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解雨臣低声念着这两个字,说不出来什么情绪。
张念年两人坐在软椅上,拿起茶壶给解雨臣倒了杯茶,手背碰了一下杯身,才推给他。
“小朋友还是要多注意身体的,这么多人又不是每一个都要亲自招待,挑事的最直接的就是拖下去打死。”张念年风轻云淡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
解雨臣拿着茶杯,眉眼微抬,倒也不觉得他们两个人谈这个话题有什么不对。
“我师父的葬礼,有些事情放在明面上不好处理。”解雨臣道,抬眼看向喝茶的白发男人。
“小朋友?”疑惑的神色涌上眉眼,解雨臣反倒带着调侃:
“张老板这话说的不对,这分明你我看起来差不多年纪,你怎么可以叫我小朋友呢?”解雨臣上挑的眉眼带着动人的风情。
在小朋友三个字上咬重了读音,似乎想要听一个接受。
张念年抿着茶,笑到,声音格外的轻缓:“我的年纪可比你大的多,叫你小朋友又怎么了?”
就算是二月红来了,还说不定谁辈分大年纪大呢,要说年纪,他可比九门存在的时间还要久。
解雨臣可不想莫名其妙低人一头,虽然这个人也算是他的老相识,勉强算得上救命恩人,那也不成。
解雨臣难得有了点要和人争高低的年头,听见张念年的话不同意的摇摇头。
“我还是喜欢张老板叫我解老板或者是解当家。”解雨臣提出要求。
张念年眉尖微蹙,带着些许的小脾气:“不要。”
“这种称呼太公事化了,我不喜欢,咱们两人认识了六年,怎么着也要换一个亲近些的称呼,你说呢?”
“小九爷~”温柔就像清风吹过解雨臣的心头,带着清列和暖意,丝丝缠绕,让人无端的全身发麻。
解雨臣抬起眼睛,并不躲闪张念年温柔的眼眸,反而很镇定的勾起一个笑意。
“那~张老板有什么称呼,不如说出来我听听。”解雨臣猛地向张念年靠近,含情目似乎带着千丝万缕的柔意,铺天盖地让张念年席卷。
嗓音莫名的让人心头发软,张念年想是不是学唱戏的孩子嗓音都好听,还是小花独一份的原因。
在张念年看来解雨臣的眼睛只有干净和深沉无法掩盖的悲怆,哪怕伪装的很好,但是张念年依然可以看出来。
解雨臣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脆弱的模样,哪怕有也只是在窗户上糊上黑布,除此之外,解雨臣就是一个从尘世里走出来的,强大的风光霁月的,冷静的掌权者。
解语花有着自己的温柔,但是这份温柔是一种可以让他融合很纯粹的能力,不是外人赋予的一种认知,是他本身携带的,是解九爷和二月红教导下的,浸入骨髓的温柔。
是品行是教养,也是解雨臣无法被替代的一种独特,纵使温柔也是九门独当一面,可以和霍仙姑和吴二白同位议事的当家人。
“小花,小九爷,花儿爷?”张念年对这些称呼都有些不满,有点太普通了。
“解小花。”张念年有些低低的叫到,觉得这个名字有点意思。
解雨臣眼皮一掀:“既然张老板都给我起名字了,我总不能冷冰冰的叫着这个称呼吧?”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解雨臣可不能被人白占便宜。
“张念年,我辈分属家里最大的,下面都叫我一声年叔……”
“这倒有点难了。”解雨臣捏着杯盖在杯口滑动,不动声色的打量张念年带来的人,看样子都很年轻,都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气质。
有点像一个人,九门协会的会长,张日山,张副官。
“我叫你年叔,那不就小了辈分吗?”解雨臣当然不可能轻易叫出口,交情还没深到这种地步。
张念年也没指望小花爷这么快的改口,毕竟除了他们的私交,他更是一家的当家人,一言一行都有人盯着。
“我还是习惯叫你张老板。”
“张老板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小花爷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张念年再怎么说手底下的事也不少,怎么可能跑到他这儿来。
“二爷的葬礼理应参加,还有就是……你。”
张念年指了指解雨臣,解雨臣眼眸闪过不解。
“我跟解老板的合作还是很愉快的,但是鱼龙混杂的人多了,难免生出事端,就来解决一些人。”张念年不挑明说,解雨臣是个聪明的当家人。
“没错,只不过张老板这次得罪了李文天怕是不好办,李文天就算在不济,明面上也是李家的人,就怕到时候他们死缠烂打找九门的会长出面。”
解雨臣还真不怕李文天那些货色,一些苟延残喘之辈,还不足以让他放在眼里,麻烦就麻烦在张副官身上。
但是没想到张念年不屑的转了转玉戒,语气轻但是非常狂妄:“他不敢。”
想问就问,解雨臣有一个问题已经藏了很久:“你们的张,是同一个张吗?”
还是说,你们来自同一个家族呢,解雨臣当然知道张家,九门时期其他几门就对张家有些讳莫如深。
只知道他们来自东北,背后有一个很古老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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