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多,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执迷不悟的?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肯承认!”
许墨义愤填膺地说着,似乎整个法庭都要被他的声音所震塌。阿卡多看在眼里,笑在心里。
“这位先生,请你冷静,你有什么话可以与我谈,不必用这种态度和我的委托人说。”
阿卡多的律师及时打断了接下来要说的话,等他还要说时,法官的法槌响亮地锤响。
“许墨先生,请你有所收敛。这里不是菜市场,若是你不能好好控制情绪,我们先做休庭。”
许墨的脸色难看到极点,但法官说的不错,越到这种时候越应该冷静,而不是因为他人的反应就自乱阵脚。
“很抱歉,继续吧。”
“很好,阿卡多的律师,你有什么要说的?”
律师礼貌地微笑,转身向在坐的陪审团说道。
“各位,你们都听到了,许墨先生的话听起来很有逻辑,证据也都很明确。可是,我想请问,鹤警官。”
鹤渊没想到他会叫自己,礼貌点了下头。
“您请说。”
“鉴定报告我也看到了,但是并不是百分百吻合,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所有人一听,都不约而同看向鹤渊。许墨的脸,肉眼可见地白了,一拍桌子,问道。
“鹤警官,这是怎么回事?”
鹤渊面色不改,平淡地说道。
“血型一致,基因序列也一致,我没有必要撒谎。就算他不是阿卡多本人,他依然有罪。”
“轮船仓库门的指纹?简直是无稽之谈。鹤警官,别凭自己的身份,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所有人都想害你。我看鹤警官你工作压力过大,得了被迫害妄想症。”
这时,法院的门开了,白起带着降林儿出现在门口。鹤渊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两个人,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两个会这么自然地出现在这里,简直是胡闹。
“白起,你疯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带人家女孩来这儿做什么,想挨处分吗?赶紧关门走,别在这儿添乱!”
“前辈,降林儿这里有很重要的线索,听她讲完。事情解决后, 就算让我脱了警服滚蛋我也毫无怨言。”
“你!你简直!”
“肃静!肃静!白警官,你知道这不符合规定,更不把法庭的尊严放在眼里,我可以让法警现在就把你们扔出去。但都是为了破案,我懂你的心情,现在请你带着这位姑娘在外等候。”
“可是,法官,这真的很重要,你们不想听听真相吗?”
法官长舒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
“真相是真相,法庭是法庭。这两者并不冲突,现在请你带着姑娘在外等候, 会让你们说的。”
白起只好收回话头,不远处的鹤渊皱着眉看向他。二人的视线相对,鹤渊已经走到他的面前,拉着他就走,降林儿赶忙也跟了上去。
到法庭外面,鹤渊松开手,直接发作。
“你到底怎么想的,还嫌这儿不够乱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违反纪律,可是记大过的,你前途不要了!”
“鹤前辈,降林儿知道内情。她和阿卡多有过通话,让她来指认,加上证据……”
“证据,我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证据。可以前的‘阿卡多’已经死了,你让死之前的相关人来证明现在这活着的,你觉得法官可能信吗?”
“什么,不是都很清楚吗?阿卡多明明没死,一直都是那一个人啊。”
“没错,一直都是那一个,所以才很难证明。”
白起哆嗦着嘴唇,咬了下上嘴唇。
“所以他的头,真的是爆了,他真的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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