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溪深难受雪,山冻不流云。”意味深长地说:“峡谷的冬天就快要来了。”
宫尚角:“加件冬衣,别伤着了。”
宫远徵:“不用,怕冷的人不是我。”
云为衫房间里没有任何灯光,桌上、床上都没有人,房间里寂静无声。她伏地板上,云为半月之蝇发作,她衫蜷缩着捂紧肚子,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水。
云为衫听到动静,挣扎着坐起来,看向门口。
房门被打开,管乐弦提着一盏灯笼进来,照亮了昏暗无光的屋子。
云为衫:轻轻唤了一声:“弦小姐。”
管乐弦:“你做得很好。”将寒药放到了云为衫手中。
兰夫人房间里,雾姬夫人站在画像前发呆,一盆兰花摆在桌子上,开得正艳。
雾姬夫人回头看向门口,陷入了回忆。
那一年,茗雾姬兴冲冲地跑进房间,兰夫人又惊又喜地望着她。
兰夫人:“雾姬,你怎么来了?”
茗雾姬:“那个执刃说小姐想我了,就找人把我接来了。”
兰夫人:眼里的喜悦散去,满是愧疚的看着茗雾姬:“你傻呀,这个地方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往昔的画面不停地在茗雾姬脑海里闪过。
茗雾姬:将宫子羽打扮成了书童的模样 细心叮嘱道:“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吧,一会儿见到娘要大声喊。”
“娘!”
茗雾姬带着书生打扮的宫子羽到了兰夫人跟前,兰夫人看到小宫子羽的打扮一愣。
茗雾姬:“这是你娘小时候在家乡乔装成男孩子的样子,让你娘看看像不像。”
宫子羽蹦蹦跳跳地走到兰夫人面前,转了个圈:“娘亲,你看。”
兰夫人脸上露出若隐若现的微笑,她定睛打量着小宫子羽,然而很快,她的眼神暗下去。
兰夫人:“去换回来,被旁人看到了,不知道又会议论什么。”
茗雾姬:“执刃不会相信那些话的。”
兰夫人:“他不信,总有人会信的,信的人多了就变成真的了。”
黄玉侍卫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打断了雾姬夫人的思绪。
“禀告夫人,长老院传令,请夫人立即前往议事厅。”
茗雾姬:回神:“知道了。”
雾姬夫人走进议事厅,她看见包括宫子羽在内,宫门所有长老和宫主都已经在议事厅内。
雪、月、花三位长老坐在一边,宫子羽坐在执刃的位子上,宫尚角左手边空了一个位置。
宫尚角:“刚刚你们说没有人证,现在人证到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雾姬夫人请坐。”
茗雾姬落座,自始至终没有看宫子羽一眼。
宫尚角:“现在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讨论一下,宫子羽是否还有资格坐在执刃之位上。”
宫尚角目露精光地看向高位上的宫子羽,宫子羽没有看他,目光一直落在茗雾姬身上,眼神里都是悲伤。
议事厅的氛围极其凝重,宫子羽和宫尚角剑拔弩张。宫远徵倒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雪长老道:“角公子,事关重大,不可肆意妄言……”
宫尚角:“三位长老,宫门里关于宫子羽身世的闲言碎语从来没有断过,如今医案上清楚记录,证据确凿,同时还有雾姬夫人作为人证,这也能被你说成是肆意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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