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卖到佣兵集团成为超能力少女
超小超大

第十五章 杀人的觉悟

对于黑门重介施加过度暴力的教育这件事,部长久我山瞬人禁止他教育净堂天整整3天,反省自己的过激。

不过发掘自己能力的净堂天自行做了训练,这3天她向同为精神系的前辈—最上依里,学习防护罩的使用。

「防护罩是一层很简单的能量墙,而这层能量墙是由我们的精神力构成的。精神系的力量来源是感情与意志力,当我们心里有“保护自己”、“挡下攻击”这样的想法时,防护罩就会自动展开,就像这样!」

「喔~,这就是防护罩啊,跟我想像的差不多。不过,摸起来不像是硬的。」

最上依里将双手于脸前交叉,摆出X字体的防御,一层像泡泡的粉红色光墙就出现在她周围,圆球的半径约2公尺。

净堂天用手去触摸的时候,感受到一股像同极磁铁的微弱排斥力,她的手像是被一股力量给推动,无法穿透防护罩。

「只要用身体习惯,就能以动作为信号,让身体下意识的展开防护罩。防护罩会以相等的能量将外来的攻击抵消掉,当无法抵消的攻击命中防护罩时,防护罩就会像玻璃一样裂开。」

防护罩转换粉红色的能量消散,而这些能量被吸回最上依里身上。

「一般超能力者的防护罩是这样,是由散发在体外的能量,如同一层薄膜覆盖在身体表面上。」

「将身体散发出来的能量,像薄衣缠绕在身体上,就和“缠”是一样的呢……」

净堂天联想到的,是《全职猎人》里的念能力。生命能量“气”、六大系统、“缠”的技术……这不禁让她怀疑,这个世界和《猎人》的世界之间究竟有多少巧合。

「妳还真的是什么都能联想到动漫呢,那我就用对妳来说比较通俗的方式解说吧。」

「不了,没必要那么麻烦,我基本上都可以听的懂,我对理解能力还是很有自信的!」

「不需用客气,宏太也经常用ACGN的格式来解说各种事情,拜此所赐我看了不少作品,也学会那样的说话方式了。啊,不过我没办法陪妳聊有关动漫的话题就是了,抱歉。」

「是这样啊,那就拜托了。」

「好的,那现在就来进行连小学生都可以听懂的简单超能力课程吧。普通的防护罩……用RPG来形容的话,就是穿在身上的盔甲、防具,具有将防御力以下的力量无效,或者抵消在那之上的伤害。这种防护罩只要被打破,短时间之内就无法再生。精神系能力者展开的能量防护罩,是法师发动的防御魔法,随时能启动、被破坏时也可以重新展开,不过会消耗MP,攻击力也会因此降低。」

「盔甲和魔法,还真是浅显易懂。」

「是啊。也因此,通常我们说的防护罩,是指精神系能力者施展的。而一般的防护罩,我们称为“铠甲”或“壳”。」

「包覆全身的壳,这也是个很贴切的形容词呢。」

最上依里把净堂天从头到脚观察了一遍,她身上的能量还很微弱,而且没有在身体表面循环、形成密闭的壳。

「净堂,妳现在是连壳都很不稳定的状态。正常来说,在第一次觉醒超能力时,全身上下的经脉和气孔就和打通,只要能量充足并保持放松,壳就和自然的覆盖全身。然而妳的情况……」

「我的情况怎么了?」

「……能量不停的从体表冒出,却又像把空宝特瓶放入水槽一样被吸了回去。而且身上还有几处能量完全没冒出的部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往往都是在成为超能力者之前,就修行过气功或武术的人。妳是不是以前有练习武术?」

「是的,我从2岁就开始学拳了。」

「2岁……从这么小就养成习惯,应该是下意识的会把气息隐藏起来,所以能量的运作才会不自然吧。」

据说高级的武术家,拥有隐藏自己的气息,不被其他人发现的技术。对普通人来说,隐藏气息的人存在感会变低,与背景融为一体,所以不容易去注意到

而在高手的世界中,为了能靠近对手、攻其不备,往往会隐藏脚步声、呼吸声,以及身体散发出来的气。在隐藏气息的状态下,能感受气息的人就无法捕捉自己的位置。

「隐藏气息……啊,说起来,为了能随时偷袭人或防止偷袭,我确实会隐藏气息。」

「偷袭?」

「只是一点往事,不要在意。」

最上依里并不知道,净堂天辉煌的不良史诗。所谓的打架,不管是拳打、脚踢、牙咬,还是刀子、撬棍、加钉球棒,甚至是偷袭、陷阱或是络人……只要能站到最后,就是赢家。

净堂天打架的时候往往是单枪匹马,面对数量大的对手时,还是很难打赢。因此,偷袭就成了非常重要的手段。混入人群,再偷偷踹番长一脚;在没有人看到的情况下绕到空地后方,然后扔出事先制作好的辣椒粉催泪弹。

还有就是,走在路上时有被其他人发现的风险,所以要随时随地保持隐身状态;看到在勒索的混混时,假装路过然后顺走他们的钱包(净堂:不被抓到就不算犯法,反正没有证件,钱也少的可怜)……总之,这些日常,使她养成了隐藏气息的习惯。

「嘛,总之,妳试着放松。只要有了防护罩,不管是被狙击还是被车撞都只是一点轻伤,能看见能量的也只有超能力者或修行气功的人,比起隐藏气息更加安全。」

「我知道了。放松、放松、放松……」

净堂天闭上眼睛,尽自己可能的放松、解除紧张感。她心中不断的想着,自己已经不需要提心吊胆的躲藏,只需要靠着无敌的防御力抵挡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哈啊……好像放松过头了。」

「是啊,确实过头了。」

净堂天回过神来,发现已经趴在地板上了。为什么眼睛一张开就看到地板,而身体在这几秒之内又是怎么做出这样的动作,她自己也不知道。

重新站起来,并拍干净衣服上的灰尘后,净堂天观察自己身上的白色能量,已经在身上形成密闭的壳了。不过形状和最上依里的不太一样,总觉得有些违和感。

「总觉得……有些奇怪?」

「唔……即使能量可以正常的产生,还是有被吸回体内的趋势。是哪里出了问题吗?」

「吸收?啊,原来如此,是我的壳比较薄,而且外型不平整,所以才会有奇怪的感觉。最上前辈,我的壳变成这样,没问题吗?」

「嗯,事试试看就知道了,妳站好不要动喔。哼!」

「呜!」

最上依里出拳打了她的腹部一下,这拳的力道不亚于熊挥动前臂的力量。挨下这一拳的净堂天只是后退了2步的距离,身上连一点灰尘都没沾上。

「……完全不会痛,也没有受伤。」

「从这个结果看来,防御力还是有保证的,至少被卡车撞到时不会飞去异世界。」(flag)

这年头被车撞到的,有9成都跑到异世界去了。一天到晚都在出车祸,二次元日本的交通法规需要加油啊。

「妳先习惯壳的状态几天看看,不久之后就可以掌握展开防护罩的诀窍了。」

「不需用特别去做什么吗?」

「如果觉得太闲没事做的话,妳就去练习念动力吧。试试看把汤匙拿在手上,然后想一些不开心的事。」

「不开心的事……一般来说,会叫人去想开心的事吧?」

「精神系超能力的力量来源,是感情。试着把怒气发泄出来,愤怒是最好的力量来源。不过要小心别让力量爆走了,随时准备好巧克力。」

「巧克力?」

「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巧克力对于超能力者来说,是超级回复药一般的存在。只要吃下巧克力,超能力者就会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一样涌现力量、枯竭的能量会迅速充满。不但如此,爆走的精神系能力者会冷静下来。」

「喔……」

「不好,我要去值班了,重介不在的这2天妳就自己修行吧!」

说完之后,最上依里离开的基地,去医院工作了。净堂天一个人坐在食堂的椅子上,手中握着一根汤匙,卓上则是放了一块巧克力,以及更多汤匙。

「让人不开心的事……首先就是那两个把我卖掉的魂淡,不行,那样一定会爆走。讨人厌的老师?不,每个老师都怕我,根本讨厌不起来。我明明很喜欢吃巧克力,却因为对巧克力过敏而不能吃太多……」

说到了这里,净堂天看了一眼桌上的巧克力。

「……好,就这个吧。」

她尽自己可能的对上天抱怨这份不公平,就像喝醉酒的上班族无缘无故的对老天爷破口大骂。幸好她没有直接念出来,因为3句话中就出现2次F开头的4字单词。

「很好,感觉力量出来了……要来了、要来了、要来了……」

「口好渴,冰箱里应该有麦茶……?净堂,妳这是在……」

「……就是现在!」

「什……呜啊!我的脚!」

「欸?小野先生!」

虽然念动力成功使出来了,不过被掰弯的不是汤匙,而是刚好路过的小野滨彦,他的左腿。诊断结果是大腿及膝盖粉碎性骨折,被紧急送医后直接由最上依里治好了。

(3天后,净堂&黑门的宿舍)

「巧克力蛋糕……好甜。」

净堂天正躺在床上说梦话,张开的嘴巴流出了一行口水。猴子也会从树上摔下来,而天才,也有傻气的一面。

就在少女于甜美的梦中熟睡时,有一个男人靠近她的床边,身上洋溢着不祥的气息。

「天,给我起来。」

「不要,人家还想继续吃蛋糕,别把我拉回现实。」

「唔,这家伙……」

不晓得她现在做了什么梦,可能是和甜食有关的。企图叫醒净堂天的是黑门重介,他有点被吓到了,是被净堂天那不知道是梦话还是真话的回答。

「快点起来,已经是早上7点了,早餐吃甜松饼。」

「骗人,现在明明才4点半,昨天逆华说今天早餐是饭团。谎报时间叫人起床,你又不是急着催我去上学的老妈,虽然我妈妈从没叫我起床过。而且,我已经吃不下松饼了……」

「……」

黑门重介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确实是凌晨4点半。这家伙的生理时钟究竟是何等精准?连睡觉的时候都能知道时间,又被吓到了。

「部长说要临时集合,给我快点起来!」

「才怪呢,部长真的要叫人,就会用通信。啊~别跑,我的布丁!」

「可恶……没办法了。」

为了叫醒净堂天,黑门重介决定使用非常手段,他从裤子里掏出了又黑、又长、又粗、又硬的秘密武器。

「哈啊……唔姆,呜咕呜呜唔呜呜嗯啊(这根美味棒怎么那么硬啊)?」

打哈欠的净堂天张大了嘴巴,然后刚才又黑又硬的东西就塞进了她的口中。冰冰凉凉的,还很硬,感觉就像铁锈口味的冰棒?

「给我睁开眼睛!」

「唔……奴呜呜(你够了)……?!」

净堂天有点受不了黑门重介了,所以稍微睁开一只眼睛,却马上被吓得精神饱满,双眼直视那根插到自己嘴里的……黑门重介的黑色棒棒。

「因为没有保险,所以随时会射出来喔。」

眼熟的P92手枪,以及它的消音器。

「就算有壳的防护,超能力者也是无法挡下来自口中的攻击。现在立刻起床,不然妳的喉咙就会被开一个洞!」

「呜呜呜!」

净堂天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枪口才从嘴巴里取出。

「换衣服,我们要外出……是说妳睡觉时也穿水手服吗?」

「哼,不关你的事。而且,睡觉时会穿袜子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世界上怎么会有24小时穿着袜子的怪……!」

话还没说完,黑门重介又把枪塞进她口中了。

「以后不准再提我的袜子,懂吗?」

「嗯嗯。」

点头之后,他又把枪收回去了。然后,在大街上还弥漫着晨雾的凌晨4点,他们坐上黑门重介停在宿舍停车场的私用车。

「所以,我们要去哪?」

「监狱。」

「欸?」

车子发动后,黑门重介打开头灯,然后驶出停车场。

「你刚才说哪里?」

「监狱。」

「那么……我们一大早去监狱要做什么?」

「执行死刑,由妳来动手。」

「蛤?我,执行死刑?」

净堂天的大脑有点死机,稍微有点跟不上故事进度。

「你的意思是,要我杀人?」

「难道还会有别的意思吗?既然妳的志愿是甲种兵,那就必须要有杀人的觉悟。我们可是佣兵,不可能保持双手干净的。」

「真、真的要杀人……以动漫常见的套路来看,第一次尝试杀人,压力会大到吐吧?」

「所以我才不让妳吃早餐。」

「唔……」

现在的净堂天处于空腹状态,虽然不至于饥饿,但是胃里没有什么可以吐出来的东西。

「执行死刑是最入门的杀人课程。对象是社会的败类、危害他人安危的邪恶,不值得同情,也是将死之人。方法很简单,只要推一下杆子,绞刑设备就会启动。」

日本的死刑,是以绞刑为主,其他的刑罚没有被使用,亦没有被法律承认。

「一定要现在,就让我的双手染上鲜血吗?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这种事情越早越好。对不完全的超能力者来说,越过杀人的界线是成长的关键。香取逆华的资质与她姐姐顺子相当,可是一直停留在B级,妳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她没有杀过人吗?」

「对。虽然会因嫉妒心发作,而让靠近锋一郎身边的女人受到轻则扭到脚、割伤手腕,重则当场截肢、终生瘫痪的伤害,但是她从出生到现在,从未杀过一个人。」

「截肢或半身不遂……某方面来说比死还要残忍啊……」

「嗯,听说那些女孩有一半以上企图自杀……」

两人感受到背后一股恶寒。而远在宿舍内,刚起床正在刷牙的香取逆华,打了一个喷嚏,把牙膏喷到镜子上。

「咳、咳,总之,由于缺乏杀人的经验和胆量,香取逆华在使用能力时,会刻意限制自己的力量,出力不超过50%。对于精神系来说,杀人这件事会成更大的障碍,关键时刻还有可能爆走。如果妳现在没有自己将会屠杀人类的觉悟,就无法成为优秀的佣兵!」

「成为优秀的,佣兵……」

在抵达监狱以前,两人没有再开口说过话。

(东京市某监狱,上午5点10分)

「我们是〈雨中使者〉的成员,是来运行今天早晨,田中竹雄的死刑的。」

黑门重介给监狱的狱卒看过证件之后,他们被带去见典狱长。

「我是这里的典狱长,敝姓藤堂。今天负责执行的,就是着位小姑娘吧?」

「你好。」

藤堂典狱长是个有点消瘦、白发的老人。脸上没有胡子,所以略显年轻,目测5、60左右。

净堂天以为这里的典狱长会像漫画里常见的一样,是虎背熊腰的粗犷大汉,叼着雪茄,满嘴脏话。不过实际上见到后,是一个有礼、话不多的老人家,令她相当意外。

「执行死刑的场所就是这里,那边的就是犯人。」

典狱长把他们带到刑场。看起来会打开的地板上,站了一个头上被盖上布袋、脖子挂上绳结的男人。

「已经交待完遗言了吗?」

「他说“想看看杀死自己的人是什么样子”,我们只让他见我们的狱卒。毕竟这不是正式委托,我们也不能让犯人知道杀死他的其实是一个小女孩。」

「非正式委托,没有报酬吗?」

「这是我擅自向藤堂狱长请求的,是无薪劳动。运行死刑这种事谁来都可以,我只是要让妳有杀过人的经历。」

「……」

虽然心中多少有些感激,但是净堂天依旧认为现在杀人太早了,不安的感觉充斥着胸口。

黑门重介深知她的这份天真,为了她的将来,不能再让她继续维持洁白无垢的状态。虽然有些残忍,不过比起让她在未来精神崩溃更好。为此,他做好了会下地狱的觉悟。

「那么,我就不打扰了,剩下的你们自便。」

藤堂典狱长拉了一下帽簷,转身离开了刑场。

「只要拉一下这东西,那个男人就会死。如果妳要用念动力杀掉他也可以。」

「……真的,必须这么做吗?」

「是啊,必须这么做,不然对不起他夺走的那些无辜生灵。」

「……」

虽然手已经握在机关的把手上,不过净堂天迟迟没有动手。

「……我果然,不想杀人。」

「但是妳迟早会的。」

「杀了人之后,我会像那些作品里的狂人一样,变得不再是自己吗?」

「不如说妳就是看太多奇怪的东西,才会有这样的想法。至少我杀过人,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我会变成杀人犯吗?」

「喂,杀人犯在那边。」

「这样真的好吗?」

『喀啦』

这是眼镜出现裂痕的声音。

「吵死人了(呀卡吗西)!妳到底要在那边唧唧歪歪多久啊?」

黑门重介终于忍受不了,怒气爆发了。

「呜喔!你不要突然这么大声行不行?我差点就启动它了!这可是足以改变我一生的大事,能不能让我多酝酿点气氛?」

「酝酿气氛?三流爱情片的女主角都没有妳这么会拖戏!快点结束后回家吃早餐,不然鲑鱼饭团会被抢光的!」

「蛤?通常这种场景不应该是男人握着女人的手,说“就让我们一起承担这份责任”,然后一起度过试炼吗?再说,我也想吃鲑鱼饭团啊!」

事实上,冰箱里鲑鱼已经用光了,这两人并不知情。

「别指望我会那么做,这是妳自己的试炼,我才不会帮妳承担。」

「那么就讲一些有趣的事情!气氛轻松一点,我说不定就可以下手了。」

「有趣的事情,可恶,真是麻烦的女人……」

黑门重介抓抓头发,开是回想同事之间发生过的事。

「我们支部里杀过最多人的监督员,妳猜是谁?」

「杀最多人?是部长……不,是空弧老爷吧。」

「错,是锋一郎。」

「蛤?是那个总是心平气和、笑容满面的锋一郎?」

「就是现在!」

「呜喔!」

就在净堂天因惊讶而放空的瞬间,黑门重介趁机拽了一下她的手臂,让她把机关给拉下。

『啪嚓』

「……」

「……断掉了。」

机关没有启动,而把手被折断了。现在净堂天手中握着,曾经是把手的木棍。

「你为什么要拉我?不是说你不会帮忙吗!」

「我说过不会帮妳,但是没说过不会像雄狮把幼狮踢下悬崖一样,在妳后面推一把。」

「踢下悬崖,感觉你真的会那么做……现在把手断了,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样?用念动力控制绳结,直接绞杀他。」

黑门重介用手指指向系在犯人身上的绳子。

「别开玩笑了,我的念动力还只能随机发动。万一这次是把你的欧金金扯下来,就真的笑不出来了。」

「没关系,妳尽管试。」

「……麻烦你先靠近我一点,然后把手从你的双腿间移开。」

净堂天用蔑视的眼神看着已经站到门外面的黑门重介。

「说到底,这个人到底是做了什么无聊事。居然会沦落到被我处刑的地步?」

净堂天单手插腰,另一只手扶着额头。她责怪的是犯人,如果他没错犯罪,自己也不用身陷这场闹剧了。

「田中竹雄,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不过他有涉嫌恐怖活动的迹象。」

「嘿,是危险分子啊,又关我什么……」

「同时,连续奸杀16名女性小学生,已经死刑定谳……天,妳怎么了?」

黑门重介的话还没结束,净堂天的脸色就变得阴沉,身上还不断冒出能量,以及不祥的气息。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

「什么,这个是?!」

是杀气。黑门重介,是时常与危机相伴的谍报人员,读取杀气这种事情,自然是必备技能。现在他从净堂天身上感受到的,是深邃的憎恨、带有复仇性质的杀气。

也许是是想到地震时,身体就会感受到轻微震动的错觉吧,黑门重介开始觉得这座监狱发生了摇晃。

「……所做所为皆正义!」

净堂天说完话之后,朝犯人的方向举起了右手。

「田中竹雄,飘起来了?」

她的念动力,第一次把正确的目标举起来,对象还是至少有80公斤重的人类。被举起来的死刑犯,正在空中挣扎,因为他知道这绝对不是被绞刑应该有的感觉。

「我们的原则是『Yes萝莉,No touch。』,当你犯下这条规矩时,我就有那份义务制裁你!」

她的右手旋转,掌心朝上。然后飘浮于空中的田中竹雄,头也开始旋转……像陀螺一样。

『噗滋—』

那个人的头被快速旋转,脖子被硬生生的拧断。鲜血像间歇性的喷泉一样从动脉喷出,旋转的头颅停止于空中,最后随着身体缓缓落下。

「杀了你!」

「妳……这样说他不会听到的,“杀了你”应该要在对方还没死之前说给他听,不然意义何在?」

「不,这句话必须在杀死对方后才可以说出来,这才是黑帮的做法。」

「我们是佣兵,不是黑帮。“杀了你”是我们用来挑衅的台词。」

「谁管他,帅才是最重要的。」

黑门重介和外面的狱卒靠近犯人的尸体,尸体与首级之间相隔1.5公尺左右。

年轻的狱卒看到满地的鲜血,不禁背脊一凉。不过为了验证犯人的生存与否(狱卒内心:这铁定凉透了),他还是把手指贴到尸体的手腕上,确认脉搏。

「……上午6点42分,田中竹雄死亡。」

检查完之后,狱卒立刻跑去厕所洗手。

「刚才妳为什么不用绳子勒住他的脖子就好?不管怎么说,把头整个拧断也太过分了。」

「哼,我没把他的脊椎整条扯断,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说的这么威风,其实只是她还做不到而已。

「到底是为什么,妳的态度改变这么多?」

「嗯,大概就是手刃堕落的同胞,这样的义务。」

「?」(重介问号)

净堂天,此人乃一萝莉控,是一个会对幼女妄想、流口水、兴奋的变态。这不是因为精神压力或对男性的厌恶造成的,而是她天生就是个喜欢幼女的百合萝莉控,还是个坚持“萝莉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纯洁主义者,喜欢着女子小学生那有如白纸一般的纯洁。

喜欢萝莉、爱着萝莉,同时,她更饶恕不了玷污这份纯洁的罪人。田中竹雄犯下的错,就是企图染指这份神圣的天真性。

变态与犯罪者是有区别的。变态只是有特殊癖好的人,本身没有威胁性;而犯罪者,是已经跨越法律、道德的界线,做出危险行为的人。在萝莉控犯罪时,他就不再是普通的萝莉爱好者,就只是一个低贱的犯罪者,没有自称萝莉控的资格。

因此净堂天认为自己必须制裁他,将他从这个世界上消灭,避免更多幼女受到他的摧残。

「算了,先不管这件事。妳的念动力控制的怎么样?」

净堂天用手指指向断掉的把手,让它在空中漂浮、旋转。

「唔……拜他所赐,好像能准确控制了一些。如果是举起1、2公吨左右的物体,感觉是不会有问题的。」

「1、2公吨,大概一辆汽车的重量。看妳这个样子,有机会直接从C级开始。」

「说那么多也没用,赶紧回宿舍吃早餐,我的肚子开始饿了。」

「嗯,那就回去吧。回去的时候大概7点半,饭团还会剩很多。」(flag)

「再见,替我向藤堂狱长问好。」

然而,回程的路上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容易。道路施工、车祸、通勤塞车……总之,除了地震、飞机坠落到马路上,一切能发生的都发生了。这个命运的玩笑,让人不禁怀疑老天爷在掷骰子的时候,发生骰子裂开的意外。

最终,他们回到基地的时间是9点22分,饭团只剩下没有人吃的梅子口味。第6支部的人,都不怎么喜欢吃酸梅。

「讨厌,这个是有籽的梅子……」(黑门)

「呜……炸鸡块饭团也没了。吃梅子不会饱,人家想吃肉啦~」(净堂)

(稍早之前,东京某监狱)

负责确认死亡的狱卒,还有藤堂典狱长,正站在田中竹雄的尸体前。

「不管看多少次,都有点过分啊。」

「不,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结果。」

「嗯,为什么这么说?」

「你检查一下他脖子的后面。」

年轻的狱卒翻开他的衣领,里面有一块突起的硬物。

「这是……钩子?」

「在运行绞刑的时候,只要放一个钩子,就能避免断气。不论是电影里还是现实中,这都是常用的手法。」

「这不可能啊,我明明在处刑之前就检查过的,怎么还会有钩子……难道说,我们监狱里有内鬼?!」

藤堂狱长对狱卒摇头,然后蹲下来,挽起尸体的袖子。

「虽然不排除有内鬼的可能性,但是这是由其他人造成的。果然,有施打麻痹毒素,是企图在验尸时进入假死状态吧。」

袖子下面有一个小型针头,还有注射的伤口,而针头内的药剂已经空了。

「毒素?如果是钩子的话还有内鬼的可能性,但是毒素会在送来监狱的时候,就被警犬发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那就是答案。」

「……超能力。」

「恐怕是时空系的,相当棘手啊。」

两个人站起来后,把尸体推回停尸间的冷冻库。然后一边走路一边继续对话。

「就在昨天,田中从事恐怖活动的嫌疑被确定了。」

「什么?狱长,这是真的吗?」

「是的。而且,他们策划的行动中,有〈深海巨人〉的参与。」

「〈深海巨人〉,是那个偏向黑帮及地下世界的佣兵集团吧,居然有超能力者参与……」

「这已经不是我们政府能插手的范围了。今天之所以请〈雨中使者〉的成员来执行,也是为了达威吓效果。就算再弱小,只要有其他组织的超能力者在场,他们也不会做出强行攻坚的举动。」

聊天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典狱长办公室。

「今天的事一定要保密,你可以回去工作了。」

「是!」

敬礼完之后,年轻狱卒回去巡逻了。而藤堂典狱长进入办公室,坐自己的上椅子,并脱下帽子。

「已经过了3年,终于……」

藤堂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照片,照片上面的,是他与一名不到10岁的小女孩。

「感谢妳,年轻的超能力者唷。今天,总算是替我的孙女报仇了……」

在只有一人的办公室中,老人的眼泪静静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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