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唤羽:而你当上执刃,也只是我计划的第一步。要想逼迫宫门长老们同意启动无量流火就必须要让宫门深切地感受到无锋的威胁,只有宫门被无锋搅得分崩离析,无量流火才有可能出世。而我恰好知道宫门内有第二枚合适的棋子。
宫唤羽:那就是雾姬,她虽已叛出无锋。但只要是人,就有软肋,找到软肋就可以操控。贾管事的软肋是他病重的儿子,而雾姬的软肋是她弟弟。
宫唤羽:我冒充无锋写了一封密信给雾姬,骗她说,她的弟弟没死,要想弟弟活命,就必须帮助无锋找到无量流火。百草萃已换,无锋刺客被抓,雾姬可控,棋局布置得已经差不多了……
宫远徵:这种人,早就该千刀万剐。还和他多说这些干什么!
少年早就一忍再忍,现下被他这一脸坦然诉说如何弑父杀母的样子气的险些仰倒。他从前,一直以为自己也算这天底下独一份的阴鸷狠辣,可现在看来,还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还有比他疯魔的人出现。倒显得他清纯得很,宛如池中白莲。
少年率先出手,但两招之内就被震飞出去。宫尚角一个飞身,接下宫远徵,扶住他稳稳落地。
宫唤羽:你们都打不过我。我现在要从这里出去了,不阻拦我,宫门就会安然无恙,从此安宁。
宫唤羽拔刀,内力暴涨,刀风卷动,掀起一地落叶。
落叶中,宫子羽乘风而上,一把刀横在他面上,怒斥道
宫子羽:哥哥难道不知道无量流火的危害吗?若无量流火现世,必定寸草不生!连你都活不下去!
宫唤羽:我本就是已死之人,让我死得其所吧,弟弟。
宫唤羽并不将宫子羽放在眼里,刀锋一转就把他的刀挑落。然后一把领住宫子羽的衣领,就要飞身而走。
宫尚角:不好!
宫尚角看他要走,突然心思一动,反应过来。自四王覆灭这半月以来,雪重子带着雪公子在外游玩一直未归。整个宫门能钳制他的只有寥寥几人,况且自己停灵3日宫门内乱,更是有足够的机会让他成功拿到无量流火图纸。
可他迟迟不动手,却在这一日动手一定是有原因的。他还有想要的东西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一定在宫子羽身上,或是只有他才知道的东西!
宫子羽3日里都洋装重伤昏睡在床,有月长老和金繁在旁看护,他若想这时候动手必得惊动宫门所有人,包括长老院。到时候,反而不易逃脱。
所以他也早就看穿了他们的把戏,只是洋装入了全套,好找机会带走宫子羽!
一阵劲风使过,月长老和宫尚角加入战局。二人配合默契,几招就隐隐占据了上风。就在宫唤羽想抽身而走时,有几枚暗器射来,同时拂雪三式的寒冷刀光绵延不绝地袭来。
是宫子羽提了刀加入进来。
这下夹击,宫唤羽瞬间处于劣势,不过仍是从容躲避着众人的攻击。但一旁的月长老却在这时候,突然从他身后伸出刀,划破了他的衣襟,无量流火的图纸掉落在地。
他手腕一转,以刀为手,挑起图纸然后一把握在手里。宫唤羽想伸手去夺,可惜被宫尚角,金樊,宫远徵和宫子羽四人以横架之势拦住他的双手,未得手。
一瞬间,宫唤羽面色巨变。
宫尚角:倒是让兄长失望了。
宫尚角持着刀,勾起一模讥讽看着他。
原来,这无量流火的图纸是由玄铁打造。与一般的铁还不一样,以刀剑相击会发出特殊的声响。如悲鸟鸣祭,如秋雨淅沥,如玉女嘤咛,如帝王哀戚,独一无二
早在他们初次角宫密探之后,这图纸在内的一应宝贝和机密就都被暗地里悄悄伪造并且转移了。现在,除了他们几个手里的刀,只怕长老院里都寻不到什么真家伙事儿了。
一瞬间,宫唤羽瞬间爆起,内力震动,甚至连衣衫都崩开了裂痕。就见他运动内力,催动内功,周身气体如漩涡般流动,头发飞舞,眼瞳发红,神态狰狞可懮。他挥动双臂,迈着诡异的步伐以不可阻挡之态向众人命门袭去。
众人面色一沉,变换攻防,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和他打的有来有回。可宫唤羽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目标十分明确,不惜自己受伤也要夺了宫子羽。强劲的内力狠狠向宫子羽扑去。
眼看宫子羽不抵,金繁也只好立即改了刀锋,不在进攻。在空中转了个身移到他身前替他抵挡,结果被这一击震出内伤,连退出去几丈远。
宫子羽见次,立马抽刀替换了金繁。他和宫尚角对视一眼,双刃合并,一套风雪三式威力更加强大。宫唤羽表情一变,攻势更加凌厉,仍重点进攻宫子羽。可众人处处回护他,叫宫唤羽一时间难以得手。
几个回合下来,已经陷入僵局。
谁知宫唤羽突然改变了打法,猛烈攻向宫远徵,宫尚角心里一惊,忙抽身和少年一起抵挡。可本是挥向宫远徵的刀却突然改了方向,转向宫尚角。宫尚角不备被冲击力弹开,用刀支撑着自己滑跪在地。宫唤羽乘胜出击,调整心法,动了动手腕似乎要放大招。
月长老见状,忙运转内功,一技朔月迎他命门而去。宫唤羽深知月长老内功深厚,若是硬抗这一套斩月三式,自己恐更无胜算。所以也只好挥刀挡住他这一击。
少年眼见宫尚角被他偷袭受了内伤,一瞬爆起,通红着眼眶提着刀就像他砍去。
金繁:噗
金樊吐了一口血,立即起身和宫子羽一起转换刀柄,一把驾住了宫唤羽的头。
一时间一左一右,宫唤羽两面夹击。正左右为难之际,就见他伸手一把抓住少年的刀刃。及时这样窘迫也不见他有惧色,正要运动内力振飞众人时,就看少年却邪魅一笑,一瞬间手腕转动,就卸了子刀猛的刺向了宫唤羽背后脊骨处。
就听,喀嚓一声脆响,宫唤羽面朝下,应声跪倒在地。任他在如何运转内力,或是使劲都直不起腰来。
宫唤羽:不!不能这么对我!
少年这时候倒悠闲的弯起胳膊以衣袖擦拭起刀上的血迹,不屑的看了看地上的宫唤羽,讽刺道
宫远徵:习武之人都知道要护住命门所在,可若是脊柱断了,你还怎么站的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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