中重要的利害关系。

“别告诉我什么?”

忽然,从几人的身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杨九郎心下一惊,连忙是回头望去。只见张云雷正站在门口直直的望着几人。

他身上只穿着白色的里衣,头发披散在身后,脸色和他的那身白衣也差不了多少。他静静的望着几人,虽然在问问题,眼神中却没有疑惑。

“教主?”

杨九郎赶忙是几步上前走到了张云雷的身边,环住他的腰身就把人往屋里赶,张九龄和王九龙两人见此情形便也赶紧离开了:

“外边冷,你还受着伤,怎么就穿了这么点就出来了。”

进了屋,杨九郎还是拉着张云雷想让他躺回床上。可是张云雷却是挣脱了他的手,站在原地抱起肩膀淡淡的说道:

“先不急,我们先谈谈别的事情。”

杨九郎脚下一顿犹豫了一下,神情颇为复杂的望向张云雷:

“你刚才……都听见了?”

张云雷站在原地淡淡的望着杨九郎,看不出他脸上的神色:

“听了一部分,不过该想到的也全都可以想到了。”

杨九郎闻言长长的叹出一口气,他上前一步,似乎是想要把人拥进怀里,脸上是满满的担心:

“你也别多想,尚且没有定论,即便是事情发展到了最坏的结果,你也还有我呢。”

张云雷却伸手拦住了他要拥抱自己的手臂,望着他,认真的说道:

“你别这样看着我,你不会以为若事实如此,我会去自裁了断吧?”

杨九郎微微低下头,实话实说,他刚才确实是想过了这种可能性。如今张云雷把他的想法一语道破,确实让他拿不准张云雷的意思了。

“我知道你讨厌落魄失态,我想……让你永远骄傲的活着。”

“我是讨厌,但若是我死了,便会成为更大的笑柄,会真正的被别人戳着脊梁骨嘲笑调侃的彻彻底底。”

张云雷看着杨九郎的眼睛,眸子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师父当年自己选择了撒手人寰,留下我们一众的师兄弟,独自的面对江湖中种种。”

张云雷似乎是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一段岁月,他的睫颤动,似乎是终于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

“当时他丢下我们所有人走了,我不是没怨过他。”

他说着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杨九郎的脸:

“现在也许这种事情轮到我了,这世上还有很多我在乎的人好好的活着,沧澜教的弟子也罢,孟鹤堂也好,还有……你…”

杨九郎听到自己被叫到,抬起头来与张云雷的目光交汇,伸手轻轻的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指间凉凉的,还在微微的颤动,感觉得到,张云雷其实并没有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平静,也许,他的内心里同样是惊涛骇浪。

“我和他不一样,我不会扔下所有人一走了之,我比他……更坚强。”

“真正骄傲的人不会在陷入绝境的时候自裁了之,而是会即便落魄悲哀,也要为了自己在乎的人苟延残喘的好好活着。”

张云雷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杨九郎感觉到他的手颤抖的更厉害了。他怎么会不害怕?他怎么会不在意?杨九郎知道,张云雷最为在乎他的骄傲,现在的他,只不过是愿意为了他所在乎的所有人而把自己的骄傲彻底的踩在脚下。

世人多倒是沧澜教主薄情冰凉,但事实是,张云雷心里的装不了多少东西,所有他在意的,就是他的全部了。他会为了他所在意的这些拼搏死去,也甘愿为了这些坚强活着。

“我不会让你那样的,一切还只是猜测,你别多想这些。”

“过段时间我再回汝南去,一定还能再找到点其他的线索。”

杨九郎终于忍不住,将张云雷整个人揽进了怀里,紧紧的抱着他。他已经努力时刻的陪在他身边了,身为他的暗卫,他已经做了自己可以做的所有去保护他了。

可是世事就是这样难料,即便是他做了所有他可以做的,这种上天安排好的结果他们似乎还是躲不过。

“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杨九郎把脸埋在张云雷的肩膀,他的声音低低的传进张云雷的耳中,听得出来那一份似是绝望的无奈。

张云雷的手在杨九郎的后背上轻轻的拍了拍,他发觉,这件事情带给杨九郎的打击似乎比带给他的还要大。他明白杨九郎为他一直的付出,他又怎么可以任由他这样而不做任何的回应,不做任何的理解?

“你我之间,不用说对不起。”

张云雷说道,双手轻轻捧起了杨九郎的脸。

两个人四目相对,杨九郎看得到张云雷眼中的闪动,张云雷也看得见杨九郎眼中的晶莹。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人非草木,又怎可无情?

“我有点冷了……”

张云雷在杨九郎的怀里轻声说道,声音很低,好像飘忽在风里。

“冷吗,赶紧回床上休息。”

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教主,你和我走吧……”

“别再管别的了,我们一起远走高飞,游历四方……”

“余下的半生,你好好休息,让我保护你……”

他的话说的深情,他忍了半天的泪水,终于是滴落在了枕席之上。

可是这一次张云雷却没有马上回应他,也许张云雷是太累了,杨九郎只听见了张云雷那均匀的呼吸声,却始终没能等到他回答一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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