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伯说得没错,楚芸竹没有一会就醒了,她用迷离的眼神看着钱袁氏,知道是钱袁氏,却还是想要往她身上爬去。
“钱娘娘,帮帮我!”楚芸竹的声音酥软沙哑,她已经强忍到极致了,怎么办,如何是好,她机会失去了理智,拼命地拽着自己的衣服。
钱袁氏无奈,心上心疼地要死,嘴里却无奈地说,“孩子,我要怎么帮你啊!”
楚芸竹趴下床,躺在地上,衣服已经被她撕扯地不像样,“钱娘娘,去,帮我找个瓷碗来。”
钱袁氏知道楚芸竹自己就是医生,以为她应该有办法,立即听话地去厨房拿瓷碗,可是刚到厨房,就被一个蒙面人给袭击,晕倒在厨房的门槛上,头还被狠狠地磕了一下。
楚芸竹听到疾步而来的脚步声,来人身上有着些许的雪花,楚芸竹慌乱地想去接拿过来的瓷碗,却不料被人直接抱上了床。
“钱娘娘,你力气好大。”她如今已经没有了思考的力气,只能遵从自己的意识,去考量事情的根本。
“瓷碗呢?”楚芸竹见钱袁氏没有吭声,强忍着难受,又将衣服拉开一分,那个被楚芸竹叫作钱娘娘的立即爬上了楚芸竹的身体。
“我,我来帮你解毒!”他的声音实在太过熟悉,撕拉一声,楚芸竹的理智稍微回归一点,“薛子归?”
“嗯,是我阿楚,让我来帮你解毒。”听到薛子归熟悉的声音,楚芸竹的神经几乎要崩断,不可以,不可以这样,瞬间,神医神针准确无误地扎在薛子归的颈脖,大男人已然瘫倒在她的身上。
她力气仿佛已经耗尽,感觉到薛子归的身子沉沉的压下来,楚芸竹顿时觉得心头轻松了几分,虽然身体已经难受到发抖,但嘴角却洋溢起了一抹凄惨的笑容。
她拼命地将薛子归的身体推到地上,噗通一声,楚芸竹也紧跟着摔到了地上,地面冰凉,让她狂躁炙热的身体稍微舒服上几分,而此刻的脸蛋,更加红上了两份,整个人就如同那烧得火红火红的炭火,叫人觉得随时有烧起来的可能。
楚芸竹实在受不住了,祭出了仁医神刀,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地划了一道口子,仁医神刀实在锋利,楚芸竹又是火烧火燎的状态,顿时下手不知道轻重,她坚持着站起来,那手臂上的血,就这样一滴滴地低落在房间,溅在地上,开出一朵朵血花。
是的,这血放得太值得了,楚芸竹的身子瞬间觉得舒适了很多,她回头用迷离的眼睛看了眼薛子归,最后直接跑向了钱伯院子中的那片荷塘,“如果在水里,或许会更舒服!”
身子又开始慢慢燥热起来,楚芸竹明明知道自己或许会死,明明知道自己必须要男人才能解决,可是她的心中,至始至终只有一个人,才能够让她奉献全身心。
如今,那个人也慢慢地消散,他成亲了,与当初将自己害死,后来一次次陷害自己的人成亲了,她这辈子过得可真窝囊。
水很凉,她就这样站在水里,手垂在身侧,让自己没有那么快沉下去,如果她还有救,是不是应该感谢老天的不杀之恩。
奕威沅还是来了,他看见了倒在厨房的钱袁氏,看见了倒在房间的男人,却没有瞧见楚芸竹。
他嗅到了叫人惶恐的血腥味,沿着地上的斑驳红色,疾步朝着终点走去。
他吓到了,心中似乎有无数个野兽在狂吼,自己极力要保护的女子,竟然就这样闭着眼睛,浮在水面上。
她的脸上有不正常的绯红,奕威沅轻点脚尖,不顾水中有多寒冷,直接跳了进去,他拥住自己的所爱,看着她薄弱的呼吸,甚至想大哭出声。
“对不起,对不起!”那带着沙哑的撕心裂肺,好似黑夜中被人掐住的麻雀,苦苦挣扎。
楚芸竹感觉自己的身上又燥热不安,迷茫地睁开双眼,望见了奕威沅的脸,那张让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她的眼神又开始迷离,她的浑身又开始酥麻。
“奕威沅?”她尽量保持住自己的理智,不让幻觉控制住自己,失去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嗯,是我!”她的手腕已经包扎,她很累,可是又很痛苦,原来寒冰一般的凉水根本无法将她的毒性化解,原来就算放再多的血,那毒依旧蔓延在全身燥热之处。
她最后一点理智丧失在奕威沅的那句是我当中,她那不安分的滚烫的小手,慢慢地移向奕威沅,与奕威沅冰凉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衣服湿了,脱了吧。”奕威沅的衣服是湿的,楚芸竹保持着理智帮奕威沅解开披风,又解开腰带,整个人都慢慢地爬上他的身体。
她的脸蛋通红,唇瓣蕴热,轻轻地触碰着奕威沅,然后慢慢地用她滚烫的小舌,去勾引他的贝齿里头的骚动。
她的小手极其不安分,飞快地想要中衣的带子解开,可事与愿违,她越慌乱,越不行,她狠命地用小手将衣服撕开,最后实在无能为力的时候,终于取出了仁医神刀,“撕拉”一下,所有的衣服被划出了一道口子。
皮肤上,亦出现了点点地腥红。
楚芸竹顿时慌乱无比,眼看着那血流要流出来了,她紧张地用刚才与奕威沅缠绕的小舌去舔动那个伤口,奕威沅浑身嗯哼一声,大掌将楚芸竹一抱,便反被动为主动。
楚芸竹依旧迷恋于对奕威沅胸口的舔咬,奕威沅的身体也开始变得滚烫,那个被裤子紧锁的部位,已然被血气冲开,变得挺拔。
楚芸竹乖巧地帮奕威沅解开了裤子的腰带,一点点,一步步,诱惑者那个挺拔部位,“会痛。”
“嗯!”
理智已经消失殆尽,楚芸竹的浑身更加滚烫起来,是奕威沅撩起了这把火,所以,他必须要灭掉。
奕威沅还在犹豫的时候,楚芸竹滚烫的身体又攀上了他的脖子,像一条小蛇一般,缠绕着他,楚芸竹的挑逗让他更加地欲,火焚身,顿时最后的防备崩塌。
他认真回应着滚烫小妖精的红唇,慢慢地,大手游走在她的凹凸部位,一寸寸,一缕缕,抚摸至下。
顿时,一个坚挺的部位进入她的一江春水之中,楚芸竹顿时大叫出声,那下身的疼痛撕心裂肺,奕威沅的动作慢慢地放慢,再放慢。
“没事,没事!”他慢慢地安慰着身下的小妖精,再一次轻轻启开因为疼痛而紧抿着的红唇,疼痛过后的舒爽叫楚芸竹忍不住**出声。
奕威沅听到这样的**,顿时像雄起的狮王,在春水之中飞快游荡。
室内,旖旎万千,一阵缠绵之后,大汗淋漓的两人终于停了下来,“芸竹。”
身下,已然没有回应,奕威沅低下头,看了眼已经疲惫地睡过去的楚芸竹,红潮退却,她的小脸变得苍白,叫人疼惜。
他轻轻地在她的唇瓣吻了一吻,最后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奕威沅起身,将床铺上面收拾了一下,又帮楚芸竹整理好衣裳,才发现,床被下面一片樱红。
走出门外,奕威沅叫了声钱伯,钱伯立马跳墙而下,“我得走了。”
“你不等芸竹醒了么?”钱伯顿时诧异,他们两人才是一夜柔情,怎么可能立马就走?
“若他们发现我明朝未归,可能会怀疑到她的身上,我不能让她陷入危险。”奕威沅说着,轻点脚尖,直接跃墙而出,“帮我说声对不起。”
钱伯没有进去,他让钱袁氏进去了,钱袁氏看见了那床铺上面的鲜红,摇摇头,帮楚芸竹将身子擦拭了一番,换了一身衣服,就直接走了出来。
“可成了?”
“成了!”
“唉!这两个苦命的孩子。”
两人明明是情意相投,却碍于身份,地位,不得善终。
钱袁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摸了摸脑袋,“那个小伙应该就是给芸竹下毒的,可要如何处理?”
“等芸竹醒了吧,对了,明天芸竹醒了你好好陪陪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么?”钱伯叹了口气,最后握住自己夫人的手,“就怕两个孩子最终与我们一般。”
雪已然覆盖了整个院子,楚芸竹醒来的时候一片雪白,她看了眼自己床上的殷红,立即害羞地坐在那块地方,好似害怕被人发现一般。
钱袁氏走进来,笑嘻嘻地看了眼她,“将这碗红豆红枣汤喝了,补血消肿。”
“呃!”楚芸竹裹着被子尴尬万分,想到昨天晚上的遭遇,顿时觉得心里又是委屈地不行。
最后将被子覆盖在床上,慢慢地穿了鞋子走下床,坐在桌子旁边,“钱娘娘,昨日奕威沅是不是来过。”
索性今日大雪飘风,楚家三个小家伙这么恶劣的天气也不会来这里,而来定做衣服的姑娘们也都是大家闺秀,恶劣天气更不想出来,所以钱袁氏和钱伯都空闲地很。
“来过,帮你解完毒,又走了。”
钱袁氏说的解毒就是昨晚的干柴烈火一室旖旎,楚芸竹苍白的小脸上顿时有些绯红,“昨日若不是他,我已经狂暴而亡了。”
钱袁氏听着楚芸竹的话语,却是摇摇头,“昨日若不是因为他,你已经淹死了,若有幸被你钱伯救上来,才真的是狂暴而亡呢。”
“嗯,那种药物,最好的办法就是冰水和放血,只是我对这些药物没有什么研究,难免会判断错误。”
说实话,若说判断错误也未必,起码当时楚芸竹这样的方式拖延了许多时间,才能让奕威沅即使救了她,楚芸竹喝了一口红豆汤,甜而不腻。
“他人呢?”
“走了!”钱袁氏说得云淡风轻,楚芸竹却惊惶无措地抬起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钱袁氏,“负心汉走了?”
“嗯,走了!”钱袁氏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回答,说奕威沅是负心汉,楚芸竹应该是知道了一些事情,只是,就算她有千张嘴,万张嘴,也未必会改变那本有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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