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清晨,周棋洛因证据不足,从拘留所释放。
“好,我知道了。嗯,麻烦你们了,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好的,保持联系。”
穆寒池挂掉座机电话,对着笔记本,熟练地拨打另一个电话号码。
“白慕寒,我大概半小时内就到殡仪馆,你看好了,别出什么岔子。”
“放心吧,穆前辈。”
简单寒暄几句,便挂了电话。
“你不用这么着急,嫌疑人都妥善看管着,尸体跑不了。”
穆寒池顾不上多说什么,简要嘱咐道。
“鹤渊,这边就靠你了。该审问审问,别和阿卡多那个家伙单独待太久,我总觉得他能复活这回事,有点儿蹊跷。”
鹤渊心领神会点了点头,但眼下尸检比较重要。穆寒池也不等他回话,匆匆离开警局往殡仪馆赶去。
他走后,鹤渊回到审讯室外,透过单向玻璃看向里面的经纪人。
经纪人脸色平静,话里话外都是为自己的艺人周棋洛划清界限开脱。什么都是意外,那绝对另有其人给周棋洛下套等等。
“胡扯,你在说我们警察合伙欺负你艺人不成?”
他一听,脑袋摇如拨浪鼓,急忙解释道。
“不不不,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说说,带鹤警官和穆警官去拍戏现场的时候,因为什么而吵架?”
“吵架,我想想,这个我应该印象很深刻。哦,对,是吵了。不过现在想起来,也不过无关痛痒的小插曲,我还纳闷为什么鹤警官的反应那么大。”
“说的是什么。”
“我想想,警察同志,我慢慢想。我记得周棋洛说的是,‘那个阿卡多这么厉害啊,鹤渊,你是真的吃到那个眼珠了吗?’就这一句,然后他们就吵吵个不停。”
审讯的警察听到“眼珠”两个字,顿时后背的汗毛都要竖起来。
警局里当时参与的人不可能会泄露出去这种事,更别提娱乐圈内怎么会知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阿卡多自杀打爆脑袋后,又蹦蹦跳跳地去大肆宣扬。但这让人死都不敢相信的事,已经不止一次地将“证据”摆在他们面前。
“警察同志,你们不奇怪吗?谁好好的会吃什么眼珠子,我也觉得他玩笑开得有点儿过了,把他劝下来带到一边冷静会儿。谁知道我上趟厕所的功夫,他人就带着他们走了,我赶到时门被打开,鹤警官差点儿被溺水那一幕。”
听到这里,鹤渊没有心情再听下去了。他顺着走廊继续往前走,来到拘留所的铁门前,打开门上的小窗往里看去,敲了敲门。
躺在木板床上的男人明显被敲门声吓得蹬了下腿,他摇摇晃晃地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把海藻般的乱发,拨开挡眼的刘海,眯缝着一只眼睛,看清了来人。
“呦,鹤警官,稀客啊,进来喝杯茶不。”
“用不着,你的茶我可喝不起。你说实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人?我是男人啊,要不你进来把我裤子扒了亲自验身,放心,足够满足你。”
鹤渊脸皮薄,被这一调戏脸涨得通红,他别过脸,没好气地说。
“你踏马是真不要脸。”
“正好你来了,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你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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