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热气吹得痒痒的,让露娜有伸手去挠一挠的欲望,但她拼命地忍耐着,仍然紧闭着眼,试图蒙混过去。终于,耳边的热气退走了,露娜刚想松口气,就感到鼻子被两根冰凉的手指捏住了。
缺氧的不适从肺部袭上大脑,露娜渐渐皱紧眉头,终于没办法再装睡下去。下一瞬间,她将眼睛和小嘴同时张开,大口大口呼吸着禁闭室中略显寒凉的空气,可怜巴巴地望着面前的还捏着她鼻子的圣女。
“不装了?”海伦问。
露娜不说话,用爪子去扒拉海伦捏着她鼻子的手。海伦也没使太大的劲,让露娜很轻松的扒了下来,用两只手抓住,像是防止她又去捏自己的鼻子。
海伦任由自己的那只手被露娜捧着,甚至有点享受这种感觉。她几乎没有与人牵过手,教会严格规定礼仪形态,像世俗女子那般亲昵玩闹是有失体统的。像这样被人握着手,对海伦来说是一种新鲜的体验。
露娜的手指很细,指肚子无意识地在海伦手心摩挲,滑腻而柔软,还带着小孩子特有的温热。海伦想要将那两只小手握住,但又怕吓到这只胆小的魅魔。她低下头,能在星光下看见露娜头顶的发旋,紫色略卷的长发铺散开,反射着点点微光。露娜枕在她的臂弯上,她只要稍稍向前,嘴唇就能碰到露娜的额头。
这个想法令海伦有些向往,她想要去亲吻这幼滑的肌肤,想要用舌尖去舔舐,味蕾已经开始躁动,想象着会是如牛奶般的香甜。她觉得露娜不会反抗,现在,这只幼小的魅魔不是乖乖地靠在她的怀里,像懵懂的孩子一样玩着她的手么?她想,无论她对露娜做什么,露娜都会同意的。
大脑被这样想法充斥,海伦不由张开嘴唇,而那原本遮挡额头的刘海,在刚才便已被她梳理得服服帖帖,露出光洁饱满的肌肤,正等待着她吻下去……
“你究竟想做什么?”
恰在此时,露娜嗫嚅着发出了声音,及时止住了海伦靠近她额头的嘴。
“嗯?什么?”海伦有些没反应过来。
露娜怯怯地说:“昨晚也是,悄悄跑进来,把露娜弄疼……”
海伦的心狂跳了一下,脸上顿时变得火熏火燎。“弄疼”二字从露娜口中说出,带着脆弱得仿佛哭泣般的语调,像是一个开关,激活了海伦心底某处隐秘的区域。
露娜想问海伦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话未出口,那条搂着自己的手臂忽然用力,将她整个埋进面前炽热的怀抱中。嘴唇再一次被柔软的峰峦封住,没来得及缩回的舌尖触碰到衣料,一阵苦涩的味道传入露娜的味蕾,而这在海伦的感受中,仿佛是敏感之处被轻轻舔过,意料之外的感触令她浑身战栗。
露娜显然不愿和这浑身充满光明气息的圣女贴得这么近,“呜呜”地挣扎起来。怀里的骚动令海伦喘息加重,一股火焰从小**窜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背叛教义的罪恶感。
露娜正在挣扎,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同时海伦的警告从头顶传来:“不要动!”
怀里的骚动顿时消失了,海伦悄悄松了口气,但同时又有些愧疚,觉得自己的语气似乎太重了。明明这只魅魔什么都没做,却总是受到自己的委屈。
托马士神父的教诲在她耳边响起,秉性恶的东西,连女神也教化不了,总归是要消灭的。但海伦感受着怀里的温暖,知道只要她想让露娜做什么,露娜就一定会乖乖地去做——即便是出于恐惧——就像今天早上的早餐一样。然后,这只很乖很听话的魅魔,再过二十多天就会被消灭了,尽管她什么坏事也没做过。
在将露娜抱在怀里时的海伦,很难不去质疑托马士神父和教义的正确性。一千句一万句箴言,也重不过此刻就待自己怀中的分量。这份温暖是真实的,这份感触是真实的,这份纯净也是真实的。海伦已经知道,魅魔这种生命体,在没吃人之前是比圣水还纯洁的。她能感知得到,露娜身上并没有成年魅魔的那种污秽气息。这样的生命,也算是“秉性恶”么?
海伦思考不出结果,困意却已袭来。怀里的呼吸不知何时平稳了,似乎早已睡着。海伦想,这只小魅魔似乎很容易在她的怀中入眠,昨夜也是。这样的想法让她翘起了嘴角,放弃去考虑那些不明白的事,闭上眼安稳地沉入梦乡。
之后的几日,海伦放弃了去思考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逃避似的想着反正距离审判还有些时间,没必要急着去自找烦恼。这样一来,白日里的海伦又变回了原来虔诚认真的模样,就连托马士神父也一度以为她想通了,而夜幕降临,她又毫无心理负担地潜入露娜的禁闭室,抱着这只香软的幼小魅魔入睡。
经过了一开始的紧张、不安,露娜也渐渐发现这个奇怪的圣女不会伤害她。虽然搞不懂海伦的真实意图,但有个人肉垫子垫着总比睡硬地板舒服,露娜也就不再抗拒了。
怀里这只小魅魔的愈发听话乖巧,让海伦像上瘾了一般,愈发想要去探索更多肌肤相亲的奥秘。从一开始穿着衣服睡觉,到后来把衣服脱掉,肌肤的热度和温软不再需要透过任何阻隔,海伦可以用身体的每个部位去感触露娜的香软滑腻。她就像是发现了宝藏的孩子,不断从露娜的身体里发掘更多乐趣,而露娜从不反抗,像她的奴仆般言听计从。这让海伦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露娜成了她的专属物品,她就是这只幼小魅魔的主人,主宰着露娜的一切。这样的想法令海伦陷入了狂热。
因此,在教会睡前祷告时,没有人会知道,在光明圣女那严整肃穆的白袍下,一颗灼热的心是如何骚动。她嘴里念着祈祷的经文,脑海却充斥着露娜赤|裸的身躯。她盼望的不是神的轻语,而是夜幕的降临。白天里发生的所有事,现在都不过是天黑前的漫长等待,为的是将她那幼小奴仆拥入怀中一刻的满足与愉悦。
终于,时间再度熬到了深夜,海伦轻车熟路地打开房门,穿过寂静的走廊,来到露娜的禁闭室外。只是这一次,她却听到了异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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