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是要干啥?
苏引看着溟邪覆在淑妃身上的手,眼睛都要掉下来了,这家伙顺着她的纤纤玉足开始捏,像在按摩。
也不知道淑妃是太舒服还是怎地,竟发出一声浅浅的勾人的娇喘,不,不是一声。
随着溟邪手上力度的增加,她就仿佛在享受一场颠鸾倒凤的游戏似的,那声音真是勾人。
苏引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想不到人前端庄大方的淑妃私底下竟是这般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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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就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啊。
溟邪的手划过玉足,弹琴似的在淑妃腿上游走,渐渐覆上了她年过四十还保养极好的小蛮腰。
他温声道:“文君夫人这身皮肤真是细腻,如少女一样,您觉着在下按跷的手法可还行?”
淑妃呢喃道:“甚好,比京都城那些按跷师傅好多了!”
按跷……
这玩意儿叫按跷?
这鬼地方搞得这般浮夸,居然是做按摩的,卧槽!
苏引此时非常凌乱,正寻思着是否离开时,却听淑妃又道:“溟邪,你是哪儿的人,怎长得与我一个兄长极像。”
“在下涿州人士,早年去了扶桑学艺,回来便开了按跷馆。只不过都是为达官贵人按跷,未曾想夫人也有此雅兴。”
苏引更是凌乱,敢情是她想多了,人家淑妃不过是来享受一下别人的按摩技巧。
听得淑妃又道:“这些日子秋凉,我身子极不舒服,忽闻沈相说有个好师傅介绍,便过来试试。”
溟邪敛下眸子,浅浅一笑:“夫人可喜欢在下的手法?”
“甚是喜欢,你今年多大了?”
“回夫人,二十有八。”
“倒是看不出来,长得细皮嫩肉的,还以为你只有二十一二。”
溟邪说着手已经从淑妃的腰间摁到背上,那两根肚兜的带子似乎有些碍事,他神色凝了凝。
旋即他问道:“夫人,可要解下这衣带?”
淑妃一怔,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这家伙便牵着带子手一扯,那肚兜便滑了下去。
若侧着看,就能看到淑妃那挤压得有些变形的高庄大馒头。
四十来岁的女人,保养得确实够好。
溟邪坐上寒玉床,双手从淑妃背上翻来覆去地摁压,他那眼神很是怪异。
淑妃嘴里发出怪异的轻吟,苏引听了都有些面红耳赤,她这分明是在故意魅惑人吧?
最后溟邪竟低下头,轻轻吻在了淑妃背上。
然而淑妃并未介意,反倒长长叹了一声,微微侧过身子,那薄如蝉翼的肚兜便彻底落了。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溟邪,嗔道:“你方才在做什么,真是大胆。”
溟邪目光落在她心口,低头缓缓凑过去:“夫人要怎么罚在下呢?是砍了,还是骟了?”
“你这个登徒子!”
淑妃嘴上骂着,身体却下意识翻了过来,把“如饥似渴”四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于是溟邪便不再客气,直接就扑了上去。
苏引吓得捂住了眼,然后从指缝中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万万没想到,平日里瞧着端庄高冷的淑妃,居然就这样半推半就从了溟邪那家伙。
他们玩得很大胆,*************************
以至于苏引深深觉得,溟邪上辈子一定是只泰迪狗。
于是她没再看下去,火急火燎地离开了院子,直奔东城门口。
……
东城门,云破晓此时正和镇南王在城楼上聊天,小世子和郡主也都在这边玩耍。
镇南王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云破晓,问道:“阿晓,我听闻太后和镇西王有意让皇上娶秦氏一脉的领袖?”
“确有此事!”
“那您怎么看?”
云破晓很不以为意:“这要看皇上的意思吧,毕竟江山是他的,要娶妻的人也是他。”
“可是,秦氏一脉有足足八万的兵力,真要投诚倒也还说得过去,万一是诈呢?”
“王爷不必担心,咱们这位皇上别的不说,城府绝非柳婵霜能比的,他会有分寸,你我静观其变就是。”
镇南王摇摇头:“我是担心啊,皇上若真娶了柳婵霜,太过于依仗她的话,大将军您的地位就……”
云破晓的火麒麟军乃二十万,但被凌飞带走了五万,眼下便只有十五万兵力。
这不是关键。
凌飞的五万兵力早前是被曹贵妃控制,曹贵妃和吴庄一死,这禁卫军自然就听命于吴庄南昭。
倘若吴庄南昭娶了柳婵霜,那等于他能直接调动的兵力是十三万,与云破晓的十五万几乎能平分秋色。
眼下云破晓是西蜀不可或缺的守护神,但若秦氏一脉投诚,便会自成一派。
他们的威名虽不及火麒麟军,却是祖辈传承下来的,影响力和凝聚力非火麒麟军能比。
如此一来,云破晓的绝对地位便有可能动摇。
云破晓想了想,道:“王爷不必担心,皇上真要有心娶柳婵霜的话,谁都拦不住。再则,若真有两只军队护着西蜀,岂不是更好?”
“……阿晓这心境,本王着实比不得啊。”
镇南王言尽于此,也就没再说什么了,转头看着在城楼上打打闹闹的两个孩子。
旋即他问道:“对了阿晓,苏将军的身子还没好啊?我两个娃还盼着他的风筝呢。”
云破晓轻叹一声:“哎,一时半会儿可能好不了。”
“到底是什么病?”
“这病说来话长,就不给王爷添忧了。”云破晓说着转头看了眼城中,神色担忧。
苏引都出去两个时辰了,眼瞧着天色近黄昏,她却还没有回来。
他很担心她忽然又不见,而他无论如何却寻不着。
就在此时,小世子陈煜屁颠颠跑了过来:“大将军,大将军,小七哥哥为什么不来找我们玩?”
郡主从善如流:“对啊对啊,他还说要给我们做风筝呐。”
云破晓正要回话,手却忽然被抓住,旋即掌心有人在写字,他一阵激动,没吭声。
苏引在写:“告诉他们,明天早上来元帅府拿风筝。”
于是云破晓道:“早前他做了两个风筝搁在帅营,你们俩明早来元帅府吧,我回头命人把风筝送来。”
陈煜脸色一喜,抱着云破晓的手蹦跶:“真的……咦?”
小家伙伸手来抱云破晓的时候,苏引还没来得及抽手,于是手被他同时抱住了。
陈煜狐疑地顺着云破晓的手去摸苏引,吓得她一个箭步退开,谁料陈煜没放手,被一下拽在地上。
他愣了愣,“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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