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身为宫门执刃所需背负的责任,懂吗?”
那时候的宫子羽年纪尚小,不知道宫鸿羽后背那些秘文代表什么,不知道他背负着的责任,如今他好像明白了一些。
外面的侍卫来来往往,都在忙着布置宫鸿羽和宫唤羽的丧仪。
管乐弦也在帮忙布置灵堂,看见宫鸿羽的尸身之时,眼泪还是忍不住滑落。
月长老站在大殿中央,朗声吩咐:“立刻将新执刃继位的消息,传给所有的前哨据点,昭告江湖!”
侍卫众人领命:“是!”
八名黄玉侍卫领命离开。
羽宫的正厅已经被布置成了灵堂,香火缭绕,祭烛摇曳,白色的挽联高悬,两个没有封上的棺椁摆在正厅中央,里面躺着的正是前执刃宫鸿羽和少主宫唤羽的尸首。
宫子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羽宫的,背上的麻木胀痛仍旧隐隐袭来。
管乐弦跪在宫子羽身边,眼泪再次落了下来,宫紫商跪在管乐弦对面哭得失声,身边的茗雾姬低声啜泣。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几人转头看去,是宫远徵。
宫远徵看见眼泪汪汪的管乐弦,心里猛然一揪,跑进灵堂,又看到棺材和尸体,一时间愣住了。
宫子羽本来静静的跪在灵前,一看见宫远徵进门,怒气翻腾,起身站在了宫远徵面前,怒声质问。
宫子羽:“宫门嫡亲一直服用你制作的百草萃,理应是百毒不侵,为何父兄中毒身亡!你们徵宫在干什么?!”气愤地揪住了宫远徵的衣领。
管乐弦:“子羽哥哥!”按住宫子羽的手:“这是姑父和唤羽哥哥的灵堂。”不让他在灵堂吵闹。
宫远徵一把挥开宫子羽的手,冷冷地看着宫子羽。
管乐弦:“别在这里闹,宫子羽!”
月长老沉声制止这场闹剧:“远徵,不可对执刃无礼。”
宫远徵抬起目光,脸上的桀骜褪去,变成了震惊。
宫远徵:难以置信道:“执刃?就他?!”
月长老怒喝:“远徵!”
宫远徵:“荒唐!宫子羽也配做执刃,第一顺位继承人应该是我哥哥宫尚角!”
管乐弦:“远徵弟弟,你冷静点,别生气。”安抚着宫远徵的情绪:“这是在姑父和少主的灵前,有什么事都以后再说。”
“宫门初代执刃定下的两条家规:其一,宫门不可一日无主,执刃一旦死亡,必须第一时间继位;其二,如若执刃与继承人同时死亡,则必须立刻启动缺席继承。宫尚角不在旧尘山谷,按照祖宗规矩,符合条件继承执刃的,只有宫子羽。”
宫远徵:欲再争辩:“可是宫子羽他……”
花长老提高了音量,脸上已经有了怒意:“够了!有任何争议,等尚角回来再说!”
此言一出,宫远徵无话可说,只得眼中含泪,委屈的看着眼前这些人。
管乐弦:“既然来了,就拜一拜姑父和少主吧。”取出手中的帕子给宫远徵擦眼泪:“好了,你也消消气,子羽哥哥也是悲伤过度。”
宫子羽气愤的扭头不搭理宫远徵,宫远徵委屈巴巴的在管乐弦身边跪下,灵堂又重回寂静。
宫远徵看看管乐弦,管乐弦神情木然的盯着眼前的烧纸的碳火,火光映照,脸上泪痕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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