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石板路上回荡着沉稳的脚步声,一名身着深色劲装的男子,手中提着一盏摇曳的灯笼,在夜色中穿行。
他穿过长长的宫道,跃过屋脊,最终停在一间装饰典雅的屋前。
屋内,一片漆黑,寂静无声。
在这片死寂中,角公子静静地坐在黑暗里,眼眸低垂。听到细微的动静,他抬起眼,与来人四目相对。
宫尚角:准备好了吗?
宫子羽:一切就绪。
来人显得有些迟疑。
宫子羽:真的要这么做吗?
宫尚角:不这么做,怎能抓住关键。等待时机,注意我的信号。
宫子羽:我…有些话,一直想跟你说。
来人从黑暗中走出,月光照亮了他的脸,正是宫子羽。
宫子羽:我曾以为你只是为了执刃之位,不择手段,甚至不惜…但现在,我明白了,能通过三域试炼的人,必定是将自我置于守护宫氏和旧尘山谷之后,有担当、有仁慈、心怀正义的人。虽然这话我不想说,但…
他直视着角公子,
宫子羽:我确实小看你了…
宫尚角: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只要你在接下来的戏中演好自己的角色。
宫子羽:如果他没上钩,只是想活下去呢?你能像放过 上官浅那样,给他一条生路吗?
在夜色的掩护下,他们的密谋无人知晓。
NPC:你听说了吗?角公子和羽公子因为那个女人闹翻了。
NPC:你怎么知道的?
NPC:长老院都吵翻天了,你还不知道?
流言如潮水般在宫门角落里涌动,一日之间,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但这一切纷扰,似乎都与静姝无关。自从关于她的流言开始流传,原本热闹的徵宫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留下的人都是守口如瓶,好像害怕多嘴会招来杀身之祸。
少年一直陪在她身边,更没人敢在他面前多嘴。
老树的枝叶茂密,树影婆娑,阳光透过树叶,撒下宁静与悠远。那些热闹的日子对徵宫来说,只是一场短暂的幻梦。
她坐在茶几旁,静静地煮着茶。少年则埋头于账册和图样稿件中,许久不曾抬头。
他总是那么忙碌,事必躬亲。
她曾见过宫尚角处理公务的样子,很多事情都是由金复筛选,不重要的小事都排在后面。但少年却亲自处理每一件事,像是算盘珠子一样,忙碌不停。
她曾劝过他,年轻人正在长身体的时候,过于劳累对身体不好。
但他却总是说:
宫远徵:我不信他们。
他像一只刺猬,将自己藏在坚硬的外壳中。
就像徵宫里的那个房间,看似普通,实则守卫森严,无人能进入。
她好奇,他可以了解自己的一切,但她却从未真正触摸到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少年抬起头,对她的突然提问显得有些茫然。
宫远徵:那间房?
薛婧姝:就是后院那间守卫严密的房间。
宫远徵:哦,那间啊!
少年恍然大悟,笑着问:
宫远徵:怎么突然好奇这个了?
薛婧姝:因为每天你都去那里很久,却不让我跟着。难道还不许我好奇吗?
她下巴微抬,水波般的眸子瞥了他一眼。
少年被她一瞪,却并未感到歉意,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宫远徵:我又没说不让你去,是你自己不想去吧。
薛婧姝:就是你不让我去。
她娇嗔地靠在栏边,头一歪,轻哼一声。
少年看着她这模样,眉一挑,轻轻叹了口气。
宫远徵:那你想去?
薛婧姝:哼,谁说我想去了?
少年嘴角弯起,笑得灿烂。
宫远徵:是是是,我现在要去,小姐愿意与我同行吗?
少年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伸出手,十足十的谦谦公子模样。她微笑着,也不再矫情,搭上他的手,说:
薛婧姝:夫唱妇随,那我就只好随公子去了。
手挽手,他们穿过游廊,在屋脊下穿梭。
徵宫掌管医毒暗器,尽管地方很大,但许多地方都是禁地,她平时并不常去。但这次,少年带她深入其中,她才有机会仔细观察。
她原以为那间研究医毒秘药的暗室已经够隐蔽了,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她发现,有些屋子看似普通,实则门窗尺寸异常,显然不是为常人准备的。
薛婧姝:那些屋子是做什么的?
她好奇地问。这些屋子位置巧妙,位于其他屋子的夹角处,若不细看,很容易被忽略。
宫远徵:那些屋子没什么用,现在都荒废了。
少年漫不经心地回答,但她却不这么认为。这些屋子虽然不起眼,却保存完好,门上的大锁更是让人感觉里面似乎关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矮小的门,像是为什么动物开的。看着就像是狗舍,可那门上的锁那般大,瞧着就不甚寻常。
少年瞥了一眼那些小房子,眸色一暗,又不动声色的收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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