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提斧大汉并未理会萧傲然,提起大斧,再次向萧傲然进攻,顿时,二人打得火热。
周围的茶客惊呼并快速四处逃窜,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提斧大汉左右轮着斧头,汗流满面,面红耳赤,宽大臂膀上的肌肉看的人一颤一颤的,而萧傲然依旧云淡风轻,根本没把这场所谓的决斗当回事。
“他娘的,萧傲然你看不起人是吧!”
“我需要看的起你吗?”萧傲然开口说话了。
声音冷清但很好听,这是阮冬茗的第一感觉。
提斧大汉显然很容易被激怒,再次挥起大斧,借助外力,飞身而起,萧傲然瞥了一眼空中的巨型胖子,一个移步,轻易地躲过他的攻击。
“我今天心情不好,很不巧,你惹到我了。”萧傲然冷言到,放下手中的剑,点地而起,一掌打向提斧大汉,提斧大汉很险的躲过这一掌,却没想到萧傲然的速度如此之快,他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萧傲然的内力震的倒退十步,跪在地上,口吐鲜血。
“就这点儿水平?”萧傲然拿起桌上的剑,一步步靠近提斧大汉。
提斧大汉好似想到了什么,立刻起身,一把抓住了站在角落里的阮冬茗,掐住她的脖子,用斧头指着萧傲然呵斥道:“你再向前一步,我便砍了这个小丫头!”
阮冬茗:“……”什么跟什么啊!
“刚才你为什么不走?”萧傲然皱了皱眉头,对阮冬茗说到。
阮冬茗没想到萧傲然会这么问她,愣了一下,笑道:“看仙女姐姐入迷,一时便忘了离开。”
萧傲然听了,嘴角扬了扬,“你这小丫头倒是有点儿意思,刚刚看你有些功夫底子,这胖子虚的很,你……能自救吗?”
提斧大汉:“……”
阮冬茗:“……”
阮冬茗刚刚看二人打了会儿,不难发现,这提斧大汉虽内力颇强,但反应迟钝,由于身体肥大,行动较慢,如果抓住机会,还是有胜算的,再说了,当她苦练外在功夫白练的啊,师父说了,内力不够,速度来补。
阮冬茗没有回答萧傲然的问题,直接抬起双手,抓住提斧大汉的臂膀,稍一用力,右脚点地而起,翻到了提斧大汉的身后,一拳打向他的关元穴。
提斧大汉突感脐下三寸一阵疼痛,“你奶奶的!”他提起斧头,恼怒了。
阮冬茗趁他破口大骂之际,抓住他的衣衫,借力一跃,胳膊肘猛怼提斧大汉的百会穴,在他举斧而来之前,躲到了萧傲然身后,前后所用时间不过默数三下的功夫。
提斧大汉自知今日没有胜算,再打下去恐会丢了小命,便破门而逃了。
此时,忘仙茶楼里,只剩下阮冬茗和萧傲然,还有一片狼藉。
萧傲然将刚刚踢走的桌子拉了回来,坐下来,倒了杯茶,招招手,示意阮冬茗过来坐。
“关元穴和百会穴打的挺准啊。”
“多谢仙女姐姐夸奖。”
“我叫萧傲然,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啊?”萧傲然又倒了杯茶,递给阮冬茗。
“阮冬茗。”
“唔……我想收你为徒。”
阮冬茗:“……”她一时语塞,实在不知该如何接话。
“阮丫头,刚才看你出招速度蛮快的,在练功这块儿没少下功夫吧!”
阮冬茗没有说话,她依旧没搞清楚萧傲然是何意图。
“把手伸过来。”萧傲然放下茶杯。
阮冬茗听话的将手伸了过去,等待着萧傲然下一步动作。萧傲然将三根指头搭在阮冬茗的脉搏上,停留片刻,陷入一阵沉思。
“刚刚见她出招时就觉得奇怪,明明很锋利的打法,却只能感受到微弱的内力,现在看来,果真如此。”萧傲然自言自语到。
阮冬茗听见萧傲然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一年来师父没少给她找大夫,但来者皆说无病无病,最多是癔症,如今,这萧傲然单凭她打斗两下就看出她身体情况的不同,昆密淮萧阁的传人,果然不同凡响,实至名归。
“傲然姐姐,可是看出了什么?”
“你的脉象看似正常,实则缥缈无律,应该是……中毒了。”
中毒?这是阮冬茗一年来第一次听到的说法。
“傲然姐姐,我一年前受伤失忆了,清醒后再次练功法,不论作何努力,内力增长都异常缓慢。”阮冬茗将自己的身体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萧傲然。
“你体内的这种毒我从未见过,还有它的毒性我也不太了解,不过暂时应无性命之忧,至于失忆和内力问题是不是它引起的,我还得再研究研究。”萧傲然突然话锋一转:“所以……你拜我为师,我给你解毒,这笔买卖,你不亏的。”
阮冬茗:“……”
萧傲然见阮冬茗没反应,继续说到:“你刚才也听见了,我修习了梅宫秘术,斩断了情丝,一辈子也不会有男女之情了,我们家那老头也抱不到他心心念念的外孙女了,再加上他那些个徒弟没一个争气的,不是天赋不好就是品行不佳,我淮萧阁最精粹的医术要失传了,淮萧阁要后继无人了啊……”
阮冬茗:“……”打感情牌?
“阮丫头,你看你生的这般可爱,性格这般讨喜,又这般聪颖,我相信,打斗时会将他人劣势转化为自身优势的你,一定可以完完整整传承我们淮萧阁医术的,对吧!”
阮冬茗挠了挠脑袋,这萧傲然高冷的形象瞬间就崩塌了呀,阮冬茗咽了口唾沫,“傲然姐姐,你为何要收我为徒啊?”
“因为喜欢你啊!”萧傲然不假思索的回答。
阮冬茗想了想祝商和萧傲然的关系,纠结的说到:“可是,我有师父了呀!”
“有师父了?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可是……可是我师父是祝商。”阮冬茗试探性的报了自家师父的家门,想看看萧傲然的反应再进行下一步说辞。
“祝商?忧晏楼那个祝商?”萧傲然并没有太大的反应,漠然问到。
“嗯。”阮冬茗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尖。
“我说了,我不介意的。”
阮冬茗死死地盯着萧傲然,见她面容上毫无波澜,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阮冬茗很确定,刚刚说书人的说辞萧傲然完完整整的听到了,她就算知道了这段往事,也没有任何感觉吗?阮冬茗顺便感叹了一下师父的情路坎坷。
“那我问问我师父。”阮冬茗没有立刻答应,有关“师娘”的事情,她还是问问师父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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