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普遍性可能在于,遭受压迫时,并非是在说这些看起来是在使用资本主义式自由的启蒙来反对资本主义,仅是在资本主义内部打转。恰恰相反在于,此处普遍性已经完成了自身的分离,援引普遍性与反对资本主义的抽象普遍性并不矛盾,但新的普遍性以什么样的形态展示自身并不预先存在,甚至不一定能够实现自身。只能暂时作为缺位
辩证要点在于,新的自由与资本主义式的自由不是在某种中学生坐标系下外在对比两个的两种各具特征的两种特殊性自由。而是自由这个概念的自身发展,在资本主义式意识形态那里遭遇到了某种死结没办法实现自身,这个概念如果要继续存在,必须将自身重新发明在历史上展示为新的一个特殊性。此时可以理解前文所谈及到的:普遍本身的抽象特性,意谓着普遍性的概念本身就无法停留于特殊,这是绝对抽离,抽离于所有特殊-但这种体现为活动性的绝对抽离只有在特殊性无法实现自身处才能被把握为必然的构成性的分离,并不是一开始就是某种活动性自身的表现,否则普遍性的运动就会理解成特殊性中抽象出来的普遍,这样第一种外在性的理解,但第一种外在性的理解总是已经被第二种外在性的理解所否定(所以黑格尔那里的自身是自身延迟的距离本身,而不是主观意识意义上有个自在自身“我”)。否定之否定下,整个运动并非是开始就自在的,好像这些外部全在活动性内部这样一种在场形而上学,实际上只能作为某种缺席回溯性的被标记出来。因为普遍性的自身返回/自身把握也意谓着自身丧失,自身显示同时又是自身遮蔽。
这种抽离同时也意谓着普遍性的自身分离,分离作为构成性的匮乏,总能保证具体普遍性历史性的生产,整个运动作为自身设定的“总是已经”直接表现为内容的运动意谓着改变意识形态所宣称的“总是已经”总是已经是可能的。一旦某种具体普遍性落地,即普遍特殊化的活动,又是普遍性本身的自身设定,但又不会是某种潜能的完全实现,毫无剩余了,因为整个运动自身就是自身的剩余,普遍性现在作为特殊性大全,意谓着大全本身的不完备性,大全缺席了的就是大全自己,所以大全就是非全。
具体普遍性反而在于坚守住某种意识形态霸权下无法坚守的意识形态底线,即特殊结构性的无法完全实现自身的部分,同样也是普遍性自身分离之处,这也意谓着意识形态批判涉及的是意识形态的封闭特性,即意识形态只能被整体性的否定掉,才会有新的特殊性,那么普遍下的种种特殊之间就不是一种简单罗列的并列关系,好像特殊性之间无关系,这不是断裂的含义。
考察某种野蛮土壤下,某种普遍性自身分离的具体形式,那么新的并不预先存在的具体普遍性,无论是对于个体还是团体,其整体性的工作就得由各个部分的策应而组织起来,而具有环节可行性的活动计划作为过程而言必然是长期的,要求能够改变现实力量对比,实现某种尚未实现普遍性自身的方向引导,才能逐渐组织起自身。整个过程围绕并不预先存在的缺位所展开。同样整个具体普遍性作为把自身规定为“总已经是自身所是”的运动,这样一个自身设定的整体性必然包含对于自身具体环节审慎严肃性的自反性中介过程,所以其具有现实性。
普遍性的自身差异意谓着环节开展与各个层面的相互引导(阿尔都塞所说的相遇,各个环节的相遇,有个词叫做主体间性,这些条件的相遇严格来说是环节间性,环节间性作为实践要素是对意识形态断裂处的中介,那么也是意识形态自身颠覆处),这种内在性最终外化为整个中介过程,而不是生产出抽象理念篡夺现实-这反而是意识形态的物质实践方面。阿尔都塞对于具体普遍性的发挥,除了在阶级分析上,还做成一种历史唯物主义
实体的生产性
当谈论符号系统的生产性时,或者黑格尔会谈论到某种自身回归的活动,并非是说从某种现象里发现一个一直自在于背后的某种被预设活动。实际上黑格尔那里自在本身也得是活动自身规定出来的才行,也就是说这是自身设定的活动,这里涉及一个“总是已经”,并且整个活动就是把自身规定为总已经自身所是的活动。返回自身/自身重复体现为一种直接表现,表现为它的内容。
符号系统具有生产性并不意味着有个现成的被预设的普遍性活动一直在生产特殊性,开始的出发点(普遍总已经/直接特殊化),这样的直接性,最后返回到开始那样一个直接性(普遍的特殊化是普遍自身扬弃为特殊),开始与开始作为开始,理解已经完全不同了,后者对前者反而是构成性的,而这样一种构成性的活动只有一个朝向未来的生成过程才能标记出自身。此处可以理解,缺席具有生成的意涵
普遍性已经内在的把自己展示在了特殊性当中。也就是说前面的内容总已经是活动内在的自身外化,前面的内容反而是被构成的。或者说符号系统内在的自然。但这种自然也只能是经过整个中介过程才能自身显示的,否则只会停留于开头讲的两种抽象理解,但又是只能在自身外化处才能显示自身,所以这个活动并不能生产出自己的存在,它只能标记出自己的缺位。
符号系统内在的自然不是某种实在论式的理解,也不是某种物自体一样的东西,这种生产性体现出来的特殊性与特殊性之间的差异,反而是普遍性/整体性本身的自身差异,是纯粹的发生,也是纯粹的自身重复,特殊性之间的差异也就是不可化约的绝对差异而不是不相干的两类差异。并且对于所有特殊性来说都是构成性的。这样普遍与特殊统一与个别。个别就是对于自身界限某种必然性的理解,即特殊性无法自身实现的那一部分,黑格尔的整体性并非是同一性的整体性,整体性就是自身分裂的自身展示。所以前本体论就是本体论的自身差异
某些前现代传统或多或少能够在历史中找到些普遍性,但这个普遍性本身并不意味着靠着这种普遍性就能一直在历史中幸存停留下来,因为普遍性本身也是自身变易的,传统的生存方式如果“持续”(阿尔都塞术语意义上)不下来,就自身断裂成为过去的历史。
意识形态没有历史
通过上文理解了自身断裂地历史。那么关键在于历史要在其自身的不一致当中把握,前历史的种种环节间内在不一致的矛盾掩盖如何不得不锚定在自身外部的填充物上来继续封闭下去,理解这样一种封闭史是症侯阅读的关键。
意识形态没有历史,这件事本身就是历史性的,需要被理论揭示出来。意识形态的无历史性与其历史中的现实性物质肉身是矛盾冲突的。那么将其重新置于历史之中,理解生产关系物质结构的再生产,整个意识形态内部,各个特殊性与特殊性之间的无差异并列(比如阿尔都塞在《论再生产》中谈论到为什么这不是纯粹的劳动技术分工,为什么不是纯粹的法律主义等等,此处不详细阐述)本身就是这个意识形态的自身差异。意识形态作为无历史性的历史性就是在历史当中的,矛盾就是历史与自身历史性之间的矛盾(不禁联想到历时性与共时性),就是历史本身的自身差异。意谓着这是需要被扬弃的存在方式。但具体怎么扬弃,以及这种扬弃什么时候成功,这点是未知,本身就不预先存在。只能不断的从历史中分析意识形态要素,呈现为实践上的一些具体要求与任务。将失败本身重新历史化,呈现出其历史性本身,这点将在后续有关于 阿尔都塞对马基雅维利的讨论中呈现出来(海德格尔也会做这样的工作,比如他会分析各种传统,引出一些有意思的问题)
对于必然性的预先理解
黑格尔文本讨论之前,需要一些预先的理解,当然经过前文的讨论,这些预先理解也较为容易。绝对者要作为自身展示,它的内容就是它活动性的自身展示。其必然表现自身的方面称其为绝对必然性。表现自身并非是说某种内核本质表现在现象里,假如现象背后是本质,那本质无非是某种看不见的现象而已。本质就不是现象,其就是一个纯粹的形式。但是这样的纯粹形式又并非是一种先验形式,被外在接受物有限化为一种一直在场的被动性,如果预先认为先验框架是固有的如何去超出框架理解背后的东西似乎就不可能了。问题恰恰在于如何理解本质自身表现的必然性。辩证法往往会强调过程性,其中一个侧面在于环节作为整体自身显示必然的环节。仅描述这点容易陷入误认,因为此处并非是指如何把外在的东西纳入某种绝对形而上学分类等级制中的内在理解,那么会造成由于分类体系的差异都服从于形而上学的最终同一性原则,所以这些差异成为了虚假的差异
首先要点在于外在何种意义上是必然外在的,比较好的例子就是康德的先验理想,一切实在性大全。如果有个完全被规定了的谓词,那么包含了全部它的可能性全部都收束到这个存在上。于是能对这个谓词不断的进行分解,看看这玩意的规定来源于什么他物或条件。不断的分解最终会到达一个被预设的大全一样的基底,被预设的基底并非是一种存在者。先验理想并不作为存在者存在,而是被预设的,理性对个别事物具有可理解性,总会预设这样一个实在性大全。可理解性本身的存在是无法从可理解性空间里面的谓词来推论出来,并且这同时意谓着理性无法用思维推导出一个事物本身的存在。即理性的设定能力本身总已经预设了这样一个玩意,这是理性的界限所在,理性的可理解性总是在这个大全整体中分有了部分实在性,这样一种 分有 意味着。总已经是限定了先验理想,造成了对先验理想的否定,所以先验理想是预先的直接设定。
如果理解了外在性何种意义上必然外在,那么关键问题就不在于去理解直接被给予的外在。而在于表象自身被给予的外在性对于某种在先的综合活动(不是在先的先验形式)来说何种意义上构成其内在的自身显示(这种自身延迟的内外关系,并不是一种在场性的同一性理解,好像一个活动把所有外部都吞噬进内部,这样一种抽象普遍性)。
自身展示意谓着外在性就是活动性自身,同时又要与活动性自身相区别,那显而易见了,整个活动只有在自身的外在性中才是自身,即作为自身分裂的活动自身规定自身。而达到自身把握的概念式思维时,那么前面整个过程作为概念活动形式的自身把握就是概念活动本身的内容。概念不需要去符合背后的内容,概念活动直接外化为内容。真正直接的存在是存在必然的外在性,即概念活动自身的外在性。所以黑格尔那里存在恰恰是精神自身显示的展开,即存在就是精神。值得注意的是黑格尔那里理念是有其存在的,但不是存在者,简单来说应该算个结构。当然仅谈论这些还是陷于笼统,还是需要结合对于黑格尔文本的诸多论述
偶然性或形式化的现实性,可能性和必然性
事物的实存作为一种直接设定来说,其现实性直接同时设定了其可能性。可能性在此处也有可否被实现性的含义,现实性作为某种已经落实下来的直接性。每个具体实存单元似乎可以进行一种抽象,自身把握为一种可能性。可能性与现实性以某种方式联系在一起,如何理解这样的形式,现实性可以通过抽离于实存自身反映为可能性。
一个东西在这里,它自己就是它自己的可能性,这好像什么也没解释。这样的形式是同一的规定,是一般意义上的自在,一切不自相矛盾的东西都是可能的。但这仅是纯粹的形式规定,并没有深入具体内容。假如仅停留于简单形式,内容就是纯粹的自我同一。但这样纯粹的自我同一形式又不太可能,因为“仅是可能者本身”比同一更多,可能性是现实性固有的被反思状态/自身反映,可能性总已经是已规定的,这俩总已经是统一在一起,可能性作为漂浮着的自在本身需要指向现实性才能维持这种自在。
可能性并非真的是在另一个空间位面中抽离于现实实存的自在,好像这个现实发生或不发生都是背后可能性说了算,一切无矛盾的东西都可以都可以返回背后这个可能性空间,某件事就其自身来说就是那件事本身的可能性,这样的某件事只是一句缺乏限定的空泛论证而已,因为这样的可能性严格按其抽象来说,得是和其他可能性不相关的杂多,但同样意谓着,这件事的可能性是可能性,这件事的不可能性同样也是可能的,于是就陷入自相矛盾。
而可容纳一切,让理论与理论间可外在并列的空间是一种刻意抽象的产物,陷入自我矛盾原因在于,对于这样的可能性空间来说,并不能用其他特殊性来证明空间中某一个特殊性的问题,似乎是在强调马克思主义不断进行意识形态批判有问题的原因在于世界上同样存在很多不具有意识形态批判功能的理论。那么自然辩证唯物主义所具有的普遍性就被化约为某种灵堂上座次排列的特殊性
现实性就其直接包含着自在存在或可能性。来说是形式的现实性,凡是现实的,也是可能的。这个可能性作为一个反映回自身之内的现实性。那种自在之所以能够是自在,因为是已规定的,这种抽离指向现实性才得以可能,指向他者才得以可能。对于可能性现实性的直接统一的绝对形式来说,可能性作为通过扬弃自身而设定出来的形式规定,确实具有一个一般意义上的内容,可能性毕竟不是毫无内容的东西,其内容就是可能性内在的就包含了一个他者。这并不是简单说某种可能性被其他异在所规定或否定(这是下一个环节),关键在于可能性自身之内包含这样的(被)规定性。可能的A也包含着可能的非A,恰恰是这个关联本身把二者规定为可能的。这个关联是一个扬弃着自身的矛盾,作为直接的东西,随之转变为现实性。现实性已经隐含了对不可能性的指涉。此时现实性也不是最初的直接的现实性。而是经过反映的现实性,被设定为它自己和可能性的统一体。
偶然的东西是一个现实的东西,同时仅仅被规定为可能的,而它的异在或反面同样也是如此。所以可能性和现实性直接统一体是偶然性。
一个现实的东西有根据之处在于其可能性,但是这样的可能性总是已经扬弃了的可能性,所以又是无根据的。但这反而又是必然性,必然的东西作为直接无根据的东西并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经过反映的现实性并不是最初的现实性,已经包含了整个可能性自身扬弃的过程。例如一个人又不是在虚空中直接出现,还是有其成长经历,以及过去的种种实在可能。就可能性是必然直接指向那样现实性那样的可能性而言,是实在的可能性。
一般互联网左翼往往会期待形式的可能性,体现为一类虚假的革命精神,在某种混乱中振臂一呼掌握帕瓦然后解决全部事情,所谓先毁灭后创造。遗憾的是这样的可能性总不可避免的指向了幻想者现实的精神状态,似乎是想要直接换个比现在更漂亮的母亲,这样的母亲能够和自己有更进一步的私人亲密关系来解决自己全部问题。陷入此类幻想的人弗洛伊德先生说不定会认为其家庭禁忌结构存在一些问题,不过我们总是不得而知。至少历史的普遍性不是某种魔怔人射击出来的宣泄欲望。
相对的必然性或实在的现实性,可能性和必然性
实在的可能性是现实的条件,实在的现实性是自在存在和自身内反映,可能性作为一种内在而言直接出来存在为现实性,这种外化构成了对于现实性自身反映。可能性作为形式规定的自在作为现实性的他者,这样的对比关系构成了现实性的自身展现。凡是现实的东西,都能够发挥作用,它的现实性是通过它所产生的东西而透露出来的。这并不是说一件事已经实现出来了,可能性与现实性是相互两个独立的不相干然后通过外在的必然性作为形式连接完成过渡。可能性实现为效应后回溯性指涉了实现的整个过程。实在的可能性与实在的现实性都是自身关系,现实性自身隐含了可能性,可能性自身就包含了实现出来的现实性其规定背景及条件等等,二者之间的“连接”关系某种意义上是内在的,是内容本身的规定。一件事情的实在的可能性就是相互关联的背景的定在着的杂多性。
一些另类右翼会说某种理想性理念只是空泛的,而空泛的理念迫使着人们无尽的牺牲和苦难。为理念斗争,然而理念却是空,所谓一切苦难都是为了更好的明天,即臭名昭著的必要性牺牲的概念。黑格尔谈论到实在的可能性,特点在于可能性并非是借着一种外在的形式必然来盲目地把自己实现为现实。当然我们可以考察“必要的牺牲”这个概念,毕竟经过了上一小节的讨论过后,可能性与可能性之间并不应该是简单的形式并列关系,像是“某人明天是否要走一条平时不常去走的路”这样的可能性,并不能简单并列于“这个人成为如今当下的这样一个具有人格性的存在”这样的可能性。两种可能性涉及到的实在性似乎有完全意义上的不同。不过假如某种理想性的理念本身是空的,为什么还能让人动起来,这究竟是哪位神仙在搓魔法实施了精神控制来迫使人们进行无尽的牺牲这点至今从未得到解答
不过历史上通常不太缺所谓的必要,比如资产阶级必要得确立自身统制秩序,必要得要养一批法西斯打手震压绞杀,必要的送走无产阶级去往战场,必要得煽动种族仇恨亦或是地缘冲突,必要的利用金融完成全球性的收割与控制等等。据说有些资产阶级革命后有时无法满足资本全球性的外部分工要求,那么人家想要作为代理而言除了要有一定保全自身的资格,又想要自身嵌入外部分脏秩序分一杯羹。一来二去,自然是需要有必要性的交易性牺牲来更狠的往死里整底下的人,那其实也已经不必谈一些底线了,毕竟投靠了资产阶级老爷有时候想输都难。
仅以这片地方已发生过的历史来说,某种理想性的可能性之所以是实在的现实性,毕竟它有实现自身的势头趋势和一系列基本性硬性标准作为条件,其中一些具体经济组织方式和一线处理问题的协调工作此处并不做讨论。大致情况就像是周围是负数,而这块解放出来的根据地是零以上,历史性的梯度在于并不是提升到了一个更趋向于0的负数,虽然也不是立马提升至满分+10,但毕竟是真正达到了及格线。局部的某种准社会主义生活方式,尽管不是真正社会主义,但就其防止戕害性的生产关系复辟并维持局部经济秩序整体性方向趋势而言,就其存在本身自然使得人们愿意去往某种人工势场处聚集拥护,而力量的积蓄本身并不来自于某种理想理念的空头支票,也不来自于一种被压抑的底层暴力。毕竟历史背景下,使得局部中无产阶级不能一直如同过去那样被剧烈侵害这样最基本的条件确实能被维持下去。
实在的可能性作为条件来说不是可有可无的形式的可能性,比如一个人每天练习跑步,今天鞋带绑的紧了一点,同时今天又突破了以往的成绩,那此人每天的练习和鞋带松紧本身不能算是并列着的可能性。但要理解一件现实的事情发生在这里的必然性,可能性作为条件列举而言,似乎条件整体需要变成条件全体,才能理解可能性与现实性之间直接统一,但是条件全体又是经常会包含一些和事情基本上无关紧要的条件,例如条件的条件的条件的条件基本已经算是和这件事没啥关系了,那么条件全体作为形式来说似乎外在于内容。这件事的现实性似乎并不是在实现自己的可能性,而是另一个现实的东西不相关的自在存在;现实性本身是一个应当被扬弃的现实性。
现实实存本身的直接性总是已经预设了一个条件全体,这样的诸条件又不限定于事情本身,并且单个单个条件就其自在或者并非现实性本身的内容而言,假如这样的全体全部来自于事情本身 ,那么相当于某种原因完全实现自己了,没有任何潜能的维度,事情唯有单个线程走向,等于说没有任何自由可言。现实性本身就是一个应当被扬弃的现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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