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吃货,总会想方设法去吃,但她也很聪明,总会在吃的方便找到自己的生意之道。
吃完他们没有回去,楚芸竹说要看日出,奕威沅陪在身边,似梦似醒的模样,最后红日从东边升起,楚芸竹睡着了,奕威沅将她抱回了房间,叫暗卫看守,两人相拥而睡,一觉睡到午时。
钱袁氏在门外瞧了又瞧,看了又看,终于去问暗卫,“早饭不吃,中饭也不用,这两个孩子是要修仙不成?”
暗卫虽然带着银色面具,但是笑眯眯的眼睛出卖了他,“说不准爷和夫人已经在房间里吃饱喝足了。”
一阵疾风过后,房间的门被奕威沅的内力打开,暗卫惊觉不好,立马几个跳跃,逃出了众人的视线,钱袁氏笑呵呵地看着从屋内走出来的两人,“小年轻,可真是的,呵呵。”
楚芸竹顿时脸色绯红,看了眼奕威沅,“叫什么暗卫看守的,我的一世英名都被你毁了。”
奕威沅却不以为然,手下轻轻地摆弄着楚芸竹的头发,“本王觉得甚好。”
“好你个头。”楚芸竹无语地白了一眼奕威沅,却没料到奕威沅一本正经地来了句。
“本王觉得本王的头也甚好!”
空气中的安静弥漫在整个角落,奕威沅拽楚芸竹的手,楚芸竹甩开,搂她的肩膀,她给扭开了,总之,能如何别扭,就如何别扭。
来到厨房,钱袁氏和钱伯的脸上都是一种不可言喻知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的表情,楚芸竹的脸又是一阵绯红。
“阿姐的脸,怎么红得像个苹果?”楚长书看着楚芸竹,一脸不解的模样,“莫非,是发烧了?”
“唉,小孩子家家懂什么,不要乱说,吃饭吃饭!”钱袁氏将木头碗具放在楚长书和长生的面前,“一天到晚口无遮拦,赶紧自己去盛饭。”
“是!”
“芸竹,威沅,你们也吃,一起吃!”
钱袁氏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楚芸竹,楚芸竹顿时觉得冤啊,好想告诉他们她宁愿小孩子胡说,也不要这群大人乱想。
“钱娘娘,不是你们想的那般!”楚芸竹还是坚持将自己想讲的话给讲了出来。
“无碍,无碍,总是会有害羞的时候,你们都已经订了婚,早晚的事情。”钱伯小酌一口葡萄酒,那酒味在冬季,更加的口齿留香,清爽可口。
奕威沅帮楚芸竹盛了碗饭,幽幽开口,“总会有第二次的。”
楚芸竹暴怒,饭已然吃不下,可又在钱伯和钱袁氏面前,不能撂筷子,只能慢慢地,一粒粒数着饭粒,吃下去,吃得她心不甘情不愿,所谓说多错多,说什么不是什么便是楚芸竹当下的感受。
各怀心思,吃得也不算欢快,楚芸竹吃完饭收拾了一阵子,在屋内画了几张图纸,就早早与钱袁氏他们道别,打算回到醉仙楼,如今已经有了新想法,她必然要画出图纸,与掌柜的去商量。
奕威沅一路吹风拂面,楚芸竹心中有气,没有陪着他一起驾车,躲在里面查看着几张图纸,思考的到时候如何和掌柜的沟通。
如果真的要这般操作,到时候必然是个大规模的改革,到时候不知道掌柜的会是如何的想法。
心中也有些不安,楚芸竹为自己打起,“掌柜的毕竟比自己入世地早,若是不可行就不去改变好了,如今烤鸭也还算好,冬日了,吃火锅的也多上了几分。”
醉仙楼依旧人山人海,楚芸竹踏进去,第一时间就看见躺在躺椅上的掌柜的,跑进去像个小贼一般,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掌柜的!”楚芸竹嬉皮笑脸地看着一惊一乍的掌柜的,最后将手中的几个纸张扬了扬,“有生意,接不接!”
掌柜的本来已经昏昏欲睡了,被楚芸竹这么一折腾,顿时睡意全无,奕威沅跟在身后,就算年纪在大,官民相遇,民已然要行个礼数,掌柜的自然是懂礼数的人。
这样一来二去,才和楚芸竹慢慢地去了包厢,奕威沅没有跟上,驾着马车回了府衙,还有一群人等着他处理,该如何处理,目前还真没有好的想法。
关于雪狼的事情,他其实也不会太过担忧,毕竟是个活物,会受伤也是必然,只是楚芸竹当初想要让他们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可就难办了。
他上报雪狼之事,绝对会有人要挨刀子,至于谁来挨,挨什么刀,又是一番烦心事情。
奕威沅在自己屋内做了许久,唤来了林则,“这封信,指派一个暗卫送给皇帝。”
“是!”
奕威沅扶额沉思,还是等皇上到时候回复再说吧,目前做什么,错什么。
而楚芸竹这边与掌柜的相谈甚欢,两人你一眼我一句,已经考虑着将二楼进行改造,然后变作专门烧烤的地方。
“这个炭炉简单方便,只是烟雾较大,一定要在二楼多开些窗户,最好每张桌子侧面开一个窗户!”楚芸竹思考着,木炭该如何起到不会产生过多二氧化碳的法子,除了开窗户,也只能这般了。
“嗯,这个一定,只是真有那么严重么?”掌柜的将信将疑,他在冬季也经常用炭火,也不见得会如此。
楚芸竹也不清楚具体会如何,所以草草第回复了一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掌柜的自然也觉得如此甚好,一拍即合,醉仙楼终于又定下了一个新的方案。
鲁长志接到这单生意的时候喜逐颜开,因为开价甚高啊,只是一个楼层罢了,就出价80两,也够他花销一辈子的了。
如此,铁匠铺那个兄弟也要帮忙做铁棒子数百个,也算得上一笔不大不小的生意,虽然东西小,但是数量多。
但这次,楚芸竹没有与鲁长志谈任何事项,而是交给了掌柜的。
这几日过得也算舒爽,每日早早入睡,然后陪着大丫研究那些护肤用品,面膜已经针对斑,痘,干的皮肤坐了三种出来,也进行了中药改造,全部变作了植物类,丝毫没有难闻的药味,反而多了一股清香。
涂抹在脸上的美白膏亦是如此,当初大丫给楚芸竹的纸条,楚芸竹也仔细的研究了一番,撇去私人订制,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产品。
一来私人订制效果太慢,二来有些人不一定会来第二次,三来更是费时费力,偶尔还会吃力不讨好,这一点大丫想得透彻,自然而然地楚芸竹也认可了。
原本以为可以就这样安稳度日到新的胭脂阁和升级版的醉仙楼开业,却没料到楚芸竹那天刚醒,奕威沅便来寻了他。
不见他还好,心中没有气,一见他楚芸竹就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心中顿时火冒三丈,气得不行。
奕威沅知晓他生气,也只能软下了口气,认了错,生怕不认错这小妮子连正经事都不用大脑去思考了。
终于把这个小妮子哄得差不多了,奕威沅才谈起了正事,道皇帝为了雪狼这个事情,坚决要杀鸡儆猴,薛家多半是有难了。
“什么叫杀鸡儆猴?”楚芸竹歪着脑袋,不解地,有难与她何干?
“也不是说薛家有难,而是陈家有难,薛陈氏和他的弟弟下个月问斩。”奕威沅说着,皱了下眉头,“这样一来,估计薛子归真是生不如死了。”
“他与你何干?”楚芸竹走在街上,冬季的糖葫芦冰冰凉凉,也挺好吃的。
“与我无关,只怕会记恨上你。”奕威沅想着,自己也未必一天到晚在她身边守候,若真是她被人记恨上了,自己也未必能第一时间知道啊。
“无碍,这是他们咎由自取,做人最怕行不正,坐不直,我看薛子归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楚芸竹说着,转头看向了奕威沅,“王爷的风度你至今都没有了,这么点小事还要考虑来考虑去,如此优柔寡断,将来如何与林则驰骋沙场?”
奕威沅没有说法,如今他都不知晓自己是如何的想法,只待走一步算一步,不管如何,都要将她的性命与安全放在第一位才是正道。
到了衙门,一个郎中模样的老头已经站在了牢狱之前等候,瞧见奕威沅过来,微微行了个礼。
奕威沅面无表情,微微点头,带着楚芸竹进了监狱,这里面依旧是那股子的发霉味道,楚竟堂在最里面的位置,与允氏和楚家老太相隔了好几座墙,所以他们说话正常是听不清楚的。
奕威沅一进去,就看了眼林则,林则立即会意,将楚家老太和允氏的嘴巴捂住,然后带出来,悄声无息地带到了楚竟堂同一排的牢笼,这样虽然瞧不见,却可以听到声音。
楚竟堂如今已经安静了几分,在牢狱中,除了吃就是睡,偶尔会在牢头的安排下,去做些事情,只是这样的事情很少,所以多半的情况下皆是无所事事。
“楚芸竹你个贱人,放了我!老娘现在怀有身孕,没有杀人,没有放火,你凭什么抓了我。”允氏原本刁钻刻薄的嘴里因为脏兮兮的倒是有些楚楚可怜了。
“是大人抓了你,与我何干?”楚芸竹微微一笑,眼中却是毫无感情,朝着侧面仔细听去,果然楚竟堂那个位置已然有了动静。
“允氏,当初楚竟堂说你流产,如今怎么又有胎儿在腹中了?本官可真是糊涂呢。”奕威沅说着,看了一眼林则,林则在楚家老太身上轻点两下,又将允氏扣住,又转头看向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一个郎中。
郎中会意,修长却已经布满皱纹的手指在允氏的脉搏上轻点,起身微微朝着奕威沅鞠躬,“回大人,牢中妇女的确是喜脉。”
“多谢,你退下吧。”奕威沅轻轻颔首,看了眼允氏,脸上一片冰凉。
“喜脉?流产?允氏你可知你犯了期满之罪?因为你的欺瞒,导致楚竟堂失去判断力,行凶于胭脂阁老板娘大丫与平安药堂的掌柜的母亲,王氏,这一条条罪状,足够你蹲在牢笼里,将你腹中孩子养育到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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