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文天气的手指着张念年,嘴皮子颤抖,说不出来话,张海桥凌厉的眼神在他的手指停留。
“你什么?这年头还不让人实话实说了,我们花儿爷能挑大梁那是本事在那呢,至于你……”张念年语气格外的认真。
稍稍停顿了几秒,张念年带着几分嫌弃道:“让你跳梁估计还没站起来,人就埋土里了,棺材钱都省了。”
这是个不成文的规矩,家里有点传承的都知道,下一任成为当家人是有考验,独自下墓然后带个物件上来。
这墓也不能是什么简单的,多半是有些名声还栽过不少人的凶墓,不然他们这一行根本就不承认他的位置。
解雨臣看着张念年,用最轻松的语气扎人心窝子,眼里闪过笑意。
“也别抠门,要是出不了棺材钱,我想九门看着半截李的面子上,也愿意筹钱给你送上一份好棺材”。
张念年摸摸戒指,这九门也是大不如当年,当年的九门面不和心和,现在的九门恰恰相反,一个个盯着人家的祖宗基业,就喜欢欺负小辈。
“你是什么东西,九门的事轮不到你做主。”李文天被张念年的话逼急了眼,这是把他放在明面上踩。
“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张老板是我解雨臣的合作伙伴,也是吴家二爷的好友,吴家小三爷也叫他一声叔叔,你李文天又是个什么身份。”解雨臣打断他的话,几分自带煞气。
“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在我师父的灵堂上闹腾,我看九门谁敢站在你那边。”解雨臣的话很轻,带着说不出的韵味。
周围的人低头耳语,这位解当家说的话在理。
二爷去世,但是老一辈还有交集的还有不少,吴家和霍家都是站在这一边的,其他的不说就算是陈四爷也曾经是二月红的徒弟。
他李文天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自称的家主,谁认他呵。
李家可比不上解家,一年比一年不争气,自从李家的李四地失踪后,本家就没人了,全是些不知道来历的亲戚,上门打牙祭的。
“解雨臣你就不怕张会长,你跟个外人搞内讧!”李文天怒盯着解雨臣,突然想到这个点,像是有底气一样。
“内讧?那也要看看你配不配得上九门李家这个称呼。”
解雨臣冷眼看着有些急眼的男人,给了手底下人一个眼色,架着李文天出去,然后给众人点点头。
张念年就在旁边站着,看着解雨臣和来来往往的人打交道。
“累吗?”张念年突然问道,等人走的差不多了,解雨臣听见张念年的话微侧,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累?那你呢?”解雨臣像是听到什么稀奇的问题,没有回答张念年,反而反问道。
他要是记得没错的话,麒麟茶楼的规模可不比解家小,而且和上面有很大的关系。
和上面扯上关系那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来往,麒麟茶楼的底子比他们要深,和他们走过道的都知道缩骨术和发丘指。
还有北哑……
玩政.治的的人心里的圈圈多着呢,走一步算计不知道多少人,他们的特殊性稍有不慎那就是如履薄冰。
张念年一愣,没想到小花回反问自己,看着他突然眼神就柔软下来,解雨臣如果硕累,那就不是解家的当家,道上的小九爷了。
“在其位谋其职,做其事,都是平等的交易,站的越高越要看的明白,哪有理由。”张念年淡淡的说道。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说法,但是很适用于他们,不管是解雨臣还是他自己,站的越高手底下的人马越强,就越需要注意。
解雨臣比张念年还要累,因为两个掌控的势力性质的不同。
张家讲究血脉的同时,那就是冷血,他们强大高傲,他们像是神明创造出来有些畸形的怪物,他们似乎没有弱点,但是唯独缺少感情。
哪怕对于张家本身,他们从来没有思考过家族的含义,他们被历代的信仰洗脑,如天授如千年的龙纹密盒,他们从来不探究什么。
这也是后面的小官为什么对吴邪特殊的一点,那就是对世界的疑问。
事物的本质是什么,吴邪回去寻找这一过程,但是张家人不会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答案,所以丧失探究的欲望。
森严的族规,刻在血脉的使命感,还有张家起灵,这都是他们特殊的地方。
张念年对手底下的人很松散,因为不需要插手太多,除了在小官和对抗它的事情里下了心思。
但是解雨臣不同,人心难测,解雨臣能力强的同时也要会管理,让他们信服,让他们不敢。
所以他的肩上,比任何人都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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